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阮公子有什么问题?(1 / 1)

文绵绵决定要找个时间劝一劝沈夫人,有大爱是好,但不能为了大爱身后的一切都放下了,且在她的设想里,并不是希望这里的孩子能得到多少爱,是能否健康的成长,学到足够的多的东西,而后怎么在外面生存下去。

“该要制定一些章程,比如什么时候让他们离开,这里不能养活他们一辈子。”

“太过安逸的环境的会让他们失去进取之心。”

不是她太过心狠,这里原本就是救助孤儿的地方,以后还会有许多孤儿被送来,在这里生存比她早前的那个世界更加的残酷,无忧无虑的童年并不适合这些孩子。

林婉明白她的意思,准备回头就着手这个事。

“稍等我一下,还有点事情我交代清楚就能回了。”

文绵绵点头,见林婉去忙本想回去看看那个可爱的小女娃,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此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在文绵绵三步远的地方露出甜美的笑,屈膝一礼,“见过贵人。”

文绵绵抬眼,“你有事?”

那小姑娘眼中带着期盼,“贵人是来挑选丫头的吗?”

“不是。”

小姑娘愣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又见文绵绵浑身上下通体富贵,忍不住向前又走了一步,“贵人...”

沈夫人走过来,“香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叫香缘的小姑娘眼神里带着两分不耐,扬起一抹笑,“我来给贵人请安。”

沈夫人柔柔的笑着,“那请了安就回去吧,今日要说你最想学的绣蝴蝶。”

小姑娘明显不愿意,沈夫人又催促了她,小姑娘这才瘪了嘴转身。

林婉过来,那小姑娘忙又转过身来露出了甜甜的笑很是亲切招呼她,林婉只是淡笑一下,朝文绵绵道:“走吧。”

两人离开了暖阳院,上了车林婉叹了口气,“说服沈夫人离开这里,我可以找几个婆子来接替她。”

“她太温柔了,对那些孩子几乎有求必应,好些孩子的心也渐渐大了,我既负责打理暖阳,就得要对那些孩子负责,他们是孤儿本就无依,该要学会的是如何自立,而且不是如何攀附。”

文绵绵想了想,“此事我会给沈先生说的。”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天色已晚才各自回府,刚进家门沈先生就回来了,迫不及待的问她事情如何了,文绵绵无奈的告诉他报馆的确太忙,她正在加紧时间找人手。

“您知道的,想去报馆的人不少,但是个的不多,尤其是娱乐板块,脑子得要非常活才行,当然,人品也要好,得到正值。”

毕竟牵扯到那么多银子,不是什么人来她都放心。

沈先生琢磨了一圈,还真没什么好的人选,只能催促,“总之快些就行。”

文绵绵点头过后就说起了沈夫人的事,“我瞧着她其实挺累的,不如就让她回来吧,要是觉得无聊和您一起去六艺馆也是不错的。”

“总能为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的。”

说到这事沈先生有些头疼,他与夫人成亲多年也没个孩子,此事都快成了夫人的心病,做梦都在想要一个孩子,是以见到暖阳院那些孩子就沦陷了。

文绵绵笑眯眯的开口,“先生,六艺馆这么忙,又要办六艺比赛了,您为了六艺馆忙的分身乏术,是不是可以软磨硬泡了夫人去给你当帮手?”

“真要开始比赛那就是前前后后一个来月的事,等您忙完的时候暖阳院那头都已经有了新人,您再寻个什么理由留了夫人六艺馆,从此夫妻二人每日同进同出,羡煞旁人。”

沈先生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最后煞有介事的点头,“能把你家王爷拿捏的死死的,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文绵绵干笑两声,“要不要我给先生开堂授课传授您经验,保您往后夫妻和睦,夫唱妇随。”

“没明堂,先生都敢打趣了。”

沈先生背着手,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文绵绵笑的眉眼弯弯,扭头见她的大黄牛回来了,欢喜的迎了过去,“怎么才回来?”

华旌云捏了捏她的手,“今日事情比预料当中多了些,你今天可有出门。”

说到这里文绵绵就给了他一个很幽怨的眼神,“都怨你。”

悄声说了两人的昨晚在锦院门下做的事,“满府上下都知道,走到哪里都有人对我挤眉弄眼的笑,有的还说我手腕了得,将你拿捏的死死的。”

“到底是谁拿捏谁啊?”

华旌云早上走的早,哪里去知道这个事,乍一听到一下子就笑了,“全府上下连他们的人都是本王的,难道在自己府邸做什么还要避忌到他们?”

“放心吧,他们不敢出去乱说。”说还还补充了一句,“就算说也是说我们夫妻恩爱。”

文绵绵美滋滋的点头,又欢欢喜喜的说她出了门,还说了想要办六艺比试的事。

夫妻两人刚用过饭,门房来回禀说林若璋来了,文绵绵有些诧异,但还是让她进了门。

今日的林若璋依然是光彩照人,等着引路的门房退下那面上才凝重了起来,见了文绵绵恭敬的跪了下去,“表哥表嫂,早前是我糊涂,给表哥和表嫂带来了麻烦,不敢奢求表哥和表嫂轻易原谅,但求能尽力的弥补一二。”

文绵绵看到她心里就不太舒服,不过还是让她起了身,冷声道:“我自认对你虽也不算多亲近,但也做了我一个表嫂该要做的事,却没料到你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今晚你既然来了,是否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若璋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她今晚过来便预料到了要承受怒火,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拒了阮公子是我猜测他有问题,但我无凭无据不可胡说,眼看亲事要定慌乱之下才说出了爱慕表哥一事。”

“说出这话一来是很早母亲就对我提过这事,我没想要给人做妾,便没答应,当事情不受控的发展,也想过表哥其实是很不错的选择,便一直默认了此时,只等着母亲为我筹谋。”

“收到表哥的信才幡然醒悟,有了后面的事。”

文绵绵眉头微蹙,“阮公子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