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囚鸦终于在失去一个靠山之后,又找到了一位可继续依靠的朋友。虽然这种关系并不牢固,这要好过于自己单打独斗。不拉帮不结派,你是无法长久生存于创立者身边。
近来创立者一直处于深居简出的状态,新皇宫的奠基仪式本应当由创立者作为首要人物出席。可他并没出现在奠基仪式的现场,只不过用了一个全信息图像,将他的影像投身到奠基仪式现场。简短了几句略过,创立者便不在直接参与此事。
起初认为,创立者不直接参与,可能是出于安全考虑。毕竟现在是随时可能发生刺杀,想要将现场的安保达到现在皇宫的级别确实困难。只能将这个奠基仪式推迟几个星期以后,以创立者的性格绝对不会同意,还要等待这么漫长的时间。
如果只是出于安全,没有其他重大事件,这个奠基仪式一定会如期举行。可是全息影像上看,创立者现在又好像不怎么关心这个世纪大工程。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许只有嗅大师才知道。
一连串的联想后,他囚鸦突然想起,那天与内阁大臣一起去求见创立者时发生的怪异声音。金属掉落,似乎还有几多人在里面。
让囚鸦感到不明的事只有这件,创立者天天在自己的宫殿内究竟在干什么?似乎他现在作一件不可告人的机密事件,囚鸦还真想去打探一番,转念一想,这个好奇心的出现不会为他带来什么好处,反而会害死自己。既然创立者想将处事隐瞒下去,自己没必要去打探这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
已经与嗅大师结盟,第一个到访的人竟然是曹村长。
曹村长现在属于有职务无实权,原来的人马又被创立者剥夺了。理由很简单,不按时出操,也不按时带队训练。军官懒散,部下行动迟疑。还有一大堆状告曹村长利用职务徇私枉法,几十条罪状让曹村长都没想到。他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些本事,能出来几十条坏事。
既然有人想弹劾自己,曹村长干脆请辞。离开这里才是关键,请辞被驳回。虽然请辞被驳回,可是他却被调离了军队。只保留了他的军衔,所有待遇一并保留。
囚鸦知道这个人,既然他来求见。并没有拒绝他,将这个五大三粗的曹村长请了进来。
“队长好!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曹后是吗?”
“想不到长官还记得我。”
“你想恢复原来的职务?”
“真不是因此事而来。”曹村长立刻将自己带来的礼物举过头顶。
“这是何意?”
“一点薄礼而以。”
“拿回去,如果想谈事,就将礼物收回去。”
曹村长有些为难,“长官如果不收,我是真难以开口。”
“说吧!这里办事,只要是合情合理,用送任何礼都可以顺畅办理。”
“长官?这次来真的不是为自己的事而来,这次来访,是为我的一位朋友而来。希望你能通融一下,将此人再调回内卫部队。”
“你说的这人是谁?”囚鸦问。
“回长官,此人是寒浞。”
囚鸦苦笑,“你的朋友是寒浞,一位时运不羁的人。”
“既然长官已经知道他时运不羁,可否帮助我朋友一把,将他调回创立者身边。”
“这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囚鸦向他解释,“内卫部队增减任何一人,全由创立者亲自任命罢免。其他人没有这个能力,你这次来算是无功而返。”
“长官,既然回不了内卫队,那给他安排一个有实权的位置也好。让他带带兵,省着他在后勤部门闲着无聊。”
“这事我更没有权力去调拨,你真想帮你朋友,可以去内阁试试,所有军官的任免全是内阁任命。他们是整个国家运行的基础,你不去多结交几个内阁朋友,你的朋友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
曹村长已经感觉到这个囚鸦不想跟自己有太多交往,两次全被拒绝。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诱惑这个大队长,与自己结下盟友关系。
曹村长并不指望通过这一次交往,就与这位高高在上的囚鸦达到相互熟识的程度。这次不过是探探口信,毕竟他已经知道囚鸦与嗅大师的关系。既然他能去拉拢嗅大师,为什么他不能与自己结盟。所以曹村长一定要来与这位大队长面谈一次。
来时,慕提醒过他。囚鸦与嗅大师结盟,这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相互制约,更是两者实力相当的体现。以你现在的身份去,人家是不会拿你当回事。
曹村长并不信邪,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很低,如果等他飞黄腾达后再与囚鸦结识,时间上不一定会拖延到什么时候,不如现在去贸然与其见面。先混个脸熟在说,以后的也许能好办一点。
“多谢谢长官提醒。”曹村长立刻向囚鸦表示自己的忠心,“鄙人虽然职务低微,如果真的能得以机会。”
“明白你说的意思。今天就到这里,有机会一定会将你放到最关键的位置上。”
这么快就结束了谈话,曹村长白准备了好多聊天内容。只有不足五分钟的聊天,任何关键问题还没讲,便让囚鸦一句话给结束了。
曹村长只能是草草退出,对方主动结束谈话,这就表明对方对谈话内容不敢兴趣。如果下次还有机会与他见面,一定要找到一个可以切入的点,让囚鸦的兴趣上来。找到这个点,便要知道他的兴趣。知道他平时的所作所为,看来监视还要增加一个目标。
这次见面结果已经被慕讯言中了,回去虽然没遭到他讥讽。可能还是能从他的笑声中听他,还有加杂着那么一点点嘲笑的意味。
曹村长虽然这次是遭遇到了碰壁,可他没有灰心。这次失败是为下一次成功作提前预演,今天的拜访不过是一个尝试,现在他要开始为下一次见面去作准备,只有准备吸引他的谈话内容,才会打开囚鸦那张闭口不言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