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娘掩嘴失笑,怎么的,被他们这些人天天女儿女儿的叫,她自己都是感觉,这一抬是女儿了。
是啊,女儿就是女儿吧,以后就像姑姑一样,那多招人疼的。
她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沈文浩的手中,手指间也是感觉到了彼此的体温,而后两人相视一笑,有些东西也是尽在不言当中。
外面站着的婆子都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似是一股淡淡幽香随风而来,当是再想寻找之时,却发现竟然无景无踪了……
“真好闻,”白梅抱着一个瓶子,再是打开了瓶子用力的闻了一下。
这是他们姑娘新做出来的香珠,这样的味道太过特别了,特别的她都是想要据为己有了,而她是可以想象,当是这样的香珠放在了铺子里之时,到底会造成何种的轰动了。
“香跑光了。”
白竹一把就拿守了白梅手中的瓶子。
当是白梅过来要抢之时,白竹的声音却是泛着冷。
“这可是上千两的东西,你要想要,就给银子。”
“那可不行,”白梅连忙的摇头,那些银子可是她这几年间,辛苦存下来的,以后可都是她的陪嫁,一文都是不能乱花,再说了上千两的银子,她哪里有啊?到是大姐有,上一次的姑娘不是给了她好多银子的,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她全部都是知道,就是不知道,大姐把银子放在了哪里,可能是放在哪棵树上了吧,反正她大姐爬树爬的可厉害了。
“姐姐……”
白梅连忙凑了过去,再是像是小狗一样将自己的脑袋靠在白竹的肩膀上面。
“有事?”白竹冷冷的撇过了一眼白梅,叫的如此亲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姐姐,你给我买一瓶好不好?”白梅对了对自己的手指,她家姑娘调这么多的香,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这简直就让人欲罢不能的喜欢,也是忍受不住的喜欢。
白竹伸出手将白梅的脑袋向一边的一推,“你不要想了,我的银子死也不给你。”
白梅气的用力跺脚,就去找沈清辞告状去了。
沈清辞抬了起脸,就这么看了她半天的时间。
“姑娘,你看我做什么?”
白梅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什么吧?
“我只是在找你和白竹之间的相似之处。”
“很多吧?”
白梅知道她们姐妹长的,那可是十分相像的。
沈清辞摇头。
“没有一点的相似点。”
“这怎么可能?”
白梅才不相信呢,她再跑到了镜子那里,照着自己的脸,明明就是挺像的,这鼻子这眼睛,这嘴巴长的一模一样,谁见了她们都说她们是两姐妹的。
沈清辞低下头,再是自己同自己下着棋,白家这对姐妹,确实是不像的,一个的有些傻,另一个则是精明的过分。
或许也就是环境造就的不同吧。
而被白梅心心念着的这种香,很快的就在一品香被qiǎnggòu了一空,当然也是千两银子一瓶,而不管这样有多贵,都是被人抢的头破血流的。
当然沈清辞的心,也是跟着安了。
她要尽快的将花出去的银子赚回来才行,以前她担心没有银子,大姐没有嫁妆,怕大哥没有媳妇本,怕是爹爹没有军费,如今什么都是有了,可是她还是停不下来,还是要拼命的想着银子。
所以她真的感觉自己可能钻进钱眼子里面去了。
对了,她怎么忘记了,她要给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开始存银子了,他们要娶亲,他们还要生子,还有大哥大姐的几个孩子,还有森哥儿,所以想起来,好像她还真是挺穷的,欠了也不知道多少的银子。
而她想如此多的,把谁都是想到了,甚至就白竹和白梅的嫁妆她也都是想到了,可是他却是唯独的忘记了还一个自己。
她忘记了自己,迟早有一天是会嫁的。
只是,她不想嫁。
她将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玉簪握在她的手中,也不知道被她看了多少,又是念了多少次,每次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她其实最是容易想起他,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是否回了家,也不知道还是否会犯那样的病,是不是有一日,他会记起她。
或许都是忘了吧?
“谁?”突然的,她抬起脸,也是向外面看去,白竹的身形一闪,也是追了出去。
沈清辞再是将玉簪别到了自己的头发上面,出来的时候,白竹还是没有回来,四周的护卫还是在按原路巡着夜,却似并没有一人发现这里才是有人来过。
他感觉出来,白竹也是感觉的出来,确实是有外人来过。
只是,这个人是谁,是谁在注意她了?
她的心中也不知道为何,竟是生出了一种无边的不安出来。
而这样的不安从何而来,她却又不清楚。
“找到了没有?”
等到了白竹回来之时,沈清辞还是没有睡,她在等着白竹,也是等着消息。
“没有,”白竹拧着眉头,“他跑的十分快,看样子似是内家的高手。”
“内家的高手?”
沈清辞对于这个词并不陌生,内家的高手一般都是是各大家养在府中的人,大多都武林中人,都是有极高的武学造诣,像是白竹这样的,也是属于内家高手。
“你能打过他吗?”
沈清辞到现在还是不知道白竹的武艺有多高呢,只是知道她可以随便跳到哪棵树上,顺便藏藏东西而已。
“以一对一,可以,”白竹撑起自己的脸,“如若多上几个,可能不成。”
她不是枉自菲薄,只有有自知之明。
再厉害的内家高手,也都是经不起车轮战,像是体力方面,首先就是无法应付的。
府里的护卫,也是要换换才成了。
沈清辞真的感觉卫府国的护卫,真的就是各府最低最无能的,马上嫂子就要生了,她这里到是无所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贼,可能是过来偷盗,也有可能是为了一品香。
“好了,你去睡吧,”沈清辞再是躺下,然后拉开了被子继续的睡,也是未将此事放上,白竹却一直都是皱着眉,总是感觉这件事情并没她所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却是知道,此人过来是探查一些消息,而他的查的人,就是沈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