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一十二章 不能说的事(1 / 1)

画满田园 养只猫挠你 1117 字 8个月前

因为有了线索,屋里人都兴奋了不少。

玄安浩道:“二姐,那赶紧让人去告诉姐夫他们,让他们也往这个方向去找。”

这说着呢,华容回来了:“有线索了,大概应该在北边的几个作坊里,只是这几个作坊的背后都是很有靠山的,造纸作坊是五王爷的,染坊是方太保的,酒坊是内阁学士左大人的,仓库和粮仓是姜太傅的,哪个也不是咱们能随便进去搜的,现在他们三个暗中潜入进去了,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不敢太深入,只能尽全力,我回来报个信,还得回去。”

六王爷走过去:“你等等,我跟你去。”

玄妙儿知道六王爷的功夫是上层的,看来女儿在他的心里真的很重要。

很快,六王爷跟华容就出去了。

剩下了玄妙儿和玄安浩还有萧岩纯,这三人除了干着急,也干不了太多,玄妙儿姐弟只会点防身术,萧岩纯也就是个会武功的人而已,但是根本算不上什么高手之类的。

此时,京城边上的一个农户院子里。

三王爷背对着属下:“你们这帮蠢货,怎么能让人看见了你们绑架郡主,这事情是秘密做的,现在好,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那个属下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吓得跪着直发抖:“王爷,属下知道错了,可是那条路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郡主的马车一直走在官道上,真的找不到更隐蔽的地方下手了,当时我们也是看了周围没人动手的,怎么想到一个采药的经过,他远远看着就开始呼救,叫来了不少人,我们只能杀了车夫,赶紧带走了郡主。”

“解释有什么用?多亏我早有准备,给六王爷府上送了信,让他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否则别想见到他女儿,希望六王爷真的有外界说的那样爱护女儿吧。”三王爷的语气越来越气愤。

这时候一个十三四岁的年青少年走了进了:“父王息怒,如果六王爷没有爱女如命的话,咱们绑架了她也没用,所以咱们也就是赌六王爷会爱女如命。”

“岩坚,你怎么还是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我来么?我这样回来被抓到就是死罪,如果我有危险,咱们家还要指望你。”六王爷对这个嫡子面上很含糊,其实他还是最重视这个嫡子的。

萧岩坚对着三王爷道:“父王,我是你的嫡子,本就该担起大任,这次我也要好好的磨练自己,如果这些考验我都接受不住,我又如何以后掌管这么大的王府?”

三王爷还是很欣慰的:“好孩子,不过你的相貌容易被人认出来,你要小心。”

“放心吧父王,我也不会轻易露面,如果需要我也会带着面具或者面纱。”

“你小心就是,希望六王爷会妥协,咱们在京城的势力越来越弱,只有让六王爷能跟咱们联手,才有胜算,六王爷的实力比我们想的要大得多。”

“六王爷跟玄家结亲了,以后玄家也能为我们所用,那就更有胜算了,玄妙儿也是个重视亲情的人,相信她会选择家人的。”

“人关的地方你要再去看看,咱们忽然回来,准备的还是不周到,很多自己的人还没联系上,一定要把人看住了。”三王爷对这个儿子心里是最放心,也是他真的想要辅佐的。

萧岩坚应下:“放心吧父王,那个染坊对是方太保的,谁哦能想到方太保是咱们的人,那里守护森严,绝对安全,我一会亲自去盯着。”

三王爷点点头:“去吧,一定要小心,小心尾巴。”

到了小半夜,花继业他们都回来了,进来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

也都没坐下,六王爷道:“现在目标锁定了,也就是染坊和酒坊了,但是我觉得酒坊的可能更大,因为酒坊有很多酒窖,这些酒窖下错综复杂,咱们根本进不去。”

花继业点点头道:“我也更倾向于酒坊,但是染坊也有可能,染坊里的架子多,布料多,也容易藏人。”

玄妙儿叹了口气道:“那就得想办法进入这些地方了,这些是做生意的,那就得以商人的身份进去,才能名正言顺。”

六王爷道:“是这个道理,如果哪个不让人进去,那就更可疑了。”

华容跟着道:“找生面孔的,懂经商的,又说得过去的人去才行。”

玄妙儿忽然想到了蒋东升的父母,他们就是商人,这个年纪了,去了哪都不会让人怀疑。

她道:“我这有两个合适的人选,一对边疆来的中年夫妇,第一次来京城,绝对生面孔,但是他们只能去一家。”

六王爷赶紧道:“去一家就够了,让他们去染坊,我的人去酒窖,酒窖不好打探消息,染坊都在上边,并且也不用懂得太多,就说要开绸缎庄就行了。”

花继业道:“嗯,那我们也早些回去,跟蒋伯他们商量一下。”

这事也就定下来了,也不能一宿都熬在这,大家都先回去了,不过玄安浩没走,在这陪着六王爷了。

玄妙儿和花继业到了家之后,看看儿子,小花逸宕已经睡了,他们也就赶紧洗洗躺下了,因为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继续找萧婉儿。

躺下之后,花继业先问的玄妙儿:“妙儿,你是不是觉得六王爷有所隐瞒?”

玄妙儿叹了口气:“开始有点,从他的表情和动作还有语气上,觉得是有点问题的,但是后来萧岩纯说的也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六王爷有些不太正常也是可以理解的。”

花继业摇摇头:“我怎么觉得六王爷真的有问题呢?不会是他有什么不能说的吧?比如受到了威胁?”

这么一说,玄妙儿也开始又怀疑了:“你说的是,其实我当时真的怀疑了,只是觉得这个关键时候,他不该有隐瞒,加上我也理解他当父亲的心里,不过现在想想,他当时总是看桌子的抽屉那块,难道真的有秘密?秘密或许就在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