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汉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牙尖嘴利?”
“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否认吗?”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陪着卓玛,让我也看看,你们汉人是怎么样对待朋友的。”
“上当了!”而且还是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进去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狡猾,用卓玛把自己困在这里。自己还不能说不行,这个女人巴不得到处宣扬汉人是无耻小人,只会夸夸其谈。
卑鄙、无耻、狡诈
“你以为我不会留下来被他吗?我们是安达,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不说我也会做的。”
温多娜蚕眉轻轻的一挑道:“我就在外面看着,希望你说话算数,不要让一个女人看瘪了”。
鲁子鸣知道自己是那里都去不了了,不过想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不如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怎么说,他们也不会在自己地盘上对付自己吧。
好像除了和昏迷不醒的卓玛说说话,自己还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做。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鲁子鸣和昏迷的卓玛谈起心来,先从自己的童年说起,再说到上小学、上中学、上高中,最后说到病毒爆发,希望自己能将昏迷中的卓玛唤醒。
当然,为了防止有人偷听自己的“对话”,他有意增加、删减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多以听见、看见为主,甚至加上了一点自己的想像,很少和自己经历扯上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出来。
卓玛好像还在生死线上苦苦的挣扎,准确的说,现在没有人能够帮他,也不知道如何帮他。卓玛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些草药,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草根味,鲁子鸣自然阻止不了卓玛的母亲给卓玛灌下去,只能祈祷这不是穿肠毒药。
鲁子鸣终于见到了卓玛口中崇拜的草原七鹰,当然其中一个已经死了,现在应该成为草原六鹰才对。
他是被温多娜“请”到帐篷里吃饭的,帐篷里坐着六个人:四男二女,想审讯犯人一样将鲁子鸣置于他们对面的位置上。
“你把那天在山谷里遇见赛尔坦的事情再说一遍?”
就知道他们还会问相同的问题,好在当时自己用晕倒掩盖了事情的经过,不然的话,撒谎很容易把自己以前说过话忘记。
鲁子鸣低着头,往嘴里猛塞牛羊肉,这好歹也是“简易版”的强化肉,自己已经是三阶强者,随时可能会突破四阶,多吃一点暗黑肉有好处。
“不是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当时天很黑,还下着雨,我看见一个黑影在和另外几个黑影拼杀,当时吓坏了就晕倒了,后来就看见你们了。”
“你撒谎!为什么野狼不攻击你,难道你不知道跑吗?”
“我不是说了吗?当时我吓坏了,晕倒了。至于野狼为什么不攻击我,那要问野狼了,也许是野狼感觉我瘦,没吃头吧!”
“狡辩!汉人很狡猾,你要是不说出真相,就永远也别想走出草原!”
一点没有新意,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自己,也太高抬自己了。
鲁子鸣马上故作恐慌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呢?我在这里只会浪费粮食,你们不会养一个废人吧”。
最末尾坐的一个年轻人道:“养不养一个废人是我们的事情,反正你也吃不了多少,就算是多养一条狗!”
“你们这话就有些伤人了”,鲁子鸣看看昨天晚上偷袭自己的赛依提道:“我和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而且我只是迷路了,你们蒙古人不是很好客吗?就当我是来串门的,万一有一天,你们想到南边看看,我也许能一样招待你们”。
草原六鹰坐的位子应该是按照实力顺序排列的,不然年纪不大的温多娜,不会坐在第三的位子上。看见昨晚偷袭自己的年轻人坐在最后,死去的赛尔坦应该是实力最强的,鲁子鸣大致可以推断出他们每一个人的实力。
“路!知道我们为什么怀疑你吗?因为你非常的冷静”,温多娜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放在桌子上的鞭子,好像防止鲁子鸣会突然暴起:“你有普通人不该有的冷静,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鲁子鸣耸了耸肩膀,对面六个人突然紧张了起来,可是接下去他又晃了晃脖子道:“就凭这一点,你们就怀疑我,没错!我是冷静,如果不冷静的话,我早被那些变异生物吃了,还能活到今天吗?”
能从末世动乱中活下来的人,那一个不是经历了各种磨难,就连杨家集的孩子见到丧尸的时候,都不会发出尖叫了,何况是一个成年人。
“你说的有理,那这个东西怎么解释”,苏力青从身边拿起一个布包放在几案上,打开一看,里面是已经断成几节的木剑,“这个东西你不会说不是你的吧”。
鲁子鸣头一晕,显然这件事情无法抵赖,卓玛手中就有一把相同的木剑,自己背包里还有一把。
“是我的,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难道你们会认为一把木剑可以杀死野狼?”
“哈哈!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们可没有话。”
自己的社会经验明显不如对面几个人,几下子就把自己带进沟里了。发现错误的鲁子鸣马上狡辩道:“我只是顺着你们的话说,信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没有杀死野狼”。
对面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今天不是让你承认杀死狼王的事情,是想请你帮忙?”
“帮什么忙”,鲁子鸣下意识的回答道。
几个人相视一笑,鲁子鸣突然发现自己在无意中承认了杀狼王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的没有杀死狼王的话,应该是反驳,而不是选择默认,跟这些老狐狸、女狐狸斗智,简直是在找不自在,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自己刚才的注意力被集中到他们的举动上,反应明显没有跟上他们的思维。
“想让你帮我们杀一个人,完成后,我们立即送你离开这里,怎么样?”
已经上当一次了,不可能再上当了,“对不起!我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想离开这里,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是无意来到这里的”。
他站起身,路过偷袭自己的年轻人时,他停了下来,带着嘲弄的口吻道:“你打了我一拳,踹了我三脚,这笔帐我们俩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