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邀请合伙(1 / 1)

“路大夫,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因为刚才中午吃那顿饭,陈光林除开大善人的身份还是一个绝对精明的商人,马上就发现了商机,想着如果云舒能够加入这个计划,绝对是一个赚钱的好法子。

见陈光林一双眸子闪闪发光看着自己,有些别扭,好一会儿才道:“陈老板请说。”

“午时的那顿饭,虽然只是家常小菜,可老夫却觉得口味非凡,有意想跟路大夫合伙开一家饭馆,老夫出银子你出技艺,咱们股子五五,如何?”感觉得出来云舒是一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也有话直说,没有扭捏藏掩。

要说开酒楼,她是有这个意思的,看了一眼张韬,果然见他一副自然模样,看来刚才午时那顿饭就猜到了这个陈老板心中所想,最开始给她介绍的时候就说过这个陈老板是个大善人,那么她现在拒绝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见云舒沉默,那陈老板心里马上就猜到了什么,眼里露出一抹黯然,是啊,人家这么好的技术为什么要跟自己一起搭伙啊,更何况有着出类拔萃的医术,这一次治好了苏家夫人,以后开酒楼难道还不怕苏家不支持嘛。

但经过大风大量的人,陈老板还是很快做了调整,“路大夫,老夫也只是一个建议,而且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如果鲁莽还请见谅啊。”

听到这话,云舒对这个陈光林的印象大大好了几分,不以权以势压人,很难得,脸上露出浅笑,“陈老板客气了,若是说酒楼,在你们未来之前,张叔就已经在帮我们物色店面了,只欠东风了而已。”

“真是没想到啊,路大夫就当我刚才没说那话,千万别往心里去啊,酒楼开张到时候请一定通知老夫,还有需要帮忙也请不要客气。”这么好的味道,陈光林想着就一阵口水,开酒楼需要的菜色那可是大量的,虽然入不了股,但跟东家把关系打好,以后吃饭也肯定不用排队,指不定还能有专人包厢,想着就美美的。

见陈光林那眼神,看似正经,实则张韬已经将他好好剖析了一遍,这陈老板就是一个吃货,有好吃的东西,前天什么都得靠边站着,想着心里一阵释然,对着云舒道:“陈老板对美味要求很高,既然陈老板都喜欢云舒你们家的菜,看来以后到县里也不愁销路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陈老板就是她们那未开酒楼的活招牌啊,只要陈老板一句话,绝对的权威,绝对值得信,因为陈老板本身对美味就是挑剔得很的。

也幸好,就因为陈老板对美味挑剔,所以他们家在县上虽为首富,却一家餐饮业都没有涉及,生怕开一家口味不佳的美味出来,大大影响了他对美味的评判和声誉,也是为什么各家都想要请到陈老板成为他们家酒楼的座上宾,只要他稍微对哪一道菜多吃上两口,恐怕那家酒楼的那个菜式就得卖疯。

最终云舒同意了众人晚上在这边休息,因为刚才干掉的那个丫鬟还需要人先带回县里,所以陈老板这边直接派出了两个小厮,算下来,都还剩下八个人。

云舒承认自己是比较计较的,所以,对于最开始就对她出言不逊的另外一个丫鬟,她直接告诉苏琮渝,晚上老夫人身边离不开人,就让她彻夜陪着,同样,她也仿佛忘记了一般,根本没给这个丫鬟准备晚上御寒的棉被。另外苏琮渝这边的两个小厮,为了方便就近苏夫人醒来有什么需要做的,就安排在了小木屋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之前也是揽月住过的,如今收拾出来,也是给这些特别病重的人的家属偶尔住上一晚。

其他人,云舒交给了揽月去接待,反正三层小楼是不会有他们的房间的,其他屋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当天晚上的一顿晚饭,再次让大家品味到了什么叫做人间美味,辣子的味道跟他们平日吃的都不同,还有各类菜品,经过中午那顿饭,他们已经不相信是他们味觉的问题了,他们如今相信的,是这些菜品绝对不凡。

饭后,云舒带着两个儿子出来散步,今天的晚餐是她亲手给两个儿子做的,香甜的粗粮粉加上童趣十足的特色煎蛋加红萝卜,愣是让两个小家伙吃得欢天喜地,也一不小心吃撑了。

对于这个结果,云舒无奈的同时也只能带着两个儿子下楼来散散步。

张韬也好久没见到两个小家伙了,此刻几个人都坐在院子内的亭子里闲聊,也是一眼就把两个孩子给看到了,迫不及待的起身,跟苏琮渝和陈老板告罪后,就朝着云舒这边走来。

两个小家伙也是聪明的,知道张韬对他们好,而且每次来都给他们带礼物,虽然好久没见到了,可却精得很,仍旧认识,双双扬起笑脸喊道:“张爷爷——”

“诶,爷爷的小心肝儿,真正是想死爷爷了。”人到中年却无儿无女,对云舒和揽月又打心里喜欢,所以对于两个如玉团般可爱的小人儿,简直就疼到了心坎里,蹲身一手一个将起抱入了怀中。

“天天(乐乐)也想张爷爷。”两个鬼灵精吐字极为清楚,一左一右在张韬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柔柔软软的嘴唇接触到张韬的面颊,顿时让张韬一颗坚硬的心刹那变得柔软,面上更是笑容灿烂到极点。

“这是路大夫的儿子?”陈老板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看着张韬跟两个可爱的孩子玩成一团,也忍不住有想抱抱他们的冲动,眼里的喜爱之意丝毫不作掩饰。

听到陈老板的声音,张韬转身,笑道:“怎么样陈老板,这两小子可爱吧,比你孙子可爱了不知道多少倍。”

陈光林也有好几个孙子了,如今最小的也已经快五岁了,不过就是太过调皮捣蛋了些,每每折腾人的法子都能让人头疼欲裂,偏偏一家子都把那小子当块宝,谁都舍不得过分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