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句话和阎王爷说去吧”,鲁子鸣挥起一剑,射出三道剑气,刀疤脸三个手下还没有看清怎么一回事,便被剑气劈成了两节。
对于敌人鲁子鸣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自己可不想养虎为患,被人从背后捅上一刀。
刀疤脸刚刚适应强烈的光线,就发现三个手下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一时间连求饶的力气都不会说了,“不要杀我,我是平原基地连军长手下的人,放过我,粮食、女人、权力都可以给你……”。
“要是我不答应呢?”
鲁子鸣先是一愣,没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平原基地的人,眼珠一转道:“平原基地很厉害吗?连军长是什么人,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刀疤脸还以为鲁子鸣害怕了,煮熟的鸭子嘴硬,在方圆三四百里之内,谁不知道平原基地,刀疤脸当然不会相信鲁子鸣的话,权当做鲁子鸣在给自己壮胆。
“平原基地是这里最大的基地,你竟然会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加入平原基地,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而且帮你引荐连军长!”刀疤脸捂着残臂,脸上无比真诚道。
“那真是不打不相识”,鲁子鸣好像真的开始动心了,不过并没有马上答应刀疤脸的建议,而是脸带愁容道:“刚才我砍断了你一只手,还杀死了你这么多手下,万一你是骗我的怎么办,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鲁子鸣说的没错,是谁都不可能把仇恨忘记,前一秒钟还是拔刀相向的敌人,下一秒钟就变成了战友、同事,如果不是自己傻,就是对方在骗人。
刀疤脸一看鲁子鸣不相信,知道不拿出一点有说服力的东西,是无法消除鲁子鸣疑虑的。
“其实我们之间纯属误会……”,刀疤脸已经顾不上自己的伤口,为了能让鲁子鸣彻底相信自己的话,把心一横道:“我们刚才在追杀一个平原基地的叛徒,他背叛了连军长,并偷走了平原基地一批重要的物资,如果你能帮我把这个人抓住,并找回丢失的物资,你就是平原基地的恩人,到时候你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原来如此!
“哦!还有这件事情,看来的确是误会!”
鲁子鸣决定继续套刀疤脸的话,“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到底是什么物资让平原基地如此紧张?”
“我也不知道,反正对平原基地非常的重要,不然我也不会跟踪那个人半年多,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鲁子鸣笑了,一般骗人的人最怕别人认为自己是在骗人,估计让刀疤脸发誓赌咒都不会犹豫,可这依然不可能让自己相信刀疤脸。
“好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中了我的毒,浑身使不出多大的力气,现在一定跑不远,肯定就在附近,只要顺着血迹找,一定能找到的。”
不用刀疤脸说,鲁子鸣也会这样做,至于刀疤脸吗?“你叫什么名字,给我介绍一下追杀的人……”。
“你叫我南宫就行,我追杀的人也姓连,叫连战,是连军长的同族……”,为了取信鲁子鸣,南宫把为什么要追杀连战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骂连战几句忘恩负义、无耻的叛徒。
事情经过大致的清楚了,那个叫连战的男人黑了连海的一批重要物资,这种事情让谁遇到都会义愤填膺,甚至没保准正义感极强的人会主动跳出来帮助南宫追杀连战,恐怕南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鲁子鸣不是三岁孩子,自然不会相信南宫的鬼话,不过对南宫口中的那批物资起了兴趣。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倒是可以帮你一下”,鲁子鸣扔给南宫一条纱布,让他包扎伤口,在南宫的目视下返回了大巴车。
“鲁队,你相信这个人鬼话”,地黄在大巴车上听的一清二楚,自然开口劝说道。
“你的话我都相信,为什么不相信他的话”,鲁子鸣没好气的瞪了地黄一眼,上车只是避开南宫的视线,有话和冷美人、地黄交代。
“子鸣可不会相信抢劫自己人的话,我看是惦记上了他口中的那批物资”,枕边人就是不一样,还是冷美人了解自己在想什么。
“我就说吗?鲁队无利不起早,什么时候变得乐于助人了?”
“滚!说正经事情,那个叫南宫的男人话不能全信,说这些话不过是想把我们当枪使,到了平原基地再收拾我们,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先不要打草惊蛇,你们严密监视南宫先把他稳住,我去找那个连战。”
南宫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能证明连战就是好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不假,但要放在什么地方说,在末世中,敌人的敌人可能更坏,狼和老虎都吃人,不能说老虎就是人类的朋友。
鲁子鸣打开手臂上的探测仪,很快发现距离大巴车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个红点,显然就是南宫口中的连战。
等到鲁子鸣找到草丛中的连战时,的确如南宫所言,连战已经失去了知觉,不要说继续跑,就连话都说不出来,被鲁子鸣背回了大巴车。
南宫一见鲁子鸣真的把连战找到了,立即忍着疼痛迎了上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太好了,真的把他抓住了,我知道一个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等联系上平原基地,会有人来接我们,到时荣华富贵少不了兄弟”。
“等一下,我不会听你一面之词就决定跟你回平原基地,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南宫心里着急,眼前这个男子显然非常小心谨慎,等到连战苏醒后,虽然自己说的没错,但难保对方不会杀人灭口独占那批物资,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连断臂之仇也没希望了。
“要不这样吧!我先回去联系平原基地,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这种总可以了吧!”南宫决定先稳住鲁子鸣三个人,等自己返回去召集人马,他们到时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