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公子跟你成亲之后压力也大,你想别人都说他吃软饭的,说他攀高枝,这以后不会生气了回家拿你发泄吧?”秦苗苗这话听着是关心,实则更是一种嘲笑。
“要是这些我都想不到的话,我怎么会同意这亲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还得去我二叔那呢,对了,那个油炸糕先吃,粘豆包冻上放的时间长了没事,口感不变。”玄妙儿不想跟她说太多花继业的事,因为花继业这个身份确实没什么太多说的。
“知道了表姐,我不问了,油炸糕我一会就吃,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让人来叫我。”秦苗苗笑的很开心的道。
“跟你我不客气,那我走了。”玄妙儿跟秦苗苗告辞。
两人就这么站在柜台前小声说了一会话,玄妙儿就离开了。
秦苗苗心里揣着心事的送着玄妙儿出去了,之后才回了后院去跟陈秀荷说这事。
陈秀荷听着秦苗苗说完了刚才玄妙儿来的经过:“其实我真的还是有些意外,玄妙儿能嫁给花继业,尽管道理说得通,可是她真的能那么稳住心态,不怕人家说,也不想要更好的生活么?”
秦苗苗坐在陈秀荷边上:“其实我也是不理解,千醉公子和花继业,这两人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陈秀荷叹了口气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猜花继业不一定是面上这么简单,要不然他有什么地方吸引了玄妙儿?要说家世简单,那这镇上不缺,花继业除了外表,真的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说起来也就只有国公府那个外祖父,讲真话,外祖家能帮上的真实少之又少。”
秦苗苗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对呀,我也试探的问过了,可是玄妙儿就是说花继业跟他合适,不过我也认识花继业,娘,你说他不简单?我看倒没有可能,因为花继业从小在镇上长大的,这人三岁看到老,他从小就是这幅德行,还能怎么变?”
“也是,那样一个人,就算是再多贵人相助也没啥用,难道是以前咱们想的多了,玄妙儿找这样一个丈夫,也许就是因为她的控制欲太强了吧?她就是想要控制住花继业,然后发展自己的生意,毕竟要是嫁给官宦人家,她的生意就不能都自己管着了。”陈秀荷道。
她以前还是挺把花继业当回事的,可是现在说来说去,她更觉得花继业就是玄妙儿的一个挡箭牌,或者说一个傀儡?一个她自己利用的人?
并且傅斌都没有在花继业的身上查出来任何不对的,自己也见过多少次那人了,真的看不出来像是有什么大出息的人,所以陈秀荷的心里对花继业也越来越不重视了。
秦苗苗自然是希望花继业是个没用的人,因为花继业越是没用,那以后才会更拖着玄妙儿的后腿:“我也觉得是这样,我看就是玄妙儿自私,嫁人了还想要呼风唤雨吧,对了娘,今个我有重要的情报。”
陈秀荷也太久没有什么重要的,能跟傅斌汇报的信息了,心里也有点发毛,现在听了秦苗苗的话,打起了精神:“啥情报快说,我好让人给公子送信。”
“过几天千醉公子要来镇上。”秦苗苗没有一次都说完,卖起了关子。
“千醉公子不是每年都来么?这算什么情报?”陈秀荷听到这还是一脸的失望。
“娘,玄妙儿说过几天千醉公子要来镇上拿重要的东西,说别人拿他不放心,你想什么东西能重要到让他亲自来?”秦苗苗说的兴奋。
陈秀荷听得也是兴奋:“重要的东西?千府的车队都不能带的,那一定是相当的的重要了?”
秦苗苗也笑着小声道:“我猜有可能是藏宝图。”
“看来你还是需要多去玄妙儿那走走,这信息总是在不经意间容易得到,咱们不能有目的的去她那,那样太刻意了,容易被她怀疑,这次也是个意外的机会。”陈秀荷这段时间因为秦苗苗对傅斌的这个感情的事,也真的是耽误了很多事。
“娘,你说的对,并且我们拿到的信息越多,我也才能更受到公子重视。”秦苗苗今天特别的高兴,因为自己现在希望丁蓝娇来,也怕她来。
因为丁蓝娇来了,自己就要求到傅斌来帮自己了,那自己就会看见傅斌了,可是也可能傅斌因为这个事,觉得自己惹了麻烦而怪罪自己。
不过现在自己就不担心了,这个重要的情报,不管重不重要,自己都要让这个情报显得重要,这样才能让傅斌重视自己,自己才能有机会跟他述说委屈,丁蓝娇的事上,傅斌才会完全的偏着自己,两个女人这么一对比,会让自己在傅斌心里变得更重要。
“苗苗,苏公子那边我回绝了,以后也许你真的只有傅公子这一个出路了。”陈秀荷叹了口气,这不是她希望的,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
“娘,咱们现在只能靠着公子了,以前我还觉得自己有的选着,但是现在咱们没有了也好,这样我也不用犹豫了。”秦苗苗其实是希望这样的结果的,因为自己本就不想嫁别人。
并且傅斌不让自己嫁别人,也说明了自己在傅斌心里是有位置的,那自己一定要争取更多。
陈秀荷心里都是无奈,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希望哪怕是为了掩人耳目,也要给秦苗苗一个正常的家,而不是一辈子见不得光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最主要是自己闺女对傅斌已经无法自拔了,她还能说什么?更何况这事已成了定局。
“苗苗,以后你的路不好走,你要心里有准备。”陈秀荷想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秦苗苗点点头,她也不是不知道这里的事,可是她已经选择了义无反顾:“我知道的娘,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委屈的。”
“哎,你已经委屈了,要不是你哥……可是这事。”陈秀荷说起来这个,还是忍不住叹气。
“娘,这事就是咱们家的命,谁也不怪。”她一直利用着娘和哥哥的愧疚,来让自己的想法更容易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