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楠转身对着窗外,闭着眼睛,想了很多,他知道自己是责任,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儿女私情当成全部,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困惑。
心里什么都清楚,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她,去保护她,那次在京城,玄妙儿遇了危险,他不留姓名的救了玄妙儿。
估计玄妙儿到现在都不知道,在京城她被方大夫人暗算的那天晚上,那个用魅火匕首帮她割断了九筋软猥网的是自己。
自己不需要她知道这些,只要自己看着她平安开心就好,她笑了自己的心就化了,可是为什么想到她跟花继业共进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疼?
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这个感觉让自己害怕,但是也很真实。
这时候花老爷也的道消息了,他也是一直关注这边,一直派唯一的下人过来看呢。
听说了花继业的旧宅子变成了收容所时候,花老爷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什么?收容所?那么大个宅子不要了?他疯了?”
那唯一的下人都不敢抬头了:“老爷不要气坏了身体,听说是国公爷早就给大公子买了新的宅子,这个旧宅子也早就想要改成收容所了,都准备一阵子了,今天这牌匾也挂上了,里边的摆设也都改了。”
花老爷一拍桌子:“不可能,前天我去的时候跟以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变了?这里一定有事,不行你去让张小姐回来。”
那下人赶紧应下,又出去了。
兰夫人这时候一直发蒙呢,咋回事?花继业有新宅子了?旧的不要了?不要了?怎么会不要了?她真的蒙了,因为自己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事啊。
当然,兰夫人更不能接受的是,张柔姝住进花继业家的事,就这么轻松的给破了?
她看着花老爷,满脸的不相信问:“老爷,这就是说柔姝白住过去了?这事解了。”
花老爷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你没听见么?你聋了啊?”
兰夫人知道这事真的了,她心里害怕,可是还留着一点希望:“老爷,怎么说着柔姝也是花继业的未婚妻,只要她在,咱们还有希望的。”
这个话是对了花老爷的心思,也是一点安慰:“对,只要张柔姝在这,咱们就有希望。”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等柔姝回来咱们再商量,只要这人在这,就没事。”兰夫人这话是说给花老爷的,但是也像是说给自己的。
花老爷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不好对付,以前花继业不认识玄妙儿的时候挺好的,怎么认识了她就变了。”
这个兰夫人也赞成的:“就是,这个玄妙儿真的是个丧门星子。”
这说话间,张柔姝进来了:“伯父伯母,我回来了。”她见那边乱糟糟的,自己就回来了,正好半道遇见了去找他的下人,所以回来的也就快了。
兰夫人赶紧上前去拉着她坐下:“柔姝,你受委屈了。”
张柔姝含着泪摇摇头:“我不委屈,只是怎么会这样呢?我昨天睡觉时候还好好的,早上也没听见什么声音,怎么一觉起来,都变了?”
花老爷这时候更肯定一个事了:“我就说这绝不是之前就准备好的,这就是他们破咱们局的一个法子,真的够厉害的。”
这个张柔姝也确定,因为她一直在花继业家里,她清楚这个事情绝对是一早上做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还要回去么?”张柔姝可不想回去,那边以后住的什么人都有,都是无家可归的,自己怎么能住在那?她自然是想回来的,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会回来的。因为眼前的这两个人需要自己。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兰夫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张柔姝:“柔姝啊,你赶紧搬回来,咱们家虽然不富贵,可是也是个家,那收容所怎么能待,那都是什么人住的。”
花老爷也赶紧道:“你伯母说得对,赶紧回来住,这就是你家,你是我们花家的儿媳妇,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就认你。”他可决不能放走了张柔姝。
张柔姝点点头:“我听伯父伯母的,我回来也能帮着伯母干活。”
兰夫人听见张柔姝说回来,心里踏实了:“好孩子,伯母每天能见到你就高兴。”
这边几个人虚伪的寒暄,心里也都想着怎么再进入花继业的家。
当然今天还有一个人也注意着这边的消息呢,这个人就是傅斌了。
他知道玄妙儿和花继业这么解决了这个事情,心里不顺,当然他更鄙视花继业了,因为花继业一个自己什么都不行的男人,他就是靠着别人,靠着玄妙儿,靠着国公爷,他自己能干点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次他又赢了,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命那么好?不,他的命说起来也不算好的,可是他很幸运,得到了玄妙儿的心,玄妙儿真的是个福星。
当然玄妙儿也是真的聪慧,她是个完美的女人一个值得所有男人去爱的女人。
国公爷去晚了玄妙儿家,吃了午饭,就直接回京了,因为年下了路上也不太平,要回去就得趁着早,不能太晚了回去危险。
下午玄妙儿心里轻松了,国公爷去自己家的事情也都是自己跟花继业商量好的,基本就是订亲的日子延后了,所以这些也都不用自己操心了,她这两天也没怎么睡好,所以打算睡个下午觉的。
可是还没躺下呢,秦苗苗来了。
玄妙儿苦笑着坐起来,就知道她能来,没想到这么快,不过自己心里也猜得到她要问什么,所以倒也没什么担心的。
秦苗苗进来还有些歉意:“表姐,没想到你要午睡了,我这打扰了。”
玄妙儿笑着道:“无妨,我也是没什么事,想眯一会,你怎么来了?”
“表姐,我听说花公子的房子改成了收容所,怎么之前一点没听说呢?”她试探的问。
玄妙儿就知道是为了这个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是花继业的房子,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