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金金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同年,爱金金又以同样的手法杀了一个女孩子。
慢慢的,她在逐渐进步着,她想要将那些人弄成作品一样完美!
大学的时候,爱金金是想学医的,只是她的父母不允许。
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的爱金金当然没有和父母犟,而是听话的去了师范大学,准备毕业之后当一名音乐老师。
尽管想学医没学成,爱金金却自己学会了制作麻醉药,了解了人体脉络和各种结构。
为了让现场更加完美,爱金金又学了很多警察取证的知识。
“那些可都是我的作品呢,怎么能说是纪林嘉做的呢!真是的~”
爱金金嘟着嘴,不开心的说着,语气像是在撒娇似的。
如果不是爱金金说出来的话让人毛骨悚然,凌芜荑会觉得她这个动作做起来实在是会让人保护欲爆棚。
“你……为什么杀,林晓?你不是一年,只杀两个吗?”凌芜荑装着很艰难的开口,不开口不行呀,她想知道爱金金为什么在杀了刘莉的短时间之内又杀了林晓。
听到凌芜荑说话,爱金金有些惊讶:“没想到孔警官身体这么好,喝了我的麻醉药都还能说话。”
“你想知道?那行吧,我告诉你哦~”
刘莉是爱金金已经关注了很久了,知道她经常一个人在家里,母亲几乎不回家。
爱金金先是以老师的身份,再以朋友的身份和刘莉熟识起来。
偶尔,她还会去刘莉的家里坐坐,陪她聊聊天什么的。
她曾经趁着刘莉不注意的时候,拿了刘莉的房门钥匙。
刘莉发现钥匙不见了,也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丢了,并没有在意的去重新配了一把。
十号那天晚上,她扮男装去了刘莉的家里。
刘莉那时候刚刚洗完澡出来,见到一个‘陌生人’在自家里,她第一反应当然是大叫了。
爱金金却在她大叫之前出声了:“莉莉,是我呢!”
“爱老师?你怎么穿成这样?”刘莉认出了爱金金的声音,马上就松了戒备。
“我突发奇想,所以女扮男装了。怎么样,还挺像的吧?”爱金金俏皮的冲刘莉眨眨眼睛。
刘莉半点没有怀疑,甚至都没有去想,为什么自己明明关好了门,爱金金却能自己进来?
可信任爱金金的刘莉,却是像往常一样招呼爱金金坐。
在刘莉转身的时候,爱金金突然叫住了她:“莉莉别动,你背上有东西!”
刘莉果然就很听话的不动了:“什么、什么东西?”
“你别动,我帮你把她拿下来。”
爱金金走近刘莉,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针管。没有半点停顿的,直接插.进了刘莉的脊椎骨处。
“啊~”刘莉吃痛叫了一声,还以为是爱金金说的那个东西咬了她一口。
“别动哦,要不然会很疼的!”爱金金的语气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有些奇怪。
直到麻醉药全部进入了刘莉的体内,爱金金才抽回了针管。
她退后两步,朝刘莉说了声:“好了。”
刘莉点点头,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刚刚疼的位置。
注射进体内的麻醉药药效发挥的比较快,所以刘莉很快就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她舌头发麻,根本不能说话,更别说是呼救了。
看着爱金金从包包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带着甜美的微笑,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
她想问爱金金到底想做什么?
爱金金用行动回答了她这个没有办法问出来的问题。
身上的肉被一点一点的割了下来,那种疼痛感,清晰得她恨不得马上死去!
她想呼救,可是张张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她想求爱金金住手,她是老师呀!是她一直以来当成朋友的人呀!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可惜,爱金金没有回答她,更加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绝望,在这一刻,刘莉的心里只有绝望。
她只听到爱金金说了一句话:“莉莉放心,我会让你的身体成为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红色的血流了几乎半个房间,自己的血肉被摆成了一条裙子的形状。
刘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知道自己,终于要死了,在经受了几乎是千刀万剐的待遇,终于可以死了——
爱金金告诉凌芜荑,之所以会杀了林晓,是为了帮她。
林晓父母不在了,奶奶身体也不好,祖孙俩每个月就靠那点儿微薄的退休养老金过活。
她想帮林晓,帮她脱离这样的痛苦,所以才会杀了林晓。
对于爱金金的这个说法,凌芜荑是咋舌的,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脑子去追爱金金这个变态的思路。
爱金金说了这么多,也算是对自己的犯罪供认不讳了。
她已经录音,到时候直接就能将爱金金缉拿归案。
“爱老师,你知不知道你的心理有问题?你已经变态了!”
爱金金没有听出凌芜荑的声音已经没有半点虚弱,她笑眯眯的看着凌芜荑。
“是啊~我就是变态了,变态的享受,看着鲜血从人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孔警官,那种视觉感受,真的太美了!”
看着一脸陶醉的爱金金,凌芜荑心里默默吐出四个字:果然变态!
“警方不是以为纪林嘉就是凶手吗?孔警官,你帮帮我吧,我不能让自己的作品落到别人的手里。你成为我的艺术品,这样,他们就知道纪林嘉不是凶手了。”
“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和他们玩儿了~”
爱金金看这里凌芜荑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在单纯的请凌芜荑帮她一个小小的忙而已。
说话间,爱金金已经动手脱凌芜荑的衣服了。
“所以,你是要杀了我咯?”凌芜荑挑眉。
爱金金摇头:“不,我是让你变成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话音刚落,凌芜荑一脚踢在爱金金的肚子上,直接把她给踢开了。
凌芜荑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你这办公室地板太硬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