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全府皆知了(1 / 1)

而他说完,在场的人却都是愣了。

来月事?

这是女子一生必是要来的月事,之所以他口的要来月事,让其它人都是有些反从反应,不过就是因为沈清辞女童身的事情。

而沈清辞之所以被人称之为女童身的原因,不仅是她还未长大的身体之外也就是因为她是没有月事,而没有月事,也便不能生育,也就是卫国公府的沈三姑娘一直以来,都是无人敢娶的原因。

也就是因此,就连当年小小的宋家都是看不上沈清辞,哪怕是娶了谢家那个破落官员的女儿,也都是不愿意娶卫国公最疼爱女儿,更甚至就连俊王府的人脉都是舍得丢弃。

“我现在马上去抓药,”墨飞也没有感觉有多焦躁的,这气血补的时间久了,本身其实都是有了一定的效用,可是沈清辞突然来了这么一招,也让他这么久以来的努力白费了,他这一张方子,本身就是因着沈清辞的女童身而定,当然也是没有想过沈清辞会来葵水,而女子若有了葵水,自是不能如此的调理了,现在方子要变,就连以往吃了那么多的药也是白吃了。

当是墨飞亲自的将药端来了之后,沈清辞已经没有那般疼了,可是她的脸色仍是不太好,身上的汗也是出了一身。

“阿凝……”

烙衡虑轻轻拍着沈清辞的脸,“起来喝药了。”

“恩……”沈清辞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可是刚坐起来,小腹就传来了一阵冷冷的疼痛。

“先把药喝了,”烙衡虑亲自的端过了药,放在自己面前吹了吹了,感觉药不烫了之后,这才是放在了沈清辞的面前。

沈清辞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不过过她还就着药碗,一仰头便全喝了下去。

这药有些酸,也是有些苦,真不好喝。

一碗药喝了之后,她才是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受了一些,结果她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就感觉好像有一阵热流,直接就从小腹流了下去。

她的脸色一变,好像是知道怎么了?

她抬头,一双眼睛也是水雾水雾的。

烙衡虑整整她的头发,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也是发现了吧。

“我回去了,好好休息,不明白的问你的丫头即可。”

沈清辞突是感觉自己的身上着了一把火,而这把火烧到了哪里,全部的都是烧到了她的脸上了。

洛衡虑这才是站了起来,再是摸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上面此时也都是虚汗。

他可能还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却是移开了手指,未言的便走了出去。

当所有人都是离开了之后,这里留下的,也只是剩下了白竹同白梅两人。

“白梅……”沈清辞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还是酸酸胀胀的很不舒服。

“我那个来了,你帮我准备一下。”

“那个,什么?”

白梅还是傻呆呆的。

白竹简直都是受不了白梅现在的蠢了。

“哦……”白梅半天才反应了过来,那个,那个来了,天啊,是那个?

她家夫人终于是长大了,就在她十七岁之时,长大了,若是嬷嬷知道了,那要有多高兴的,就是何嬷嬷现在不在京中,正巧她的小孙儿才是生了下来,嬷嬷回去看孙子去了,不过等到那边稳定一些,可能也就是要回来了,嬷嬷最舍不得的,可不就是她家的姐儿的。

白梅连忙的去准备了东西,还好这些东西,她才是做了一些新的,先是给夫人用着,她一会再是去做上两个去。

当是沈清辞站起来之时,果真的,她的衣服上面已经染过了一些,就连塌上也都是有了。

沈清辞自己又不是没有来过这些,她也是知道要怎么做,所以不用白梅多说,已经去处理了干净,当是她出来之时,外面的被褥都是换过了,屋内也是点了熏香,就连那种淡淡的血腥也是少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那一碗药的原因,还是因为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沈清辞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不舒服也是一定,可是却也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白梅再是替她盖好了被子。

沈清辞闭上了眼睛,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肚子有些酸酸胀胀的,就连心头也是。

她终于是长大了,可是她怎么的会感觉有些心酸来着。

女童之身,她都是背了好几年的时间了,其实连她自己都是忘记了,其实她还会有月事的事情。

就这样,她也不知道想了什么,肚子仍是不太舒服,不过却也是渐渐的跟着睡着了,而等到她再是睡醒之时,外面的天也都是大亮了。

只是当她出了屋子之后,好像府上的所有人都是对她其名的笑着,沈清辞的脚步不由的快了一些,她怎么感觉似乎她来月事的事情,整个府里的人都是知道了?

是哪个大嘴巴说出去的。

她走进制香房里面,待是关上了门之时,这也才是吐出了一口浊气。

她再是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不由的轻的揉了一下,这也才是坐下,开始专心的制起了香,一品香又是要有新香出了,当然也能趁机的多赚一笔。

银子是好东西,哪怕惹上了满身的铜臭,她仍是很爱银子,也仍是赚不够银子,毕竟她要养着大军到死了吧。

而到了吃饭之时,她又是有了一大碗的药,要喝进了嘴里,满品皆苦,可是却也能感觉到有一团热气正在她的小腹之内轻轻的梳动都会,当然也连那一种的胀痛也是暖了起来。

而白梅也是在她的耳边,不时的说着不能动冷水,不能太操劳,这个不能吃,那个也不能喝,就连茶水也都是不让她动了,而这辈子还能听到白梅啰嗦的声音真好。

上一世,沈清辞记得,自己也是在这时来的月事,而那时她身边的已经没有了亲人,就只是剩下了白竹和白梅姐妹两个人,也是就是她们一直照顾着她,第一次她来月事之时,他们比她还个当主子还要紧张,可能也是因来的过于晚了,所以她每次就像是绞着肠子一样的疼痛。

起初还有白竹和白梅在,给她熬红糖水喝,可是最后这世间只是余下她一人之时,她就在那个没人的小院子里面,一个人面对这样的疼痛,那时的可怜,那时的疼痛,那时的无助,她只能自己哭,也只能自己知道,自己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