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居就将京城的百香楼给吞并了,如今一跃成为了京城第一大青楼。
此时,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一男一女刚行完云雨之事,然后餍足的靠在一起聊天。
“王爷,皇上已经没有几天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金兰媚眼如丝的看着南文涛。
“你确定?”南文涛握住了金兰作乱的小手,嘴角虽然是勾着的,但是眼神却清亮的很。
“玄清的逍遥散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别说吃了这么多天了,就算吃一次,意志稍微薄弱一点的都要迷失呢……”金兰笑了,“如果再拖下去,妾身担心他会彻底垮掉,到时候恐怕连笔都握不住了。”
南文涛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这个事儿太大了,本王需要好好谋划一下。”说着拍了一下金兰的后背。
金兰虽然不太愿意离开,但是却也不敢磨蹭,急忙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换来下人,做了易容之后离开了温柔居。
南文涛起身就去了隔壁,好好的沐浴了一番之后,这才叫将凌墨叫了进来:“宫里的情况如何?”
“皇上的身体的确出现了问题……”凌墨将得来的消息说了一下。
南文涛的手指轻轻的点击着桌面,虽然他睡了他爹的女人,但是却不会完全相信那个女人,毕竟,能背叛他爹,就同样会背叛他,只是要看能不能得到更好的利益而已。
更何况,玄清是金兰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是个坑呢?
所以,他需要自己踏实的眼线提供的消息才行。
“明儿进宫去请个安。”南文涛沉吟了一下,脑子里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还是做出了决定,“你在外面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但是一定要听我的命令才行。”
“属下明白。”凌墨应下。
大年初三这一天,南文涛进宫了,先去给太后请了安,然后才去了明德宫。
其实这个明德宫平时用的真的不多,皇上基本不是在御书房就是在各个嫔妃处,此时不能睡女人了,也没精力处理公务了,就只能回到寝殿休养。
仲怀安一看是贤王来了,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挂上了笑容:“给贤王请安。”
“仲公公平身。”南文涛亲自将仲怀安扶了起来,“本王来看看父皇,他……”
“皇上他……”
“是老五来了?让他进来吧。”屋子里的南武帝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就出了声音。
仲怀安就将南文涛让进了明德宫。
进屋是大殿,今天南武帝可能是觉得舒服点了,没在寝室里躺着,而是坐在了大厅里,看见南文涛进来,抬手招呼了一下:“老五啊,坐吧。”
“谢父皇。”南文涛还是行了礼之后,才起身坐到了南武帝的下首。
“老五啊,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此时的南武帝倒是挺像一个父亲了,知道关心一下儿子的情况。
“也没什么,就是平时管理一下工部,然后下下棋。”
“下棋好啊,修身养性。”南武帝点头,“朕其实也挺喜欢下棋的,当年你母妃的棋艺也相当好呢,朕都下不过她,但是她每次都不让着朕,呵呵……”
南文涛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垂了眼眸,掩去了眼里的讽刺,真难为你还记得自己的母妃呢。
“老五啊,你说老二还有资格当太子吗?”南武帝忽然问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啊?”南文涛都是一愣,一时间不明白南武帝的意思。
“老二德不配位。”南武帝紧紧的盯着南文涛,“那你觉得该让谁来接太子之位呢?”
南文涛急忙起身跪下:“父皇千秋鼎盛,太子之位无需着急。”
“哈哈……”南武帝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笑着笑着,忽然就喷了一口血出来。
“父皇。”南文涛急忙上前一步,“来人。”
很快,玄清就来了,给南武帝下针之后,人就平静了下来,不过,也陷入了昏迷。
“王爷。”玄清则看了一眼南文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南文涛的眼里纠结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坚定了起来,微微的点头:“好。”
与此同时,南逸臣那边也收到了消息,说是南武帝陷入了昏迷。
南逸臣立刻召集了手下的人开会。
“王爷,这是个好机会呢。”廖振羽捋了一下胡子,“有人肯定会坐不住,但是别忘了,一月太子还在呢。”
“廖先生的意思……”
“自然是让他们先去狗咬狗,然后王爷再去收尾啊。”廖振羽笑了,“就是不知道,这第一个蹦出来的会是谁。”
而南武帝陷入昏迷后,玄清跟南文涛聊过之后,就将南武帝给重新救醒了。
仲怀安战战兢兢的上前:“皇上,你感觉如何?”
“朕……还好……”
“皇上啊,你这身体……奴才不得不提醒皇上一句啊,该重新立太子了……”
南武帝的脸色一沉,但是却发现竟然无力反驳,忽然看着仲怀安笑了一下:“说吧,你投靠谁了?”
“皇上。”仲怀安急忙跪在了地上,“老奴也不想啊,但是,老奴没办法啊……”
“行了,说吧。”
“是贤王。”
“呵呵。”南武帝忽然就笑了,“我就猜到了。”
就在此时,御林军统领况宏急匆匆的跑进来:“皇上,有人带兵围住了皇宫……”
“是贤王的人?”南武帝看向仲怀安。
仲怀安垂了眼帘,算是默认了。
“好,真的是好的很啊。”南武帝噗的再次吐了一口血。
仲怀安急忙上前扶人,却被南武帝一把推开了,然后踉踉跄跄的起身,直接出了明德宫,站在大门口,看见的就是走过来的南文涛,而他之前信任的国师玄清竟然跟在南文涛的身后。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被自己的儿子给害了。
“见过父皇。”南文涛很恭敬的给南武帝行礼。
“逆子,你这是谋反。”南武帝此时反而平静了下来。
“只要父皇写下圣旨,立我为太子,那不就不是谋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