鲁子鸣走到一家“工商银行”门口,好奇的走了进去,大厅里空荡荡的,冒着一股阴森森的冷气,地上的一道道血渍触目惊心。
秦风跑到金银币展示柜前,一拳将展示柜击碎,从里面拿出一把金银币扔到地上,“他玛的,都是假的”。
“真的还轮到你来抢”,胡伟翻过储蓄柜台,拎出一个钱袋道:“这里差不多有十几万,送给你了”,说完随手抛给了秦风。
秦风生气的一拳打在扔过来的钱袋上,钱袋里面的钱四处飞散,如天女散花般纷纷的落下,铺满了整个银行大厅。
“好了,别闹了,看看有没有什么保险柜,也许能找到一些真的金银币!”
秦风和胡伟在银行里翻箱倒柜,享受着打劫的快感,看见一叠钞票就往空中一抛,享受沐浴在钱海中的乐趣。
“钱!”鲁子鸣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抓起一叠崭新百元大钞,一股油墨香侵入鼻腔,“多少人为了钱而疯狂,到后来还不是一场空,浮华烟云,争到最后才发觉是一场梦,痛苦的梦和美丽的梦最后都会醒来!”
“找到了!”秦风从一间办公室里抱出一个沉甸甸的保险柜,“咣”的一声砸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保险柜竟然一点没有损坏。
胡伟挥动手中的大锤,一下、二下,光着膀子的样子很有打家劫舍土匪的潜质。
保险柜在胡伟的蹂躏下,终于支撑不住,几条金灿灿的金条从里面滚落出来,“哈哈,黄金!”胡伟抓着两块金条哈哈的傻笑起来。
“瞧你们两个财迷样子,你们怎么不抢劫金铺啊!”常艳从鲁子鸣身后跳了出来,对两人的样子非常不满。
秦风挠挠头道:“看见黄金一时没有忍住,这东西现在没有用,只能做机器的原材料,可惜了”。黄金和钞票一样早已经失去了货币的价值,不过黄金在工业中并没有失去用处,很多地方都要使用到金银,所以也是军队收集的对象。
“两个夯货”,常艳这段时间对鲁子鸣很是不满,不敢朝鲁子鸣乱发脾气,秦风和胡伟就倒霉了。
“上楼!”鲁子鸣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小丫头对于自己和玥绯飛的交往很是不满,现在竟然敢冲进浴室来抓奸了,胆子越来越肥。
都说站得高看得远,鲁子鸣站在五楼的楼顶上,眺望化工厂的方向,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常艳有轻微的近视和青光眼,不然也不会把脑袋经常杵到鲁子鸣眼前,吃过强化肉后,近视眼治好了,可是青光眼并没有治愈。没想到得到蛇胆后,常艳的青光眼也治愈了,现在的眼睛比鲁子鸣还要好,自己只要有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常艳的眼睛。
“庞祥把丧尸引来了”,常艳手指着前方大声的叫道。
“多少?”常艳现在可以看见一百米外书本上的字,二公里外的景物也可以轻松的分辨,这让鲁子鸣后悔把蛇胆送给常艳了。
“嗯!有一百多具丧尸!离我们已经不到八百米了。”
说话间,鲁子鸣已经看见远处的人影。
“一百多具丧尸,太少了”,按照现在的战斗力来看,一次可以轻松的对付三四百具丧尸,通过侦查,三家化工厂中至少有二千六百具丧尸,这要引诱到什么时候。
鲁子鸣取过望远镜观察,远处庞祥带着几名战士,骑着几辆摩托车,摩托车后面绑着几只刚刚杀死的鸡鸭,鸡鸭的血一路走一路滴。在几人的后面,一百多具丧尸整齐的排着队,跟在鸡鸭气味的后面,有的丧尸趴在地上地上的血渍,这个和鲁子鸣预想的差不过,只是数量太少了。
“这么会这样?是自己的方法有问题,还是化工厂里的丧尸没有闻到新鲜血肉的味道”,鲁子鸣观察丧尸的反应,发现有些跟出来的丧尸竟然自己又返回了化工厂,“引诱物太少了,不足以引起大量丧尸的注意”。
鲁子鸣头也不回跟身后的胡伟道:“去!告诉何健彪,下一次加大一倍的诱惑物数量”。
何健彪站在马路旁的一辆报废公共汽车上,看着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庞祥道:“怎么才这一点,连一具二阶丧尸都没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庞祥今天可是亲自赤膊上阵,拖着几只鸡鸭硬是在化工厂中转了一圈,差点被丧尸堵在了化工厂中,“老何,你看我这样像偷懒的样子吗?我怎么知道只有这一点丧尸,刚从化工厂出来的时候,身后还有三百多具丧尸,谁知道走到这里,只剩下一百不到了”。
何健彪也知道庞祥尽力了,可是丧尸的数量太少,说明引诱的就不成功,“那你发现什么问题没有,按照这个速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清剿干净”。
“会不会是我们引诱的速度太快了,丧尸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会!这些都是一阶以上的丧尸,没道理闻不到鸡鸭的味道,可能是你准备的鸡鸭太少了,下次加大数量再试试看?”
这时胡伟跑到何健彪的身边道:“鲁连长说了,下次加大鸡鸭一倍的引诱物”。
何健彪哈哈一笑,“听见没有,鲁子鸣和我的想法一样,庞祥,再劳烦你一次,多给我引诱一点丧尸”。
引诱丧尸不仅是技术活,而且非常危险,一不小心就很容易陷阱丧尸里,如果不是庞祥提升到三阶强者,这种事打死庞祥也不会干。
庞祥立马耍赖道:“老何,让我休息一会成不,这可是提着脑袋在干事,你不能逼我”。
“可以,这波丧尸处理完,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不会想偷懒吧。”
庞祥苦着一张脸道:“我这么摊上这档子事情,老何,能不能给我换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真的做不来”。
何健彪一脸坏笑道:“你这是在将功赎罪,要不你亲自和鲁子鸣说说,实在不行,我这把老骨头跟你换换,实在不行耿邦新那里你去问问”。
“那还是算了,谁叫我最年轻呢?你们不能总是抓着我的小辫子不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