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治也行,水冰清倒霉一段时间,就会运气好转了,让自己治就是加快好转的时间。
“不脱衣服不行吗?”水冰清咬了咬唇,问。
“其实可以不治,它自己会慢慢痊愈,看你怎么选了。”林天解释道。
“我要是想睡个好觉,就只能听你的,不然就会夜夜梦魇。”水冰清皱眉,沉声说。
“没错。”林天点头道。
“好,那我决定了,现在就开始治疗吧!我需要有一个好的精神状态应对工作。”说着,水冰清很快就脱掉了衣服。
布料落在地上,美妙的女人身体进入林天眼中。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简直像是一件艺术品,实在是太美了,让他由衷的赞叹,一时之间,连男人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只有深深的膜拜。
他的手有些抖,激动地想上前好好欣赏,抚摸。
这是不含任何情色意味的想法,水冰清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冰清玉洁。
“这样可以了吗?”水冰清犹豫了一下,她身上还有内衣,再脱下,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恩,不够。”林天吞了下口水,直直地看着她说。
水冰清稍稍测过身子,不看林天,轻轻地解开身上最后的束缚,那一抹雪白撞入林天眼中。
他急忙默念清净决,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两人是医患关系,不是男女关系。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好了,给我治病吧!”水冰清清冷的声音响在耳边,如果是普通的女孩一定会无比羞涩,她却那么淡定,更是让人想要探究她的内心。
“恩,我现在就开始。”林天说着,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头脑。
他来到水冰清面前,双手掐诀,一股火苗出现在半空中,当然,这团灵火只有开了天眼的人能看见。%&(&
水冰清身上萦绕着的一股阴冷气息在火苗的炙烤下慢慢消失,阳火变得旺盛。
她本人也感觉很温暖,仿佛被冬日暖阳照耀,她的面色也更加明艳动人。
“治疗结束了。”林天对她说。
目光又贪恋地在她身上游移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来。
水冰清穿衣的动作像舞蹈一样优美,一举一动,像仙子一般。
林天就算再告诉自己要冷静,依然感觉到一股热血冲上头顶。
他到底还是个普通人,无法对这等绝色视而不见。
更别提,林天对女色一直没有抵抗力,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红颜知己。
现在他觉得自己再不走,鼻血可能真要流出来了。
“真是神奇,明明你没做什么,我却觉得舒服很多。”水冰清好像卸下了千斤的重担,感觉轻松无比。
“这都是我该做的,治病救人,医者本分。”林天淡淡地说。
虽然水冰清穿上了衣服,可林天的目光还黏在她的身上。
“之前的事,我很感谢你。”水冰清又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林天皱了皱眉,下意识否认道。
之前在玉宾楼相遇,他悄悄帮了水冰清一次,当时他一看见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最近运势很差,会有灾祸。
他没直说,在看她接触的时候,给她手镯上施法布阵,当时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过这个女人如此聪明,后来肯定想到了,只是这件事解释起来麻烦,林天想当做不存在。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问,总之,你帮了我,我会记在心上的,送你一张卡,这是水氏最高规格的贵宾卡,只要是水氏旗下的产业,你来消费都不要钱。”
水冰清递过来一张精美的会员卡。
林天看了下,没有接:“不用这么客气,对我来说这都是小事。”
“你给我治病,我要给钱的,你收下吧!”水冰清坚持道,她不是那种吝啬的人,该给的诊费会给的。
林天想了想,还是收下了,的确,就算水冰清长得好看,买东西也不能刷脸啊!
这张卡看着就很贵重,说不定日后可以帮他什么忙。
“好了,事情结束了,我也该走了,如果水小姐日后再有不妥,可以找我,我就不用说出自己住址了,您手眼通天,应该能查到。”林天跟她告辞。
“林医生。”看着林天的背影,不知为何,水冰清有些不舍。
“怎么了?您说。”林天扭头看着她,问。
“没事,虽然我没调查过你,但我能感觉到,你并非常人,期待与你的再次相会。”水冰清微笑道。
“谢谢。”能被水冰清这种传奇女人夸赞,他还是挺受用的。
至于以后的相见,他是个医生,经常见到他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筱兰作为秘书,很尽责,一直等在门口。
她看到林天要走,送客的礼节也很到位,派了专车让林天坐上,她才来到水冰清面前。
办公室里亮堂,装饰尊贵,水冰清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没有焦距。
“水总,到下班时间了,回去吧!”筱兰说。
“你怎么看林天,说说你对他的想法。”水冰清看着她问。
“他,看打扮和衣着,不是什么尊贵的人,就是个正常人吧!而且刚见过不久,相处不多,我没法评价他。”筱兰不知道,为什么水冰清突然会问这个问题。
“普通人吗?不,我并不这么认为。”
水冰清对筱兰一直都说心里话:“虽然他的经历背景很普通,但他的人,他的心并不普通。”
“这……水总为什么会这么说呢?”筱兰有些惊讶地问。
水冰清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直碎裂的手镯。
她打开盒子,给筱兰看:“这个手镯,你有印象吧!”
“恩,当然,您很喜欢,一直戴着的。”筱兰对水冰清的事情记得都很清楚。
“现在不能戴了。”水冰清捏着一块碎玉说。
“恩,怎么会摔碎呢?您一直都很小心的呀!”筱兰有些疑惑,她不太相信水冰清会做这种马虎的事情。
“其实我没跟你说实话,它不是被我摔碎的,是被抢打碎的,如果不是这个玉镯,我如今已经死了。”水冰清说。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还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