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军的打散、组建、磨合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来完成,随后杨帆大手一挥,直接下令休整一年。
翌日,杨帆召集了麾下文臣议事。
“我军拿下上郡、西河、太原、上党四郡,其中太守一职空缺,诸位说说谁去才好?”
杨帆十分头疼这四郡的建设,其中上郡、西河还好些,可那上党、太原简直是民不聊生,被张扬给搞得一团糟。
“主公,忠觉得崔钧、荀彧、韩馥、闵纯、李厉都能胜任一郡太守之位。”
戏忠随即出列推荐道。
“恩,荀彧我有大用,就崔钧、韩馥、闵纯、李厉四人,如何?”
杨帆闻言后点头应道。
“那主公该如何分配?”
荀攸问道。
“上郡人口较少,民风彪悍,让李厉去或许能镇得住;西河发展不错,韩馥去就行;太原穷困潦倒,需一能臣干吏不可,不如就让闵纯来,当初他做过冀州别驾,想来会让太原换一副模样;上党民不聊生,十室九空,贼寇四起,情况最为严重,就让崔钧去上党,依崔钧之才,我相信这些事情难不住他!你们以为如何?”
杨帆仔细斟酌了一番后,说道。
“李厉性格悍勇,正适合去上郡;韩馥当过冀州刺史,这区区西河一郡诸事,搓搓有余;闵纯能力颇高,去太原上任,正好不过;崔钧乃大才,用在上党最为合适,忠附议!”
戏忠随后分析了一下这四人的性格与能力,赞同此事。
“攸附议!”
“彧附议!”
“诩附议!”
荀攸、荀彧、贾诩三人接着赞同此事。
而成为当事人的李厉、韩馥、闵纯、崔钧四人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四人均是一眼笑意,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才能被埋没,只有发光发热,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宝珠蒙尘,神兵雪藏。
“如此,那便这样定了,韩馥、崔钧、闵纯、李厉上前听封!”
见几位谋士都赞同此事后,杨帆便朝韩馥四人说道。
“臣在!”
韩馥四人连忙出列拜道。
“即日起,韩馥为西河郡太守,崔钧为上党郡太守,李厉为上郡太守,闵纯为太原郡太守,此命令即刻生效,望你四人好好管理治下,特别是闵纯、崔钧你二人,你两肩上的担子最重,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信任,辜负了百姓!”
杨帆组织了下语言后,说道。
“我等谢过主公,定不会辜负主公信任!”
韩馥四人闻言大喜,随即躬身领命道。
“荀彧为我并州别驾,总领内政诸事!”
随后杨帆便把荀彧推到了最适合他的位置上。
“彧谢过主公!必不负主公之托!”
荀彧面带微笑,显然极为高兴,辛辛苦苦数年,他的愿望终于实现。
“现在我军修整一年,正好可以发展内政,理清诸事,我觉得我们应该根据每个郡的地理条件,来侧重发展!”
杨帆实在不想墨守陈规,主要是云中、雁门、上郡、西河、太原、上党六郡底子太薄,若按照常规发展,花费数年时间都不一定会有好转,故而他打算另辟蹊径。
“主公莫非是像数年前在雁门的那般?”
戏忠闻言后眼中顿时一亮,随即问道。
“正是!”
杨帆点头应道。
“文若来说说你的看法!”
杨帆随即朝荀彧问道。
“那彧就献丑了!”
荀彧随即出列说道:“如今我并州有朔方、五原、云中、雁门、太原、上党、西河、上郡八郡,其中朔方、五原两郡地势平坦,河流繁多,正是耕地屯粮的上上之选;云中草场广阔,可牧马放羊;雁门紧挨幽州,北边就是鲜卑草原,可屯兵打造军事重郡;太原乃州府所在,可发展商业,让百姓快速富足起来;上党有壶关口,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可屯兵打造军事重郡;至于上郡、西河,地势陡峭,高山峻岭繁多,道路艰险,不易栽种粮食,不易发展商业,不如让其平稳发展,不必侧重。主公以为如何?”
“文若所言有理,朔方、五原两郡土地肥沃,西有鸡鹿塞,北有阴山,正是绝佳的耕地屯粮之处!”
戏忠赞同道。
“对极,云中草场广阔,牧马放羊可充军需,可富民生!”
荀攸点头笑道。
“雁门、上党乃四战之地,吞重兵可保并州无虑!”
贾诩认同道。
“恩,不错,西河郡山高林茂,可作为我军军工厂,长枪、战车、弓箭等等军备都离不开木头,我军可在西河郡设数座将作坊,专门建造军备。”
建造一座庞大的,体系完善的军工厂早就是杨帆心中的想法,此时有西河这个地方,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妙!我军把军械将作坊设在西河郡的话,可以丰实当地百姓,一举两得,忠赞同!”
戏忠闻言笑道。
杨帆随即便命荀彧挑大梁,在刚才的方针上细化其中细节。
随后数日,杨帆空闲了下来。
这日,杨帆独自一人坐在池塘边钓着塘中的小鱼。
烈烈夏日,塘中蛙鸣。塘边独钓,好不自在。
“博文,天气炎热,喝完酸梅汤吧!”
这时甄姜端着一碗酸梅汤走到杨帆身旁轻声说道。
“谢谢!”
杨帆接过酸梅汤后一饮而尽,问道:“如烟,我们成亲大半年了,我一直都不在你的身旁,你恨我吗?”
“博文你是做大事的,如烟为何要恨你?”
甄姜坐在杨帆身旁,靠在他的肩头上,娇声道。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杨帆备受感动,随即笑道。
“博文你何时把蕊儿妹妹、文姬妹妹娶过门?”
甄姜突然轻声问道。
“恩?”
杨帆一愣,随即不解的说道:“你要我纳妾?如烟你不和我厮守终生吗?”
“谁家女子喜欢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如烟也不愿意,但蕊儿妹妹、文姬妹妹那般痴情的人,博文你就如此狠心?妾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甄姜神情低落,随即娇嗔道。
“主要是我太忙了,没时间考虑这些,过些日子再说吧!”
杨帆不想在这件事上瞎扯,随即苦笑道。
“你不是下令全军修整一年?你有什么好忙得?”
杨帆的敷衍之词,甄姜自然不信,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