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湉回到十大院中自已住的第七个院落,直接进入珍妃的房间。
风、花、雪、月四女仍然陪着珍妃在说话,加上四个女弟子环伺左右,显得十分热闹。
珍妃见戴湉回来,十分高兴,跑过去抱住了他。“湉哥哥,你总算回来,想死珍儿了!”
戴湉紧紧地搂住珍妃,心情十分歉疚。“珍儿,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是我不好!”
风儿等八女一齐上前参见,戴湉挥了挥手。“都起来吧!今后你们继续陪同珍妃娘娘,知道吗!”
花儿。“奴婢们知道了。万岁爷,你们应该一起去给老佛爷请安了,她老人家一直在想你们!。”
戴湉。“对!我们该去看娘了。晨昏定省,是为人子媳必须要有的孝心。”
珍妃。“好,我们现在就去!湉哥哥,亲爸爸她老人家在给你管儿子呢!那么胖的小子,疼煞人了!这些日子,冰妹妹她们三人也在那边陪着清儿,反正三个都快生了,亲爸爸不让回来。”
戴湉十分高兴。“是啊!看儿子去!看娘去!”他搀着珍妃,往外就走。
风、花、雪、月四女赶快跟在后边,一群人高高兴兴地往杏贞居住的第三院落走去。
杏贞的院子中热闹非凡。老僧顺治爷不在长安期间,这里几乎就是十大院的中心,回来禀报事情的,奉命外出办差的,应邀前来拜访的,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门口的侍卫见是少主前来,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目送着一行人进入院里。
杏贞正在清嫔的房间里坐着,冰嫔、玉嫔、洁嫔三女挺着肚子,环坐在她的身边。
戴湉进入屋中,跪于杏贞面前。“孩儿给母亲请安。”
风儿等四女跪于戴湉身后,齐声祝福。“奴婢等给太后老佛爷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杏贞笑容满面。“都起来吧!自己家中,不要再说千岁万岁的话了。”
冰嫔笑着低下头。“皇上,臣妾等有孕在身,就不给你行礼了!”
清嫔在床上撑起身子。“皇上,臣妾也暂时不能给你下跪了,望乞恕罪!”
戴湉笑着点头。“不用行礼,不必行礼!只要你们好好保养身体就行!爱新觉罗一族的繁衍还要靠你们呢!儿子呢!我想看看我的第一个儿子。”
杏贞。“来人,抱大少爷进来,给他阿玛看一看!湉儿,你儿子和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奶娘抱着婴儿进来,走到戴湉面前,掀起了锦被的一角。襁褓中的婴儿白净健康,睁着一双点漆一般的眼睛,看着戴湉,小脸上居然有一丝笑意。的确惹人喜爱。
戴湉笑得合不拢嘴。“儿子,阿玛的心肝宝贝。从今天起,就叫你爱新觉罗·都喜。上下都喜!”
杏贞。“好!就叫这个名字。以后,大家都要叫他喜少爷。长大了,或许是喜贝勒。”
戴湉。“娘,‘帝仙门’大事若定,喜儿当然是贝勒爷。只是不设太子,否则就是太子爷了!”
杏贞。“提到‘帝仙门’,倒让我想起了正事儿。孝祖爷日前飞鸽传书,提到了三件事。一是定东陵、孝陵的陪葬物已经转移至阴阳谷,藏入了密窟。二是‘长天门’护法兰可人去了北京,与新军统领袁世凯勾结在一起,大有谋朝篡位之嫌。三是孝祖娘娘找到了她的后人,他叫董杼。这三件事看是互不相连,其实对于‘帝仙门’十分重要,因为董杼是革命党!”
戴湉。“什么?‘长天门’护法已经去了北京?看样子,他们的行动加快了!我们也必须有所行动。娘,我去一趟京城吧!孝祖爷他老人家也许顾不过来。”
珍妃。“皇帝哥哥,珍儿也要跟你去北京,珍儿不能那么久的离开你。”
杏贞。“别急,先不忙去。‘长天门’也有护法在长安,你们可以先做做工作。”
戴湉。“是啊!‘长天门’有一名高手叫白获香,就在长安,只不知她是不是护法。”
杏贞。“湉儿,莫非你认识她?却不知她在门中的地位?那三座唐陵是她盗的?”
戴湉只得实话实说。“是!湉儿认识白获香,调查唐陵被盗案得到过她的支持。此次献陵歼盗也有她的功劳。她不是坏人,娘不必怀疑她!”
杏贞。“娘并没有怀疑谁。只是告诉你们,‘长天门’的党羽密布,必须小心应对。”
戴湉见奶娘要抱都喜出去,转移了话题。“儿子,阿玛现在很忙,你去睡觉吧!”
他心怀内疚,因为他现在还不能坦白出与白获香之间的一切,他仍要争取她。
杏贞。“儿子,你去忙吧!珍儿刚回来,你应该多陪陪她才好。”
戴湉脸有愧色。“是!儿子这几天不在外边过夜,会陪好珍儿。”
他领了珍妃和四女出门,往七号院走去。他决心今晚好好地陪陪她们,谁让他理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