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心里这么酸呢,这厮莫不成之前还有心上人?竟然还订过亲,这事他怎么都没与自己说过?好你个花继业,你竟然瞒着我,我白那么担心你了,早知道不去管你了。
她越想越生气,脸色也不好了,自己这几天一直都觉得很开心,很幸福,从救回花继业那天,她就很高兴的,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也许这事不能怪他,毕竟那姑娘都不在了,并且也是很久之前的事,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是他忘不了?还是什么?
花田田见玄妙儿脸色不好:“妙儿,你没事吧?当初我哥因为这事,伤心的离开家小半年,当时兰夫人高兴坏了,我和我娘当时也是很担心我哥的安危,可是我们没有办法。”
玄妙儿摇摇头:“我没事,就是今天有点头晕。”花田田越说,她心里越乱。
“那你回后院休息一会,我知道我哥没事我就放心了。”花田田感觉玄妙儿的脸色确实不对,所以告辞了。
花田田走了之后,千落赶紧扶着玄妙儿回了后院,玄妙儿怎么也想不明白,花继业这个性子,以前那么多的困难,甚至要为了保命的活着,他怎么还能自己找个未婚妻,这感情有多深?
他两个身份都与自己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又说过没有看上过什么女人,他为什么骗自己?
无论是花继业的身份,还是千醉公子的身份都没有必要骗一个农女,可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呢?
这一夜她几乎没有睡着,知道早上才昏昏睡去了,起来之后也没有往日的热情,吃了早饭就坐在画馆里画画。
千落早就收拾妥当,等着玄妙儿说去千府呢,可是等到了黄昏,玄妙儿也没说要去。
第二天她也没有去千府,第三天没有去,第四天下午千醉公子就要回京了,上午特意让马车来接玄妙儿,可是她仍旧没有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会忍不住去质问,然后呢?说什么?就算是人家之前有未婚妻不对么?他都这么大人了,别人这个年纪不知道几个老婆孩儿了,不知道自己不能接受的是什么,是他曾经的感情,还是他的欺骗。
知道午后,千醉公子的马车停在画馆前,她才不得不出去:“千醉大哥。”
千醉公子哪能感觉不到她的疏远和冷淡,可是他现在不能表现出什么,有什么事情明天换回花继业的身份也许更方便说吧。
他低头看着玄妙儿,小声在她耳边道:“妙儿我今天回京了,有什么事,明天说。”说完不等玄妙儿开口,他便上了马车。
玄妙儿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明天花继业回来了,该怎么面对?其实两人就是朋友,他也许对自己有好感,但是人家终究没有表白,也许就是像妹妹一样喜欢自己?
她的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其实两人就是朋友,也许比朋友好一些,可是人家有**也正常,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她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一直愣神。
直到千落给她披上披风:“小姐,起风了,进屋吧。”
她才自己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些的回了屋子。
第二天下午花继业就如约而至,仍旧带了不少的东西,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什么。
玄妙儿知道不可能一直躲避,只是也让自己清醒一些,两人是朋友,不是情侣,自己对对方的要求太高了,奢求也似乎比朋友多了,这样不对,以后他还是要有家室的,自己要早些分清楚才是。
所以她今天仍旧在二楼,没有故意的躲开:“你回来了,坐吧。”没有过多的情绪。
花继业坐在她对面,自然知道她的不对劲:“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能不能不把事放心里,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们就是朋友,谁都有私密的事,你有不能告诉我的,我也有不能告诉你的。”玄妙儿一直想着让自己冷静,可是一说话,还是带着火气。
花继业其实很无辜的,自己本以为这次受伤了,要受到一级的待遇呢,开始几天真是很幸福,可是这丫头忽然是怎么了?
“妙儿,我之前就是身份的事情瞒着你,可是也没有恶意,别的我对你真的没有隐瞒了,到底有什么误会让你这么生气?”花继业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哄女人自己真的没经验。
玄妙儿摇摇头:“没什么,我没有非要逼着你说什么,路上都顺利吧?伤没事吧。”尽管是问候,可是却带着股子的冷气,她想装作正常,可是怎么就这么难控制呢?
“妙儿,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说出来,你要憋死我啊?”花继业站起来,他真的要疯了了。
玄妙儿仍旧坐着,还喝了口茶:“我没事,你坐啊,我就是问问你身体咋样了,路上顺利不?”
花继业真的要疯了,他觉得两人这么说也没个结果:“妙儿,我今天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事别与自己置气。”他就算是心里再难受,可是最后的抱怨,郁闷,还是化成了一句关心。
这句关心让玄妙儿心里动了一下,她没有起来,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花继业走后,玄妙儿坐在那,心里也反思自己,如果真的那是花继业的伤心事,自己是不是不该这样对他,如果他真的很爱那个女子,可是那个人不在了,他是不是很伤心,那他也许真的不愿意再提起这事?
自己是不是任性了?这么想着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自己要是非逼着他说什么,那不是把人家的伤口又扒开了?这么想着,她决定明天好好的待花继业。
花继业那边回了家,直接叫了暗影去查,三天前玄妙儿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
暗影出去之后,花继业在屋子里一圈一圈的徘徊,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这样,并且他下午明显的感觉到玄妙儿在有意的去表现的自然,如果她生气,应该是一直冷着自己,为什么还要特意的表现和自己没发生什么?
花继业在屋子里站起来,又坐下?再站起来徘徊,然后又坐到床头,再站起来,走到了窗边,一只手的不自觉的用中指扣着大腿,这是他紧张着急时候的不自觉的微动作。
直到暗影回来,他才安静下来:“查到了什么?”
“回公子,那天只有大小姐去了玄小姐那,别的没有异常。”暗影回道。
花继业皱眉想了好一会,点点头:“你先出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