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这王氏还是害怕的,因为自己现在最满意的,就是自己三个儿子,还有玄文信对自己没有二心,讲真话,现在玄文信那方面不行了,王氏心里并没有多难受。
因为自己三个儿子一个闺女了,不一定需要再生了,但是玄文信那事不行了,那他就不能出去找女人了,并且他不行的话,那就是他亏欠自己的,自己反倒更有地位了。
之前玄文信对自己都是有点歉意的,今天怎么这么说?是自己过分了?自己也是想要让他心里有压力。
见对方强硬了,王氏也不敢再吵闹了:“行了,咱们俩吵啥,这不都是为了孩子么?你说三郎是不是有点反常?”
尽管王氏不说了,可是玄文信心里还是没舒服:“一堆人问你事,围着问,你自己努力来的功劳还得给别人,你高兴?”
王氏其实内心里还是挺怕玄文信的,在她的心里还是分得清这一家之主是谁的:“得不说了,这几天就让三郎在镇上,省的回河湾村去了他心里不痛快。”
“行,你看着办吧。”玄文信看着王氏这咄咄逼人的样子,想起来荷叶的温柔了,也不想跟王氏说话了,要不然说这男人一旦被女人迷惑了,这心就变了。
王氏也不说话了,给孩子喂奶,然后开始铺床了,不过晚上不敢让玄安本跟李巧莲一个屋里睡觉,这干柴烈火的,咋能把持住?
所以王氏收拾好了,抱着孩子去了玄安本和李巧莲那屋,晚上要让玄安本跟玄文信一起睡,自己跟李巧莲一个屋,要不这要是再怀上了,还是个事。
王氏到了门口,就听见里边嗯嗯啊啊的声音,这个年纪还有什么不懂的?她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这时候的玄安本正压在李巧莲身上,李巧莲俗衣前襟是开着的,肚兜绑绳也都解开了,就剩下脖子上的吊带还挂着,不过一边的雪白都露出来了,玄安本正在那处雪白上研磨探索呢。
听见门声,李巧莲一下子推开玄安本,把被子捂到身上。
玄安本想到了是王氏,不高兴的坐起来:“娘,你要干什么?进来也不敲门?”
“我是你娘,这进来敲什么门,再说这事我说了几次了,你们现在不能同房,三郎你赶紧去你爹那屋,我跟巧莲一个屋睡。”王氏自己坐在了床边。
李巧莲尴尬的伸手在被子里整理衣服。
玄安本没起身:“娘,我也不傻,我不能对巧莲干啥的,我为了巧莲身子也不能动她,我不过那屋去。”
王氏抬起手对着玄安本的脑袋就打了过去:“你这死孩子,赶紧过去,这事是你说了就行么?我告诉你们两,我这是为你们好,这成亲之前,你们不能一起过夜。”
“娘,这婚事你们啥时候张罗啊?”玄安本知道拗不过王氏,坐了起来。
“这春耕时候谁家不忙?不干活了?巧莲的身子也要养一阵,你们这婚事先别着急,巧莲本来也不大。”王氏现在也不想再说什么承诺了,尽量的拖着。
李巧莲穿好了衣服,才放下被子,听王氏说婚事不着急,她心里是着急的,可是自己没有发言权。
玄安本看着王氏:“娘,这不是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又变卦了,春耕之后我就娶巧莲,谁说也不行。”
“我是你娘,我说啥是啥,你这一天也不想点正事,等你考上秀才之后,你的事你在自己做主。”王氏拉着玄安本,让他穿鞋,去玄文信那屋。
李巧莲也看出来王氏态度很强硬了,这时候也不得不说好话:“三郎哥,你别跟婶子闹别扭,刚才你还说叔婶这段时间为你操心了,你赶紧过去吧。”
李巧莲从孩子掉了之后,人也不像以前那么没心没肺了,啥事也在心里琢磨了,也会看人脸色了。
玄安本还真就听李巧莲的,听了李巧莲的话,穿了鞋,站起来:“那我过去了。”说完又看了看李巧莲出去了。
王氏看着李巧莲也不像以前那样了,以前总觉得她是个财神,现在就是挡事的包袱了,所以也开始指使李巧莲干活了。
李巧莲因为孩子没了的事,自己挺自责的,她觉得王氏对自己态度的改变还是因为自己没护住孩子,所以自己也默默的干活去了。
第二天,玄文涛安排好了家的事,然后跟玄妙儿带着山猴子去了邻村,准备收购野菜根和过一阵收购鲜花的事。
这些做不到保密,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家是要干什么,并且能给村民带来收益,这些村民自然是高兴的,他们村也有人在玄妙儿家的作坊做工的。
所以对玄家都是自带着信任和亲切,这事也都很顺利。
都安排好了,山猴子就留在了他们村,玄文涛回河湾村了,玄妙儿也回镇上了。
晚上,玄妙儿还真是想花继业了,现在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天刚黑了,玄妙儿就在门口等着花继业。
花继业来的也不晚,见玄妙儿等在门口,直接把她抱起来:“小丫头,这一回家就不要我了,可算是想回来了。”
玄妙儿对于对方这见面就抱起自己也习惯了,他功夫好,身材修长,抱自己总是那么霸气。
“我不也是有事么?花店的事我也不能都交给我爹,我爹现在是最忙时候,真的是恨不得有分身,我还能什么都让我爹操心?”玄妙儿搂着花继业的脖子道。
花继业进屋把玄妙儿放在凳子上,自己跟她相对而坐,只是手一直拉着玄妙儿的手:“我现在什么都帮不上,这女婿不称职,等以后我们成亲了,我去帮我岳父大人。”
“你这嘴是吃了蜜了这么甜?”玄妙儿捏着花继业的脸问。
花继业在玄妙儿的额头吻了一下:“我与你说话,就算是吃黄莲也是甜的。”
“尽管有点肉麻,可是我喜欢。”玄妙儿对这样的花继业,自己很喜欢啊,爱情吗,就该这样。
“我要说一辈子的,你不烦就好。”花继业傻笑着看着玄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