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白的脑袋上显然也出现了一抹红丝。
小白心中一喜,本来有些防备的心当即放了下来,没多久,随着纹路微微发光,那血色的纹路突然之间变得,最后落在两个人的脚下。
红光一闪,大约三秒之后,这符文便化作一股无法摆脱的天地规则的力量,侵入了两个人的身体之中。
也在这个时候,小白兴奋的声音在萧然的识海中,想了起来。
“主人主人,太好了,我们好像契约成功了。”
“嗯!”
萧然没想到真的能契约成功。
其实刚刚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血蟒仰头看了眼小白,发现它气息开始浮动,微微诧异,“主人,小白好像要晋升了。”
小白也感觉到了,浑身上下突然多了一股陌生的力量。
既然萧然彻彻底底和血蟒一样成为了她可以信任的小兽,于是便直接将它收到空间去,怕它语言攻击,屏蔽了它之后将血蟒也收了进去。
相信空间内,血蟒会好好的跟小白解释的。
白泽眼神却在这一刻变得暗淡无光,一张脸上闪现着被抛弃的悲哀。
“老大。”
糯糯的说着的同时,那乌溜溜的眼睛还蒙上了一层泪光。
“白泽,你真的要契约?”
小白萧然是了解的,毕竟也的确算是她养大的,和小包子一样,算是她亲人,虽然当时她听不懂它说话。
白泽点头,这样不仅可以变强,而且也不怕有人因为它是神兽过来抢她,然后奴役它。
它跟了萧然那么久,早就习惯,萧然他们在它身边,它才不要和老大他们分开。
萧然看着指尖还在留的血,再次的用灵力在空中凝聚出一个契约的符文。
白泽开始懵懂,随着额尖的血丝进入那契约的符文之中的时候,白泽浑身一抖。
眼中尽是惊喜。
“老大!”
“试一试吧,小白都能契约,再契约你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它们现在都还很弱小,那颗蛋说,她现在连七阶的灵兽都能契约。
萧然也怕,万一被什么有眼力劲的人发现,她现在的力量的确是无法保住它们的。
萧然最恨的就是自己太弱,无法保护身边的人。
果不其然,没多久,随着契约成型,很快便有一道类似与天地规则一样的力量伴随着符文进入了一人一兽的身体之内。
眨眼,和小白一样,白泽的声音在想萧然的脑海里响起了。
“老大老大,我好像也要晋升了。”
萧然对灵兽如何晋升没什么研究,大概是根据每一只灵兽的血脉不同,虽然也同样需要体会五行之力,但它们晋升方法要比修炼者更难一些,需要大量的灵力。
这也是为什么,灵兽的寿命普遍比人类长的原因,因为它们晋升需要积累很长很长时间的灵力,无比保证晋升的时候这些灵力能够在它们身体随着晋升蜕变的时候,改变它们的躯体。
灵兽的躯体有多庞大?
就算在小,很多也比人类大三四倍,它们强硬的躯体,光靠灵力是不行的,还要靠它们本身的力量。
而这力量的来源,要不就是不断的吞噬灵石要不就是妖丹,大多数灵兽补充体力的方法,都是通过食物的,若是食物含有灵力,对它们来说更好。
越是高级的灵兽,若用普通的一阶两阶的灵兽肉喂给它们,需要的简直就是一座庞大的肉山。
若是使用,四阶五阶的便会少很多,或者猎杀一头就够它们使用四五天。
可这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
要知道,现在的萧然只能对付三阶的灵兽,还得是一般灵兽,要是遇到能控制五行之力的灵兽,最少要到地境圆满期才能一战。
四阶不用说了,必须达到天镜级别,遇到了,不用逃跑。
五阶灵兽,那是仙人才能应付的灵兽。
萧然现在想都不敢想。
当然契约七阶灵兽的事情,萧然不可能傻到自己可以去契约就不顾危险去山脉中创。
她敢肯定,还没遇到七阶灵兽,就被其他的灵兽干掉了,或者直接吞噬,就算侥幸遇到了七阶灵兽,人家会乖乖的让你契约?
一个怒吼,身体都会被撕成碎片。
萧然也不客气的将白泽收入了空间之中,毕竟现在它晋升,需要很多灵气。
不说,此时空间之中的白泽与小白,感觉到里面浓郁的灵气,简直跟关了很久突然放出来撒欢的野马一样,好奇的到处跑。
一遍还不忘让身体自主晋升。
当然晋升之后,这两个小兽肯定会埋怨萧然以及血蟒一阵。
桃花空间是萧然的秘密,出了元烈,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元宵与元宝都瞒着。
不是她不相信元宵元宝,而是两个孩子还小,指不定一不小心就说出去了,到时候麻烦也罢了,怕的是对方杀人夺宝。
小白白泽同样如此。
而且只要没契约随时可能被人抢走,和别人契约,如同朱雀一样,以前和白泽关系多好啊,被契约了之后,只会听从主子的,或者,它不会想过去背叛自己的主子。
萧然继续打坐,既然小白与白泽在晋升,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再说了,空间内灵气如此充裕,不同于她,萧然在空间内是无法感悟五行之力的,可是它们可以。
比起兽袋,小白与白泽自然更愿意呆在就像是另外一个天地真正桃源的桃花空间。
就算没给吃的,里面还有很多的水果树呢。
想到这里,萧然突然睁开了眼睛,心中想着,是不是下次有机会去山脉的时候,捉一些没有阶级的灵兽进去,这样,小白血蟒甚至白泽,都可以自行捕猎了,对它们战斗力也有帮助的。
而且桃源空间内的东西,除了那颗蛋所有的一切都会受她支配。
萧然摸着下颌,嘿嘿一笑,如果这样,这桃花空间其实也可以作为武器啊。
此时华夏大陆深渊中一个被称为最为恐怖的山脉之中,风夹杂着黑色的沙子,不断的吹着,仿佛要将整个峡谷里的东西全部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