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远川的四个新女人商量怎么除去兰可人这个眼中钉,褚楚提出由一人去卧底。
方芳、袁圆、骆珞三人的手一齐指向褚楚,话音同时出口。“就是你了!你最合适!”
褚楚拼命摇头。“我不行的!头脑简单,不到三天准现出原形,坏了我们的大事!”
袁圆。“那你说谁合适?总不可能是我吧?我比你聪明不到哪儿去!”
褚楚手指骆珞。“这件事情三姐去最恰当!外表老实巴交,心里玲珑剔透。最容易为人信任!”
骆珞。“我就不推来推去的了。由着你们安排吧!大不了一死以报三位姐妹!”
方芳连连点头。“果然是三妹合适。放心!我们先做好铺垫,你不会有危险的!事成之后,你就是东宫娘娘,我们三姐妹当个贵妃就行!决不会与你争皇后的位置!”
骆珞。“两个姐姐,褚妹妹。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事先商定,免得日后祸起萧墙!”
袁圆手拍胸脯。“大姐给你打包票,我们三人若与你争皇后之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骆珞。“姐妹们,你们以为这是在排大戏,分角色吗?立皇后是皇上的事情,他说立谁就是谁!如果不在我们四人之中,那也别无它法!无论立谁,听天由命,大家支持!好吗?”
褚楚大声鼓掌。“怎么样?我说三姐脑瓜好使吧?人家想的有条有理,不服气都不行!”
骆珞。“四妹先别吹法螺,我没有那么聪明!让李莲英给我引见,才有被留下的可能!但李总管不是吃素的,一定会索取好处。我不想付出这代价,这会让我丧失信心。你们看怎么办?”
袁圆。“不要紧!姐姐来解决他!不就是合体双修么?我们又不是什么贞洁之女!”
方芳。“对!我们三个,他看上谁都行!只不过必须保密,千万不能让门主知道了!”
褚楚。“小妹赞成!李总管如能高攀上我们,一定会心花怒放,任随驱使!”
骆珞。“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怎么样才能实施这个计划?门主如果老待在西安,计划就是空话!”
四女一下子沉默下来。巫远川现在心情不好,不见得愿意马上离开长安。如之奈何?
虚栩子却来请护法们去用餐。四女动了半天脑筋,也觉得饿了,便起身去饭堂。
巫远川却没来用餐,虚栩子去请了两次,都被拒绝。只得与四女坐在一桌,便于伺候她们。
虚栩子知道四女此刻在门中的地位不容小觑,她们虽然没有白获香、兰可人那般倾国倾城之貌,但年轻娇嫩,善于媚术,已深得门主师傅的信任。眼下师傅已经生了争斗之心,“长天门”崛起之日不远。有她们在师傅耳边说好话,自己方能诸事顺遂,大吉大利!
袁圆举起酒杯。“栩子舵主,我敬你一杯!门主驾前,你是最得力之人,‘长天门’的栋梁之材!”
虚栩子忙不迭的举起杯来。“袁护法过奖了!栩子虽是师傅大弟子,修炼却未有成。惭愧!”
袁圆一口喝干杯中之酒。“舵主不必自谦!你处事干练,为人老诚。门主一直倚为心腹!这陕甘两省乃‘长天门’的粮饷重地,只有交给你门主才放心!”
虚栩子也干了杯,叹了口气。“可惜唐十八陵只得其三,其余众陵防卫深严,分舵欠缺人才,轻易难以得手!师傅委以重任,弟子却无计可施,真是无用之极!”
方芳轻轻一笑。“大师侄,门主是让你动用大量**,争取一爆一陵!人多了反而无用!”
虚栩子。“多谢方护法指点。**正在从北京运来。只等到达,立即再炸定陵!”
骆珞。“栩子大师侄,门主让你调查‘帝仙门’的事情,可否查到蛛丝马迹?”
虚栩子。“稟骆护法,人一早就派出去四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返回消息。”
褚楚。“门主又不让动白护法家,否则率众一围,姓戴的小子还不急着来解围?何必去找他?”
骆珞笑了。“谁让你们真围?隔一条街,围个庙宇,火光冲天,杀声动地,满城都在传白府被困,姓戴的不出来才怪!实在不行,偷偷在白家附近放把火,让弟子假扮救火的,趁机打入其门!”
虚栩子大喜。“骆护法神机妙算,果然高明!师侄明天就办此事!来,我敬四位护法娘娘一杯!”
四女相视一笑,举起酒杯喝干。伺候的丫鬟忙又把杯子斟满。
骆珞。“大师侄,门主在此,你毕竟不好放开手脚来干!如能说动门主返京,岂非万事由你?”
虚栩子。“不瞒四位娘娘,二师弟正有信来,言京城恐生变,请师傅赶快回去。”
骆珞大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信在什么地方?让我看看。”
虚栩子歉疚地摊开双手。“已经交给师傅了。相信他很快会做出回京的决定!”
四女十分高兴,举杯相贺。她们现在急着要对付的是兰可人,只有回到京城,才能实施她们那恶毒的计划。“长天门”门内门外的风风雨雨,已经快要猛烈地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