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落也不知道说什么:“小姐说的是,你身边有我们呢。”
“好了都别那么紧张,没事的,过几天咱们去京城放松几天,某人也能去会会情郎了不是?”玄妙儿打破了紧张气氛,拿千落开玩笑道。
说起这个,千落还是红了脸:“小姐,说正事呢,你又笑我。”
“这个不是正事啊?我觉得这个比什么都是正事。”玄妙儿笑着继续道。
“小姐,我去看看外边晾的衣服。”说完千落害羞的跑开了。
心澈看着玄妙儿:“小姐,真的没事吧?要不要去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公子?”
“晚上他来再说吧,也不差这么一会,并且我也还有些事晚上也要一起跟他商量呢。”玄妙儿不想让周围人跟着太担心,所以说的很轻松。
心澈性子稳重,她更懂玄妙儿的心思,不过小姐为了让大家不担心,那自己也就让小姐放心才是。
所以她笑着道:“我相信小姐什么都能处理好的。”
“那就对了,好了你们忙去吧,我看会书。”玄妙儿拿起了边上一本书翻看着。
心澈跟心静也出去了。
张柔姝回了花府之后,兰夫人一直在门口等着呢:“咋样?玄妙儿咋说的?”
张柔姝摇摇头:“这个法子行不通的,这样往绝路上逼他们,只会让继业哥哥更讨厌我。”
兰夫人想的跟张柔姝不一样:“傻丫头,只要你能嫁给继业了,那以后你们床笫上还有什么解不开的事?”
张柔姝心里鄙视兰夫人的肤浅,嘴上又不能那么说:“伯母,继业哥哥不是一般人,所以那么逼他没用的。”
兰夫人还是不解:“我就不信成了夫妻上了床,还有什么不能的?”
“这样逼他,他也许会什么都不顾的就是不承认这个婚事,连现在唯一这点情分都不顾及了,到时候我就真的没机会了。”
“可是你们有信物,他最孝顺他娘,不可能真的就不承认了。”
“可是我就这么一个信物,没有再多了,所以我不能只依赖这个东西,我还得想别的办法。”
兰夫人看着张柔姝,感觉到张柔姝有想法了,所以也轻松了点:“咱们进去慢慢说。”
张柔姝也确实冷了,在玄妙儿家门口冻了挺长时间了:“嗯,进去说。”
进了屋,花老爷也过来了:“咋样?”
兰夫人不想多说之前没用的,所以直接道:“柔姝有了新的办法,咱们听听。”
花老爷感觉到希望,赶紧道:“柔姝快说说。”
张柔姝还是一副不太敢大声的样子:“伯父伯母,我是这么想的,既然继业哥哥喜欢玄妙儿,那我就尽可能多学学玄妙儿的一切,不求多的,只求几分神似,再加上我手里的信物,我就有跟玄妙儿抗衡的资本了。”
这个兰夫人觉得有些麻烦,她总觉得不如直接上床来得快,不过再一想,爬花继业的床不那么容易,要是跟玄妙儿有几分神似了,那上花继业的床就容易了。
“也好,只要让继业动了心,这个就什么都有机会了。”兰夫人也算是接受这个法子。
花老爷倒觉得可行,因为自己是男人,喜欢的女子类型也确实有几分相似,除非特别个性让自己一时冲动的:“那就试试。”
他们其实都没什么底,因为花继业跟玄妙儿都太难对付了。
玄妙儿一直等着晚上花继业来,因为自己还有不少事要跟他商量一下。
吃过晚饭,天黑了,她就坐在花厅里边看书边等着花继业,其实这书拿着半天也没看进去,连页也没翻过。
花继业刚进来,她就看过去:“你可算是来了,今个张柔姝来了。”
“可有让你为难了?”花继业过去坐在玄妙儿对面关心的问。
玄妙儿无奈的笑了:“还好我抓住了她的弱点,只是这个弱点让我心里很不痛快。”
花继业没懂玄妙儿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她。
玄妙儿在花继业的脸上掐了一下,稍微有点用力:“张柔姝不仅仅是为了嫁给你这个目的,而是对你真的有情,之前我觉得是我多心,现在我敢确定了。”
花继业皱起了眉头,有点委屈的看着玄妙儿:“是与不是又如何?我又不喜欢她,我说了那个女人不简单,你不要单独跟她接触,免得中了圈套。”
“我也不是孩子,再说我要是一直躲着,她还得以为我怕了,到时候还不变本加厉?我看出她的心思,倒也就好对付她了,我说了你不喜欢死缠烂打威逼利诱,所以今个她没有在我门口整出太大的动静,但是她绝不会轻易放手的,我只是不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道。
花继业把玄妙儿的手放在这自己的掌心:“我今个来是有个好消息的,我的人寻到了张大学士家以前的一个丫鬟的线索,那个丫鬟后来出府嫁人了,估计用不上多久,我们就能证明张柔姝的身份了。这几天咱们去京城,你也清净几天,我也能去好好查查这个事。”
玄妙儿听见这个消息当然是高兴的:“真的有线索了?太好了,要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你不踏实什么,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娶她,只是我要给我娘一个交代,所以咱们必须要一个答案,要不然我还能让她在这永安镇上?”花继业看着玄妙儿道。
“咱们走的话,他们不会去我家里为难我爹娘吧?我想要不要咱们先做点什么?”玄妙儿今个回来就想着这个事呢。
花继业笑着道:“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我也考虑这个了,明天我回趟家,先去警告他们一声,让他们别打歪主意,然后派人守在花府,如果他们要是敢去你家,直接秘密把他们带回镇上软禁。”
玄妙儿看着眼前这个有点腹黑的男人笑了:“秘密带回来?这个不错,他们怎么也要坐马车去,只要发现马车出城去河湾村,那就直接给拦回来,这点倒是安心了。”
“我可不是只守着媳妇,我还得守着媳妇家里。”花继业邀功的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伸手揉了揉刚才自己掐的花继业的那面脸:“我刚才掐的疼了没?”她自己知道自己没使太大的力气,但是也有那么几分生气在里的。
花继业点点头:“疼,你虐待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