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听着韦小宝的话,心中一阵唏嘘不已,暗道:“自己还在因为不满意,系统给自己的任务,而闹情绪,结果小宝竟然已经为自己,在背后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这次如果不能取胜,完成系统的任务,自己这还真的是有些对不起小宝!”
朱皓心中这样想着,此刻心中不再抵触,这次系统给他的混蛋任务,想着刚才韦小宝的话,他便开口问韦小宝道:“哦?小宝那你说说吧,这次花魁有力的三个竞争者,都是谁,以及他们各自,都是什么情况!本王洗耳恭听!”
韦小宝看着自己的主子,如此认真的询问自己,当即便将自己的调查情况,向朱皓汇报道:“启禀殿下,这三人之中的第一人,是浙江首富程百万,此人虽然才学一般,但是却非常多金,虽然花魁不一定选中他,但是恐怕群芳阁会暗中做手脚,毕竟将花魁嫁给程百万,对于群芳阁来说,是可以得到最大收益的选择!”
朱皓听着韦小宝的介绍,朱皓心中暗道:“老子和这个程百万,还真的是有缘分啊!这事也能碰上他,还真的是有点,无巧不成书的意思!”
朱皓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程百万,最后微微摇头道:“此人不足为惧,他刚刚丧子,想必此刻,也很难有心情再想着纳娶之事,即便是有,本王听你说这花魁,如此才情,恐怕也不会看上,程百万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韦小宝听着自己主子的话,微微点头,然后说道:“这一点,奴才和殿下看法一致,这个程百万,很可能就是个陪衬而已,不过这第二人却有些棘手,他是浙江提学佥事,洪承畴,此人年轻又身居高位,本身才学不俗,不过奴才了解过,此人手中金银之物并不多,恐怕即便竞争成功,也无钱为花魁赎身,这个人也不是问题!”
朱皓听着韦小宝的介绍,心中暗道:“洪承畴?TNND竟然是这个大色鬼,这个洪承畴要是真能够竞争成功,恐怕他就是卖房子卖地,贪赃枉法,也会为花魁赎身,这个混蛋,就是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的代表!不然,当初皇太极,也不可能只用一个女人,就让他投敌叛变!俯首称臣,这个人是个为了女人能变得疯狂的色胚,算是一个棘手的对手!”
朱皓心中这样想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否定韦小宝的话,也没有过多的评价洪承畴,而是开口说道:“嗯,这个人本王知道了,那下一个人是谁呢?”
韦小宝听着朱皓询问,便连忙再次开口说道:“这最后一个人,是奴才认为,对于殿下来说,最大的对手,他便是今年浙江乡试的主考官,钱谦益,此人虽然年过中旬,但是仍然终日忘怀于风月场所,精通琴棋书画和风月之事,同时虽然此人官位不高,但他却在士林之中,颇有声望,而且他家境不错,如果没有殿下的话,奴才可以肯定,此次花魁的竞争胜利者,非这个钱谦益莫属了!”
朱皓听着韦小宝的话,心中暗道:“钱谦益这个老不死的,都多大岁数了,还要娶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还真的是没羞没臊,他不知道老子这次来,就是来查他的吗?还有胆子风花雪月,还真的是不知死活!不过这老小子确实,是完成花魁任务的最大威胁。”
朱皓虽然心中骂着钱谦益,但是心中却也明白,这个钱谦益不能小觑,朱皓知道了这三个有力竞争者后,便想着自己应该提前准备一下,怀着这样的心理,朱皓便开口问韦小宝道:“小宝,你可知道这次花魁出阁选婿的流程,本王也好提前准备一下啊!”
朱皓的话说完,就看见韦小宝地下了头,满脸的羞愧之色,朱皓正好奇,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韦小宝怯怯的开口说道:“殿下恕罪,是奴才无能,奴才并不知道这次花魁出阁选婿的流程,奴才多方打听,只听说这次花魁选婿的流程,与以往不同,这次是花魁自己定的流程,具体情况只有花魁自己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
朱皓听着韦小宝的话,微微一怔,然后心中暗道:“这个花魁,还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啊,还真的不一般,敢于打破常规,是个奇女子!”
朱皓心中想着这些,同时刚刚韦小宝的话中,也让朱皓明白,韦小宝没有查清楚流程,这个事情,并不是韦小宝的问题,这次的花魁选婿,完全就是像科举考试一样,考试开始前,谁也不知道试题是什么,当然考官透题,考场舞弊这种情况除外。
朱皓心中明白,这事不能怪韦小宝后,便开口说道:“小宝此事与你无关,既然所有人都不知道花魁会怎么选婿,这倒也算是一场公平的竞争,对了本王忘记问你了,这花魁出阁选婿,到底定在了哪一天啊?”
韦小宝听着朱皓的话,连忙回道:“启禀殿下,就在三日之后!”
朱皓听着韦小宝的话,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本王知道了,到时候你就随同本王一同前去,借此机会,收集浙江官员的信息,本王要知道这些人里面,到底有没有可用之人!谁人可用!”
韦小宝闻言连答应着,这一日因为韦小宝的腿脚不便,朱皓便没有让韦小宝回去,而是让他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当天晚上朱皓因为花魁的事情,还有浙江之行的不顺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大约三更时分,实在是睡不着的朱皓,便从床上爬起来,穿了一身便装。他没有惊动,此刻躺在偏房,呼呼大睡的韦小宝,便出走出了房间,当朱皓走出房间后,守夜的内侍,看见朱皓走出房间,便连忙要跪拜见礼。
朱皓见状怕守夜内侍的见礼声,惊醒了韦小宝,便连忙对着守夜内侍,做噤声动作,然后小声说道:“本王一时之间睡不着,想要出去走走,你不要惊动任何人!”
那守夜内侍闻言,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朱皓看着守夜内侍的表情,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便拍了拍那守夜内侍的肩膀,然后说道:“这么晚了,大家都休息了,本王就是出去透透气,没事的,不会有什么事!”
那守夜内侍,听着自己主子这般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眼神之中,仍然带着些许的担忧神色,不过他也不敢忤逆朱皓的意思,便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朱皓的话。
朱皓走出行辕的过程中,遇到行辕内巡逻的护卫,以及门口的护卫,护卫们都要随行保护他,但是朱皓都被朱皓严词拒绝,他坚决的说,要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不让这些护卫跟着,这些护卫也没有办法,皆不敢忤逆朱浩,朱皓便这样独自的走出了行辕。
朱皓走出了行辕之后,在杭州的大街上漫无目的走着,这个时间的杭州,可与朱皓穿越之前的杭州大不相同,朱皓穿越前,这个时间也许是夜生活刚刚开始,很多大一点的城市,都是不夜之城,昼夜灯火通明,但此刻的杭州城却截然相反。
此刻的杭州城内,万家灯火熄灭,街上空无一人,也无半点光亮,朱皓只能借着月亮的光亮,勉强的看清脚下的道路,不至于无法前行,随着杭州城内所有人的睡去,整座杭州城,此刻也仿佛安静的睡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安静的可怕。
这个时候,远处却传来了两声“梆!梆!”的声音,本来这漆黑的夜晚,就容易让人感到恐惧,这样的环境下,这突兀的两声“梆!梆!”的声音,着实是吓了朱皓一跳,朱皓都能感到自己,整个心脏的抽搐了一下,不过随后朱皓听见,一个非常低沉的声音喝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低沉的喝声,让朱皓放下了,刚刚揪起来的心,然后自嘲的一笑,心中暗道:“原来是打更的!本王这还真的是少见多怪了!”
朱皓说是出来溜溜,其实就是他在行辕之中,便会不自觉的,想着浙江科考的事情,花魁的事情,系统的任务等等,一系列烦心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朱皓,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特别的压抑,他之所以离开行辕,就是想自己一人出来走走,暂时离开行辕的这个环境,让他可以暂时不用去思考这些,以此来获得,身心片刻的宁静,这也便是他为什么不让人跟着他的原因。
朱皓这样漫无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更也不知道自己走出去了多远,他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确实轻松了许多,不过这种心灵上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声惊呼声彻底打断了。
“救命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这是一个少女的求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