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黑没人看见,戴湉抱着珍妃在夜空中飞行,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到长安,直接降落在自己居住住院子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自己房间的里屋。把睡熟的珍妃放到床上后,走出屋来。
专门伺候他的女弟子刚要开口喊叫,他已经摆手阻止,不让她喊出来。“嘘!不许出声。把房里的澡池放满热水,洒上花瓣,我要好好泡一泡。记住!谁都不许告诉,你自己伺候就行!”
女弟子点点头,转身自去办事,果然一点也没有声张。
戴湉回到房中,见珍妃还是被说话声吵醒了,心里很是歉疚。“珍儿,你被吵到了吗?”
珍妃翻身坐了起来。“湉哥哥,只要你开口讲话,哪怕再小声,我都会听得见。”
戴湉轻轻一笑。“珍儿乖,那是你心中总是挂念着哥哥,所以感觉得到。你饿不饿?”
珍妃。“不饿,也不渴。不过,你让宫女们给我穿的是什么衣物啊!根本不是旗装!”
戴湉。“这是唱堂会时穿的戏服,她们说你穿上一定好看,我就同意了,让你醒后得个惊喜。”
珍妃。“湉哥哥,我不穿这个,还是给我换了吧!来人!”
戴湉。“珍儿乖,先洗了澡再换衣物吧!来,服了这颗药丸,你身子还没复原呢!”
珍妃张开樱桃小口,将回春丹吞入腹中。那是高昌献给戴湉的礼物,一瓶中只有两颗。戴湉知道杨玉环死时已经三十八岁,再怎么会保养,也比死时只有二十五岁的珍妃要老。若珍妃自惭形秽,当无法劝慰,只有吃上一颗回春丹,才能年轻二十岁,符合珍妃的年貌。
仙丹入腹,珍妃顿时皮肤光泽,似乎吹弹得破。戴湉依稀看到了她死前的绮年玉貌。
这时女弟子进来回话。“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门主皇上,还是奴婢来服侍你和娘娘洗吧!”
她已经看见了美绝人寰的珍妃,见她直接住进了戴湉一直准备完毕却不让人住的屋子,知道她就是门主日思夜想,久久不能忘怀的珍妃了,心里也替少主子高兴。
戴湉。“不必!你退下吧!我自己伺候爱妃洗浴。看紧门户,谁也不准入内!休得外传!”
他抱着珍妃,走向浴室。里面有一个荷花形的澡池,已经注满了热水。
珍妃当着戴湉的面脱下衣物,许多衣带的缠结她根本不懂,还得戴湉亲自动手解开。
她的躯体上已经不着一缕,细腻的肌肤白皙柔嫩,光可鉴人。她却异常吃惊。“湉哥哥,我的皮肤怎么变白了?我记得原来没这么白,你还叫过我黑珍珠的。”
戴湉根本不知杨贵妃的皮肤有这么白,只得敷衍了事。“哪里?珍儿的肌肤一直是越洗越白的!快下水吧!这是你最喜欢的水温,要不要哥哥帮你搓洗?”
珍妃坦然走入水池,坐进热水中。“皇上哥哥,我记得我们用的是浴桶,什么时候改澡池了?”
她入宫时尚小,少女心性,专门和戴湉一起玩耍打闹,真诚得很少想男女之间的事。长大了虽也同房,却时刻受到慈禧的指责,曾多次被迫分居两处,所以没有子嗣。
戴湉只得解释。“珍儿,我们现在没在北京,而是住在陕西长安的行宫,只能入乡随俗了!”
珍妃笑容满面。“原来是在长安,这边果然用汤池洗澡,这个应该就叫荷花汤。”
戴湉。“一点不错!我的珍儿记忆力真好!改天,我们去杨贵妃洗浴的华清池,让你也享受一番!”
珍妃似乎被触动了一下。这种场景她仿佛曾经经历过,她的身体反应本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但她又清楚地记得,自己自从十三岁入宫,至今二十五岁,根本没有来过陕西。
她心存疑窦,洗浴的动作却十分娴熟,时而让戴湉递这样,时而又让他拿那样,似乎两人以前就是一直这样洗浴的。事实上,杨玉环和唐玄宗过去常常在一起沐浴嬉戏,这副躯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洗浴方式。后人以此总结出的“鸳鸯浴”,指的就是男女两人在水**浴。
珍妃见戴湉只在池旁服侍,并不下水同浴,稍显失望。很快自己也乏了,便走出澡池。
戴湉慌忙用白色浴巾裹在她的身上,抱了她回屋。
房中的装饰一如她过去所住房间的样子,让珍妃感到熟悉和亲切。衣物也都是她过去喜欢的颜色和式样,包括许多穿了曾经让慈禧反感的新潮款式。只是,却没有一面镜子。
珍妃穿戴完毕,披散着长发,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皇帝哥哥,屋里怎么没有镜子?”
戴湉。“珍儿,你过去不是从不用镜子么?反正,用不用你都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珍妃。“湉哥哥,珍儿现在想通了,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你每天都来,为你生儿育女!”
戴湉紧紧地抱住了珍妃,心里百感交集。人是借尸还魂了,可她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吗?
珍妃突然推开了他,显得十分紧张。“皇上,你亲爸爸在这儿吗?可别让她看见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