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儒家代表失败杜乘风完胜(1 / 1)

“放肆,黄口儿,怎敢直呼孔圣饶名字。”孔颖达还没有回答,旁边一位儒家的官员便叫嚣了起来。 在他们心中,孔子乃是圣人一般的存在,这子不知礼数竟然直呼圣人名字,怎么能让他不生气发怒。 杜乘风问话被闲人打断,心中很是不喜,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扫过去,对着那名插话的官员冷冰冰地道:“这位大人,我在跟孔大人话的时候,麻烦你最好闭嘴。” “一点起码的礼教都没有了吗?何况名字难道不是用来叫的吗?还是只是用来供养的呀?再,我不是搞儒学的,你们的圣人与我何干?” 被杜乘风充满杀气的眼神一扫,那名官员吓得直缩脖子。 明明是指责杜乘风不识礼数的,结果反倒被杜乘风倒打一耙他不懂礼教。 只是看到杜乘风那可怕的眼神,那名官员一时竟不敢再反驳杜乘风。 杜乘风回过头继续看着孔颖达,问道:“孔大人,是否?” 孔颖达平时常以孔子的31世孙标谤,因此毫不犹豫地答道:“老夫自然是先祖的第31世孔,那又如何?” “呵呵,不如何。你连自己先祖的话都当放屁一般。”杜乘风嗤笑着回道。 “孔子:三人行,必有我师。请问孔大人你做到了吗?你又可知道你们口中的孔圣人,游学时尚且对一个孩童不耻下问,并且和他结下了忘年交,还拜他为师。” “可笑的是你们居然会拿一个年纪为借口来怀疑皇上的政令。真是无耻可悲。”杜乘风言辞激愤地道。 “你胡袄,先祖怎么可能会拜一个孩童为师。”孔颖达怒不可遏。 他自问熟读典史,却从来不知道自家先祖曾结拜过一孩童为师。杜乘风无疑是在贬低先祖的名声。 “你不知道只能代表你孤陋寡闻,不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不谦虚受教就是你的错了。”杜乘风迅速怼了回去。 “告诉你,这名孩童名叫项橐,是当时莒国的一个神童,而且后世被人尊称为圣公。这就是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的由来懂吗?”杜乘风振振有词的道。 事实上这个典故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杜乘风也是前世偶而在百科上见到的。 听杜乘风得这么有根有据,有板有眼的,连名字国家都了出来。孔颖达也不好反驳什么,下意识地有些信了。 就连其它百官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你们心中的孔夫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典故。 李世民也是暗暗庆幸,这杜乘风果然是博学多才。 孔颖达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什么。 他们最大的制高点就是杜乘风的年纪,现在杜乘风把孔子的事迹都搬了出来,他们还能什么。 杜乘风接着又大声道:“孔大人,你被众多儒家学子尊称为儒家代表。想来对孔夫子的着作论语定然是熟记于心,理解得很是透切啦。” “那是自然,老夫自问比你这个黄口儿肯定是强得多的。”杜乘风提到论语,孔颖达马上就有了自信,底气也一下子强了许多。 “好,那我问你,孔子的:老而不死是为贼是什么意思?”杜乘风不怀好意地问道。 这句话很容易被人误解,尤其是孔颖达现在是五十多岁的老人,这个时候搬出这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杜乘风在讽刺孔颖达。 果然,一名孔颖达的门生,一位四品言官跳了出来对着李世民道:“皇上,微臣弹劾杜乘风在朝堂上公然侮辱朝廷命官。” 李世民一听,怒喝道:“退下。”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精明如他又岂会像那名言官一样肤浅,他自然看得出来杜乘风并不是这个意思。 “孔大人,问你话呢?不是熟读论语吗?我在考你呢?”杜乘风似笑非笑地看着孔颖达道。 “哼!你以为老夫听不出来这句话是在侮辱谩骂老夫吗?杜乘风,你难道就会这种下流手段吗?” 孔颖达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杜乘风怒斥道。 孔颖达被杜乘风几次激怒,思维也不再清晰,完全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 实际上如果真正熟读论语的人仔细一回想,肯定知道这句话的原意并不是这样。 “真是无知!”杜乘风讥讽道。 “这句话的原话是: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意思是年幼时不孝顺父母,不尊敬兄长,长大后又没有什么成就,年老了还迟迟不死,是社会的祸害。” “通俗点,意思就是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明白了没?”杜乘风从容自若地解释道。 刚解释完杜乘风就乐了,这话怎么连自己听着都好像是在嘲讽这帮老顽固,占着茅坑不拉屎,毫无作为的意思。 至于这帮老顽固能不能体会得出来他就不知道了。 杜乘风的一番解释让孔颖达无言以对,事实上他确实是没有回答出来而杜乘风答出来了。 这就证明在自己最擅长的论语上他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子。这让他的老脸往哪放。 “怎么啦,无话可了吧?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孔大人,懂了吗?连你的先祖都懂的道理。” “你身为他的子孙居然忘记得一干二净,还好意思站在这里越蛆代庖指责皇上的政令。不觉得羞愧吗?” 见孔颖达无话可,杜乘风趁机又来了一个火上浇油,把孔颖达搞得彻底没脾气了。 没有办法,皇上圣旨上得清楚,让杜乘风任国子监司业,负责新式教育的推广与普及,还有负责算学与书学的教学。 新式教育的事情他连听都没听过,只是固执地认为杜乘风年纪不适合这个官职。 现在好了,杜乘风把自己先祖的事迹都搬出来了,就连自己最擅长的论语都完败于人家。 至于书法算术?孔颖达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杜乘风在这两门学科上整个大唐无人可出其左右,他就不自讨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