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可不知道自家男人的骚操作,她之前觉得自己都快成“睡美人”了,说实话,虽然她每次跟南逸臣都说是正常反应,但是其实她也是担心的,她怕自己万一醒不过来怎么办,或者忽然回去了怎么办。
如果没跟南逸臣有情了,那无所谓,但是现在,她在南唐这里有了牵挂,相比较而言,现代那里,除了她的财产,还真没多少值得牵挂的人了,所以,如果能选择,她是不想回去的。
如果过了三个月,症状终于缓解了,她也松了一口气。
之前就算醒着的时候,其实脑子也不是太清楚,现在感觉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她第一时间起了一卦。
宋子然走了一个多月了,中间送了一些证据回来,而那些证据如果被落实,那都是谋逆的大罪,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担心,因为谢家必定是严防死守,虽然带了不少的人手,可是毕竟天高皇帝远,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怎么样?卦上如何说?”南逸臣进门,就看见初夏对着眼前的卦象发呆,不由得走过去。
“宛如鲲鹏出樊笼,出的樊笼路路通,东南西北无阻碍,凭君扶摇九霄宫。”初夏看了一眼南逸臣,“这个卦象说的是老二这次先难后易,先凶后吉,放心吧,他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老二回来,也该动一下位置了。”南逸臣点头,自家小舅子,可不能让他清闲了。
“你准备让他去哪个部门?”
“这个还要咨询过他的意思,其实我是想让他进六部。”
初夏却摇摇头:“我倒是觉得,他会选择外放的。”
“这个到时候他回来再说吧。”南逸臣将那算卦的物件收起来,“你就别操心了,就安心养胎就好了,如果事事都要你操心,那我这个男人不就太无能了吗?”
“你才不无能呢。”初夏笑了,“好了,我不操心了,你就别唠叨了。”说着起身,“我去做点好吃的,老早就想吃了。”
“我帮你。”南逸臣急忙跟了上去。
当天晚上,乾坤宫里的人都吃上了臭豆腐。
“这玩意儿闻着跟屎似的,没想到吃起来如此的……美味。”紫萱那不怎么有表情的脸上,被臭豆腐熏的表情都丰富了起来,“外面的摊子上也有卖这个的,我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一直没敢尝试。”
“外面卖的可没娘娘做的好吃。”东明一口一块吃的嘴欢实,“尤其配着这个甜辣酱,简直是人间美味呢。”
南逸臣也吃的停不下来,自家媳妇的手艺,绝对没有人能超越的。
初夏看了众人一眼,笑笑没说话,她这个豆腐可是用的神泉水浸泡过的,用的水也是神泉稀释过的水,普通的臭豆腐能比吗?光成本就是无价的。
虽然她一直在给自己和南逸臣饮用神泉,但是随着她功德的增多,神泉也越来越多了,所以,空间里的存货不少反而还积累了许多。
就在此时,一声鹰鸣在空中响起,然后就看见一个黑影嗖的就从空中俯冲了下来,或许是俯冲的太急了,最后没收住,眼看就要砸上桌子了,南逸臣忽然一个拂袖,一股劲风直接拖住了那个家伙,让他收住的速度,然后噗通落在了桌面上。
来的正是当初尉蓝烟送给初夏的那只鹞鹰,起名叫闪电,不过,原本也就跟乌鸡大小的鹞鹰,此时却已经胖了两圈了,看上去就跟个大皮球似的,比南逸臣豢养的那只还东西流星的个头都大了,直接被宋兰兰喊成了鹞猪,所以,如今他威武霸气的名字闪电已经没有人叫了。
不过小家伙也不介意,反正有的吃随便你们叫,以前他在西番的沙漠里吃的是腐肉,来了南唐之后,吃的是烤肉,烤肉和腐肉哪个更好,是个人……不,是只鸟……也不对,应该是是只鹰都知道怎么选的。
鹞鹰,不鹞猪从桌子上站起来,跺了跺爪子。
紫萱上前将他爪子上的竹筒拿下来,倒出了信件,然后递给了初夏。
“楼兰国已经将周边的一些小国都统一了。”初夏看了一眼信件,就递给了南逸臣,“尉安已经下诏退位,并且已经昭告全国,巫氏祖先乃是楼兰的开国鼻祖,下个月,将由尉夕照登基为国王,到时候会将巫阿鲁祖父的灵位迎进皇陵,他还将迎娶巫氏幸存下来的那一支的女孩为后……”
“那不错。”南逸臣点头。
“新国王诞生,咱们得送礼吧?”
“礼部会安排的。”
“咱们跟尉蓝烟起码私交不错,官面上的东西是官面的,我觉得私下里我也该准备点礼物庆贺一下。”
“你给他们两张符纸就比什么都强。”紫萱在旁边嘀咕了一句。
“你这话提醒了我,那就送两张符纸吧,一张平安符,一张破恶符。”初夏点头,“这两张符纸,起码能保佑楼兰城五十年平稳。”
“他们遇到你是他们的福气。”
“福气这东西,可是双向奔赴的,他们如果不知道珍惜,那我的福气再浓厚,也无法恩泽他们的,是吧?”
“对。”南逸臣伸手给初夏擦了一下嘴角,“都沾上汤汁儿了。”然后还帮她理了一下发髻,整理了一下衣领。
紫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还是出去吧,这样下去,臭豆腐都吃不下去了。
初夏说给就真的给,反正是有存货的,直接掏出了两张,随着一张纸条重新塞进了竹筒里,然后将正吃臭豆腐吃的香的鹞猪给揪了过来,帮上竹筒直接就给扔出去了。
鹞猪惨叫了一声,他的臭豆腐,还没吃完呢,你们这愚蠢的人类,剥夺了他吃饭的快乐,他要造反……呵呵,你听错了,不是造反,是早返,就是早去早返回,这男人的眼神太吓人,惹不起啊,算了,打工鹰为了干饭,先干活吧,拜拜了您内!
嗖,鹞猪没了踪影。
“也难为他那么胖了还能飞那么快。”东明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