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无边,马蹄包裹着棉布,几乎听不到蹄声,马车由黑暗行驶而来,停在一处民宅院内。()
一个斗篷遮面的高大男子跳下马车。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最近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身体的一再恶化,让他没有办法继续享受生活给予他的种种乐趣,现在敦亲王福晋是他唯一的救赎。
“人呢?”
“已经到了,等着您大驾光临,宠幸于她了。”
“带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道。
他跟着喇嘛使者走进一个房间,在床头一扳,床板翻转,露出了一个洞口。
两个男人顺着洞口走进去,下面的台阶阴暗狭窄,从地道里走,光线非常的暗,但是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显然很适应这样的生活。
从普通的牧羊人家的小儿子到尊贵的活佛,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人生仿佛永远都沐浴在阳光雨露之,可事实,他的人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阴暗的地洞度过。
屋子里有一张梨花木所制的罗汉床,帷幕低垂,内有一个小人儿卧于被甜睡。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微微前,挑个帷幕一看,女人乌发盈枕,露一侧玉白小脸,粉嫩的唇色在灯光下显出别一番魅力。
“这位,是敦亲王福晋了吗?”
“是。”
“你们下去吧。”
“是。”几个高大的喇嘛推门出去了,守护在门外。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将斗篷往后一推,露出他的那一张脸来。
他曾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年男人,可此时,他英俊的脸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脓包,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此时,天仙般的人放在他的眼前,都不及一瓶治疗药更吸引人。
如果不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大福晋和他推荐什么尊贵的人儿双修治病,他真心不会将主意打到小圆脸和花朵小格格身。
可现在……
算这床睡的是大清皇后,他也敢睡。
什么东西到了自己的命根前,一不值了。
何况这样耻辱的死去,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他解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丑陋不堪的身体,床,掀开被子,被子下女人的身体带着一股甜蜜桃的香气,缠缠绵绵。
他没对女人衣做什么动作,只是直接将对方的睡裙一掀,单手将裤子随手扒了下来。
那速度太快了,让人一看,知道这货是个脱裤子的熟练工,促不及防,美人儿的裤子被扒下来……露出一只又黑又大又骄傲的鸟儿来。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
了床了裤子都脱了才发现女朋友的那只鸟你还大,肿么破?求,急!
可他没来得及多想,背后一股劲风疾来,他脖子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向前一扒,那个装美人的侍卫吓一跳,低声骂道:“你特么的能不能小点劲,这是要染我了,还让我活不活啊。这特么的也太恶心人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