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安本和玄安旭应下跑炕梢玩去了,毕竟是孩子,对着大人的事也不感兴趣。
玄文信端着一大碗参鸡汤喝了一口,然后色眯眯的对着王氏道:“媳妇,你说我这些都喝了,咱们晚上是不是要早点睡觉了?”
王氏脸一红,轻嗔一句:“死鬼,就寻思那事。”
玄文信伸手在马氏某处摸了一下:“就寻思咋地了,这好玩意喝了,看我晚上不折腾死你。”
四婶王氏也端着碗:“你以为就你自己补了啊?我这碗喝下去,我累死你。”
“我等着累死,我愿意。”
“赶紧趁热喝,别贫了。”
这夫妻两端着汤碗一饮而尽,一点不留啊,生怕赔了,又兑了点水,把碗涮涮喝了,才满意了。
不过这些都喝完之后,两人没说几句话呢,王氏就觉得血往头上涌,鼻孔有两股热流出来,用手一摸,这流鼻血了,她赶紧用手捂着鼻子:“当家的赶紧给我找个布巾,这咋淌鼻血了?”
玄文信赶紧下炕去找布巾,想着还得给王氏打盆水呢,可是刚下炕,就觉得身上一处聚,压都压不住。
这时候刘氏和玄妙儿和玄老爷子和马氏告了辞,又回了东厢房。
一进门,这场面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这么补你们不流鼻血怎么可能,四叔很能扛着啊,这咋还没流血呢。
不过进去之后玄妙儿发现四叔玄文信不是没反应,而是反应的地方和四婶王氏不是一处,长袍中间有处凸起,自己不是孩子,这事还能不懂?
不过刘氏看了之后,赶紧把玄妙儿推出屋子,然后对着鼻孔眼还在喷血的王氏道:“四弟妹,这东西我拿回去了。”
说完刘氏赶紧也出了屋子,这看见小叔子有些不雅的行为,自己可是受不了,赶紧出来,拉着玄妙儿出了东厢房。
玄曼娟他们家一般白天没人,因为苏正那做画框忙,加上春耕要开始了,所以都出去忙了。
刘氏和玄妙儿出了院子,玄妙儿忍不住哈哈大笑:“娘,四婶的鼻子太逗了,堵都堵不住。”
刘氏也不忍着笑:“还不是你这个丫头,想出这个点子,你可是要折腾死你四叔两口子了。”刘氏以为玄妙儿不懂,就这么说了一下。
玄妙儿哪能不懂,可是要装的不懂:“他们活该,明天咱们还来。”
刘氏拉着玄妙儿:“都这样了,明天送了他们也不能喝了,不是浪费了,别来了。”
“娘,明天就正常的带碗咱们家自己喝的普通的鸡汤,里边多放肉,到时候让四叔四婶看着,他们还不敢吃,那不是更有趣,再说咱们得等着他们说不用送了才行,咱们得守信用啊。”玄妙儿玩心大起。
刘氏倒不是想陪玄妙儿玩,只是确实觉得这事当着众人面答应了要送汤,不能就送一天啊,还得等着玄文信自己拒绝才更好,所以答应明天再去。
此时玄家老宅不那么安宁了,因为马氏心里惦记着那参鸡汤,自己年纪大了,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她一直想要补补身子呢,可是家里现在这么穷了,哪有银子给自己补,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的,这老大那给送了参鸡汤,自己每天跟着喝一口不就行了。
所以马氏等玄妙儿他们回去了,就赶紧穿了鞋,去了东厢房,其实她也是想看看这个儿子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惦记,上次吃炸丸子人家都没给自己留点,这次是参鸡汤,总该想着自己吧。
玄老爷子看着马氏出去,自己心里难受,这不知道马氏要作什么妖了,不过知道她不能消停了,自己也懒得管,反正现在就没分家这三房能随着他折腾。
马氏进了东厢房,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现在窗户跟底下听声。
“三郎赶紧给我打盆水来,我这动不了了。”王氏已经没了力气,刚才刚喝了汤时候,感觉满身的力气,可是这流鼻血流了好一会了,根本控制不住,所以人也虚了不少。
玄文信在边上躺着直哼唧:“唉呀妈呀,要了我的命了,这要憋死我了,赶紧让两个孩子出去,赶紧的。”
王氏按着鼻子:“他们走了,我这鼻子咋整,我这两个手都按不住。”
“那也不能让孩子看着我用手那个啥啊?”玄文信的话音抖颤了。
玄妙儿这次就是要治一下四叔两口子的臭毛病,让心静在汤里还放了几乎心静能找到的,所有放一起不相克的补药,反正是能补的,不管是补啥的都放了,别弄出毒就行了,并且还是浓缩的熬法,你们贪心,那我别让你赔了,能补的让你这一次补够了。
玄妙儿不担心王氏给三郎五郎喝,因为王氏这人心里比谁都清楚呢,她不会害自己的孩子的,这东西不适合孩子喝,她顶天让三郎五郎尝尝味,不会真的给孩子喝的,这东西本来就是给他们两口子量身定做的。
窗外的马氏听着里边吱哇吵叫的,不知道咋回事,窗纸又不是很透,看不进去,急的她又进了厨房,在厨房偷听。
这时候王氏才注意到玄文信身上的不对,可是她现在弄得哪都是血:“你在屋里,我把门关上,我带孩子去厨房整我这鼻子。”
玄文信点点头:“赶紧出去,我要不行了。”
王氏仰着头捏着鼻子带着两个孩子出了房门,进了厨房。
马氏在门口听得仔细呢,这听见王氏要出来,赶紧想要跑出去,一会再假装进来,要不然不是让儿媳妇看见自己听墙根了?
可是王氏出来的太快了,一进厨房正好看见马氏往外走,她这时候也没想别的的心思:“娘,你咋来了?”
马氏也不能说自己想要参汤的事:“我去茅房,听见你们这屋声大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这是咋的了?”这真把马氏吓了一跳,因为王氏这鼻血流的多了,脸色不好,并且这还流呢,看着渗人。
“娘,大嫂拿了些参鸡汤给三郎补身子,我和老四帮着尝了尝,可能是这好东西我们不适应,这喝了就不行了。”王氏自然是不能说真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