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安排好了,玄灵儿的婚事也没几天了,趁着冬天时候,把婚事办了,开春还得忙着把‘手工屋’的作坊开起来,然后他们就进京。
这都顺利的进行着,可是村里却传出了流言蜚语,说玄灵儿已经和张喜子上过床办过事了,可是还欺骗吕家说自己是姑娘,才有的婚事,说玄灵儿不要脸,一个二婚女再嫁人还这么折腾,让人笑话。
但是这流言蜚语的自然是外人开始传的,而当事人自然是后知道的,特别这几天玄妙儿他们家几乎都住在镇上,给玄灵儿置办嫁妆,也没怎么回河湾村。
这天早上玄妙儿在画馆楼上给几个学生安排这两天的任务呢,因为今年该开的铺子都要开起来,所以他们这每天都不闲着。
楼下周玉广看着店面,也顺便的整理一些货品。
柳小桃找急忙慌的进了画馆:“这位公子,玄家二小姐在么?”她现在每次来都是直接去玄灵儿店里,很少来画馆,所以并不认识周玉广。
现在周玉广的穿戴不是伙计的样子,玄妙儿说画馆是有艺术有生命的地方,不是一个真的买卖场合,所以穿着都要得体,也不需要和顾客点头哈腰,而是交流。
现在周玉广这气质和打扮,还真就是个翩翩公子,他听见声音赶紧过去:“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我们家小姐在楼上忙着,我去通报一下。”
柳小桃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一种自己很崇拜的感觉,自己做生意开始也没少的见到有身份的公子,可是这个男子不一样,他没有那些高冷,而是多了一份柔和。
“小女姓柳,那麻烦公子了。”柳小桃赶紧拉回自己思绪,这可是有大事来的。
周玉广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挺有意思的,跟自己家小姐有点像,不像有些姑娘,见了男人就害羞什么的,这姑娘敢直视在自己:“那柳姑娘稍等。”说着上了楼。
周玉广赶紧上楼,到了楼上对着玄妙儿道:“小姐,楼下来了一位柳姑娘,好像有急事。”
玄妙儿一听就知道是柳小桃,赶紧往楼下走,边走边问周玉广:“是小桃姐来了,周大哥,小桃姐自己来的么?”现在熟悉了,玄妙儿也便叫一声周大哥,毕竟比她大,想重用的,所以这样称呼更好一些。
周玉广以前也听玄妙儿说起过柳小桃,见了之后对她印象更好了:“就柳姑娘一个人,不过看着挺急的。”
玄妙儿刚下到楼梯一半,柳小桃就过来了:“妙儿,快点。”
“小桃姐,咱们去后院说吧。”玄妙儿觉得柳小桃这表情不对。
柳小桃点点头:“好。”
玄妙儿有对着=周玉广道:“周大哥,前边你照看着,我去后院。”
周玉广应下:“你们快去吧。”
玄妙儿和柳小桃边往后边走,柳小桃边小声的说道:“妙儿,村里都传灵儿姐的闲话。”
玄妙儿一听,心里大致也能想到别人说的什么,因为不管古今,这人吧,羡慕嫉妒恨的不缺,好在今天玄灵儿一早就去铺子了,家里爹娘还在这。
“小桃姐,你知道闲话是从哪传出来的么?”玄妙儿带着柳小桃边往后院走边问。
柳小桃没用想就开口:“好像是张喜子他们家。”
玄妙儿心里合计,上次花继业吓唬过那张婆子,按说她应该不打自己家主意了,这怎么又盯上自己家了,不过这事倒也没办法真的对张家怎么样,因为流言蜚语本就是无风不起浪的事,这事玄灵儿早晚还是要面对。
这时候玄文涛从马棚那边出来:“小桃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冷了吧,快进屋。”
刘氏听见玄文涛说话也出来了:“小桃来了,快进屋,正好我刚熬了甜汤,这大冷天的暖暖身子。”
柳小桃进屋,大家落了座,玄文涛也感觉到柳小桃这个表情有点凝重:“小桃这是有事?”
柳小桃点点头:“叔,现在村里都传灵儿姐的闲话,说得难听,说……”柳小桃欲言又止。
刘氏紧张的看着柳小桃:“小桃慢慢说,要是不好说让你叔出去。”
柳小桃摆摆手:“不用不用,开始说灵儿姐都不是姑娘了,还骗吕家说自己是清白的,这才换来的婚姻,后来者越传越难听,还有说吕家是看上了你们家有钱了,灵儿姐有铺子,才能娶灵儿姐的。”
玄文涛一听真的动了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话他们也好意思传,这是从张家传出来的么?千墨跟我去张家。”平时不常生气的人,这真的生气了,还真是有个牛脾气。
千墨和玄文涛这关系不一般的好,完全是当着自己的长辈,这一听赶紧进来:“老爷,我去套马车。”
千落也是暴脾气,抽出腰上的鞭子:“老爷,我也跟你去,出了人命我担着。”
玄妙儿一看这架势,担忧是有的,但是一个家里能这么为女儿着想,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很难得的,因为很多家都是卖女儿的,不说别人,三叔家的玄梦儿,玄紫儿不都是等于卖的。
但是现在这样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这话传出来了,就算是张家不说了,可是别人呢,她走过去拉住玄文涛:“爹,这事光是制止张家是治标不治本,现在这闲话传出来了,就算是张家不说了,别人呢?”
玄文涛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是我生气,灵儿够不容易了,她和子明这事真的太曲折了,我不忍心再让她受委屈了。”
刘氏已经开始抹眼泪了:“我看不行现在就去京城买铺面吧,让他们都去京城生活,连小姨母他们一起都送走。”
玄妙儿摇摇头:“咱们家没错,为什么要躲着呢?大姐二嫁怎么了?本来大姐就是清白的,大姐为了保住清白在张家怎么提心吊胆过的,还有子明表哥本就不是贪求荣华的人,他们生死都经历过了,现在难道要被这些流言蜚语的就打败了。”
玄文涛气得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是我着急了,倒不如妙儿考虑得多了,咱们坐下好好商量商量这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