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六章 借酒消愁(1 / 1)

小娘子不凡 沐籽晓宴 1191 字 8个月前

“呆子,我怎么给你下毒呢?别扯那么多,你到底见到教主没有?”黄衣紧蹙眉头,他喜欢我?完蛋啦。

封子清拉长着脸,一边喝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到底见着了没有?”黄衣仙子眉毛拧巴在一起。

“见着了青衣仙子,她说王妃在百里宏屋里,过得很好,还让我转告你们不要担心”,封子清愁眉苦脸。

“教主在君主屋里干嘛?”黄衣仙子有种不好预感。

“这么晚了你说他们在房里干嘛?”封子清愁眉莫展继续喝酒。

“聊天?我们不是就在聊天吗?”黄衣仙子盯着封子清,不愿相信教主与君主有任何关系。

封子清瞥了她一眼,那可能吗?将一空碗满上酒递给黄衣,“你还是陪我喝喝酒吧,我都不知道咋给我家王爷禀告。”

黄衣接过碗,给他碰了一下,一口酒干了,“你们王爷负了我们教主,他还来找我们教主敢嘛呢。”

“我们王爷那是被下药了,我家王爷对王妃那可是痴情一片”,封子清你居然诬陷我家王爷。

“男人就是不可信的,要不我们飞花教能有那么多小娘子?”黄衣说了两句就打住了,七王爷就是被我们给下的药,还是喝酒算了。

“我们男人不可信?明明是王妃水性杨花,亏我家王爷处处为她着想”,封子清郁闷到了极点。

“胡说八道,你瞧见我教教主与君主啪啪啪啦?”黄衣怒道,老是说我们教主对不起他家王爷,

“那到没有?不过听青衣仙子说就那意思,”封子清瘪着嘴一个劲的喝闷酒。

“我瞧着是你不乐意我教教主与君主好吧,你喜欢我教主”,黄衣瞧他一门心思的喝酒,灌醉自己。

“你胡说,我是替我家王爷不值”,封子清撅着嘴道。

“呵,替你家王爷不值,喝酒,喝酒”,黄衣仙子冷笑道,端起碗与封子清碰了一下碗。

“你是不知道,我家王爷为了王妃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说王妃这样了,我能不替王爷难受吗?”封子清拉着一张脸,喝着闷酒。

“呵,命都不要,我还真不相信,这世上能有这样痴情男子,你瞧瞧这全天下的男子,稍微有点本事的,那个不是三妻四妾?”黄衣仙子嘲笑。

“那是你没遇到,那次小优进大牢,我家王爷中毒,命都快没了,还亲自到大殿上去跟大王求情,救她出来”,封子清想我如果找老婆,我可不会找王妃那样的,太不省心了。

黄衣哦了一声,瞧这封子清不像是说假话呢?

“还有王妃练武受伤,王爷都让我给她请大夫,送药膏,王爷可宝贝她了,”封子清一边诉说一边与黄衣喝酒。

黄衣在认真的听,很好奇,教主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能让七王爷这等人物对她掏心掏肺。

“还有一次王爷深受重伤,还非要我带他去见王妃,可王妃却跟哪个百里烨纠缠不清,当场把我家王爷都气得吐血了”,封子清越想越气,我家王爷哪怕有丁点儿对不起你,我也没那么气。

“那你家王爷万般对我教主好,总是我家教主也不是一般人吧”,黄衣微微一笑,教主也太有本事了。

“嗯,她进了王府王爷开始笑了,她进了我们雅闲居多了许多欢笑,她本事高强,大王封她为我大顺的第一位女夫子,太后也喜欢她,太后寿宴她操持得很好,让她文明京城,她好是好,不过我觉得她不守妇道,总是气我王爷”,封子清边喝边说。

“你喝慢些,慢些”黄衣劝道,这南瓜大的一坛酒,怕他喝醉了,费事照顾他。

“呵醉,还早着呢,你也喝呀”,封子清给黄衣斟满酒。

“你说你家王爷媳妇儿出事,你在这瞎伤心个啥劲”,黄衣不明白封子清的做法。

“黄衣仙子,你就不知道了,我从小跟随王爷,王爷是我的主子,也是我的家人,让他伤心的事,我也真的难过”,封子清给黄衣碰了一下碗,喝了一口酒。

这小跟班还真是个忠心耿耿地家奴。

黄衣听着封子清唠唠叨叨讲述着莫小优与七王爷的浪漫爱情故事,也陪着封子清一碗我一碗的喝起了酒。

最后,两人真将这大大的一坛酒喝光了,两人脸庞泛红晕醉熏熏的。

封子清醉眼蒙蒙的看见黄衣仙子,就像她将他带到蓬莱客栈第一夜,不由自主的说道,“仙女,你真好看,不过你为何要给我下毒呢?”

“我那有给你下毒,你还在胡说”,黄衣盯着封子清也是雾里看花,英气浓密的一字眉、高挺的琼鼻尖、薄薄的嘴唇、红扑扑的脸蛋,真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封子清一把将她搂到胸膛,“你不信,你听听,扑通扑通地跳得多快,我真的完了,快死掉了吗?”

黄衣脸上贴在他的胸膛,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自己怎么也感到一身酥麻像触电一般。

封子清又推开她,“好心的仙子,你救人救到底,你赶紧把解药给我吧。”

“我哪有下什么毒,若是有,你把它传给我吧”,黄衣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办,怎么给他说,他偏偏说我下毒了。

封子清一把将她头搂过,唇印了过去,黄衣也像中了毒一样,被他深深吸引了,毫不反抗的,反而沉醉于其中。

片刻后,他抬起头朝黄衣傻笑道,“哈哈哈,传给你了吧”。

“传什么?没有吧”,黄衣萌萌哒盯着封子清,第一次感受接吻,意犹未尽。

“没有?”封子清皱了皱眉,将嘴再贴上了黄衣的唇上,晕乎乎的封子清觉得这种感觉怎么就这么美妙呢?

黄衣半醉半醒,很是享-受其中。

后来,两人越清越有激-情,情不自禁地到了榻上,晕晕乎乎地偷食了禁果,享受鱼水之欢。

晨曦微露,黄衣缓缓睁开朦胧睡眼,发现自己躺在浅粉粉的帷幔中,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回想着昨夜的一幕幕,眸子瞪得如杏子,死啦,死啦,死啦,紫衣姐姐知道要气疯。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冷静、冷静,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她赶紧轻手轻脚穿好衣衫,悄悄地从窗户爬出,飞檐走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