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父被凌芜荑晃得心软,没办法,他就吃这一套:“好好好!给你换!”
就这样,凌芜荑成功的让攻略对象:冷无,成为了她的私人暗卫!
冷无不知道王爷怎么突然又让他成为二小姐的人,不过,他身为毫无身份的暗卫,跟谁都是一样的。
若是能选择,他倒是挺想跟着大小姐的。这个二小姐,他在暗处的时候也见过几次,性格,不好……
凌芜荑看着眼前的冷无,冷无穿了一身黑衣,头发高高的束起,身上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武器。
冷无长得不算多俊秀精致,十八岁的少年,眉眼间还带着些些青涩,看起来倒是很养眼。
要说这个冷无哪个地方最好看,莫过于他像玫瑰花花瓣一样的粉红色水润嘴唇。
真的是很像玫瑰花的花瓣,好看得凌芜荑都有小小嫉妒了!
“你叫冷无是吗?”凌芜荑歪头看着冷无,笑眯眯的问道。
冷无的一直垂着眼睑不看凌芜荑,听到凌芜荑的问话,冷无启唇:“是。”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不常说话的原因,语气没有任何调调,不带半点情绪。
“行了,你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吧。”凌芜荑挥挥手,她也不能表现得太热情了。反正冷无现在在她这里了,慢慢攻略就是。
不过,凌芜荑查了一下冷无对她的好感度,竟然是,零!?
嘴角抽了抽,她知道寄体不讨喜,是不是应该庆幸冷无对她的好感度不是负数?!
“小姐,夫人让您去一趟居馨苑!”房门外,兮梦扬声说道。
正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茶水洒了一些到她的手指上“嘶~”,将茶杯放回桌子上,举着手指吹了吹。
突然听到寄体的母亲要见自己,凌芜荑还是有些紧张的。要知道寄体的母亲可是最了解寄体的人,要是被她看出来什么了,那就不好了!
“小姐?”兮梦没有听到凌芜荑的回答,又喊了一声。
凌芜荑甩了甩被烫的手指站起来:“知道了!”
寄体的母亲闵夫人为什么会叫她去,凌芜荑是知道的。
无疑就是让她挑选‘如意郎君’,世人都知道,摄政王最疼爱的女儿不是嫡出的凌霓雅,而是庶出的凌芜荑。
所以凌芜荑还没及笄的时候,求亲的人就已经快踏破摄政王府的门槛了。
不过寄体是立志要成为男主曲漠然的皇后的,那些人不管是有多优秀,寄体都是看不入眼的。
记忆中,这一次,寄体的母亲闵夫人和寄体大吵了一架,就是因为寄体再次表明了非曲漠然不嫁的决心。
嗯,既然怕露馅儿,那她就跟着寄体的记忆行事吧!
凌芜荑也没有另外梳妆打扮,直接就去了闵夫人的居馨苑。
“娘,您找我?”一进居馨苑,凌芜荑就学着寄体的样子,蹦蹦跳跳的朝坐在床榻上的闵夫人走去。
闵夫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竟是像二十几岁的女人一样,跟凌芜荑站在一起,说是两姐妹也不为过呀!
闵夫人长得很漂亮,且因为年龄在那里,本身带着一种成熟韵味。
见到凌芜荑进来,闵夫人放下手中的册子,略微责怪的看着她:“都是待嫁的大姑娘了,怎的还是这般没规没矩?若是来日去了婆家,被人说道,看你好不好意思!”
凌芜荑嘟嘟嘴,轻声抱怨道:“怎的就没规矩了?爹爹说了,就是要我一直这般天真无邪!”
闵夫人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推了推凌芜荑的额头:“就你爹爹把你给惯坏了!行了,也不说你了,就是订下亲事,要完婚也得有个半载时间准备,到时候再让教养嬷嬷给你练练规矩吧。”
凌芜荑撇撇嘴,没有说话。
闵夫人从面前的塌几上拿起一本册子递给凌芜荑:“你爹爹说,不能亏待了他最疼爱的女儿,所以这如意郎君呀,还得你自己个儿挑。这册子上面的,都是娘亲觉得不错的,你看看有几个喜欢的?到时候让你爹爹请到府里来,你偷偷地瞧瞧本人。”
来之前的路上,凌芜荑就反复研究了寄体这一段的记忆,所以现在演起来,完全就不费事儿!
接过闵夫人递过来的册子,上面什么侍郎嫡长子、将军独子、尚书嫡次子、安永候世子、宸郡王……
还真是、有种皇帝选妃的错觉呢!
凌芜荑忍着笑,板着一张脸把册子扔到塌几上面。
闵夫人挑眉:“怎的?一个都看不上?不碍事,这里还有,你在瞧瞧。”说着,闵夫人又拿了一个册子给凌芜荑。
这次凌芜荑接都不接了,直接坐到了床榻的另一边去:“娘,那册子里若是有漠然哥哥的话,我便看。若是没有,您就别费心思了,您知道我的心意的!”
闵夫人轻叹了一口气,她又如何不知道自家女儿的心意呢!
只是,选谁做夫君都可以,偏偏当今皇帝是万万不可能的!
“荑儿,你莫要任性了,为娘早就与你说过。你漠然哥哥与你,是万不可能的!”闵夫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凌芜荑红着眼眶看着闵夫人:“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就不可能!漠然哥哥没有皇后,爹爹是摄政王!我做漠然哥哥的皇后有何不可!!为什么娘亲您和爹爹就是不愿意让我嫁给漠然哥哥呢!?”
“你若还是我与你爹的女儿!就应该听爹娘的话!不让你入宫,那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是不能说与你听的!你懂吗?”
闵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喜欢谁不好,偏生要喜欢当今皇帝!
“若不是爹娘的女儿就能如愿嫁给漠然哥哥,那也可……”
“啪——”
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的凌芜荑不敢置信的看着闵夫人:“您打我?!”
闵夫人含着泪,一脸的难过和失望:“我与你爹如此疼爱你,如此为你着想!你却为了心上人,宁愿不要爹娘?!好,那你便走吧!”
等闵夫人一说完,凌芜荑提着裙摆就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