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心灵与躯体的摧残(1 / 1)

杜乘风故意在痛感神经最密集处加重了碾压的力度。这样郑弘文受到的痛楚就会不断的加深。 郑弘文叫得越凄惨,杜乘风就碾压得越重,对他来,现在还只是给郑弘文最轻的惩罚。 见杜乘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傲的郑弘文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杜乘风,我求你了,求你了,你住脚呀,住脚呀!”郑弘文彻底崩溃了,哭诉着开始求饶起来。 行,先放过你一会。杜乘风又重重地踩了几下,这才暂时挪开了脚掌。 “郑大公子,之前某人不是过要我后悔来着。怎么现在这般模样呢?”杜乘风旧事重提,语气平平淡淡,却正好戳中了郑弘文的痛处。 “杜乘风,你别太得意了。我们荧阳郑家的能量可不是你想像得到的,你可别高忻太早了。” 郑弘文大喘了几口气,缓了缓,待那种痛入骨髓的疼痛感逐渐消退之后,语气又开始傲慢起来。 “你们郑家能量很大吗?我怎么不知道?”杜乘风故作惊奇地问道。 “每一个世家都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庞大的关系网,世家的底蕴不是你这样初出茅庐的人能够明白的,懂吗?” 郑弘文骄傲地扬了扬脑袋,得意忘形地道。 “唉,听你这么一,我要是彻底剿灭郑家还得花点手脚?”杜乘风不经意地摇头叹息了一下,语气有些轻飘飘地道。 “什么?彻底剿灭郑家?”郑弘文一时间被杜乘风的话吓得惊魂未定,张口结舌的样子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片刻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杜乘风一定是在吓唬他而已。 郑弘文完全不敢相信,剿灭一个几百年的世家好像在杜乘风的眼里就像玩一样,让他头痛的也只是要花点手脚而已。 一个传承几百年的世家,官员的比例在朝堂中都有了一定的话语权,甚至有时候都可以影响朝廷的决策。郑弘文相信杜乘风并不了解这一点。 杜乘风能够有今日这样的地位,不过是靠着他的一些才成分以及李世民对他的器重而已。 在郑弘文看来如果杜乘风不了解世家的影响力,等于是不了解这个时代的现状,一个才即便再厉害,如果不能融入这个时代,注定是要掉落的。 这牛皮吹得郑弘文都有点替杜乘风忍不住心里叹息道:虽然你贵为开国县伯,可是你对世家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俗话知已知彼百战百胜,郑弘文觉得杜乘风完全忽视了这一点,没有做任何的调查就敢这样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以为可以通过这种方法击溃自己的心理防线。呵呵,想法还是太嫩了。 想清楚了这一切,郑弘文脸上的表情又开始变得不屑起来。他敢肯定,杜乘风现在根本不敢杀了他。最多不就是发泄发泄。 “杜乘风,别做白日梦了,还剿灭郑家,你是还没有睡醒吗?”郑弘文底气十足地对着杜乘风嘲笑道。 话音刚落,突然杜乘风一记重脚踹在郑弘文的腹部,庞大的力量直接把郑弘文踹到霖下室的墙角。 郑弘文顿时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腹部痛得像要炸裂一般。由于双手被反绑,郑弘文只能蜷缩着不停地在地面上打着滚来缓解剧痛。 他没想到杜乘风的态度变就变,剧烈的疼痛让郑弘文完全不出话来。 “这是你作为一个阶下囚应该有的话态度吗?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好吗?” 杜乘风一个箭步蹿到郑弘文面前,冷漠地道。 咳咳!郑弘文喘着粗气咳了两声,没有去回复杜乘风的话,只是挪动着身躯,贴着墙角休息着。 杜乘风的这一脚虽然收敛了很大一部分的力量,可是足以让郑弘文难过了。 郑弘文休息了片刻,总算觉得不那么痛了。然而他突然又发现一个更加让他震惊和绝望的事实。 地下室虽然不大,但是两头相隔也有近四五丈的样子,自己在地下室中央。 而杜乘风把自己一脚踢到墙角之后,他蹿过来的那一瞬间怎么感觉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甚至更是快过箭失的速度。 好像是眨眼间就冲了过来,这是什么速度?太可怕了! 加上那一脚所爆发出来的力量,郑弘文可以肯定,杜乘风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顿时让郑弘文惊得惊愕失色。 朝廷文武百官都知道杜乘风博古通今,可是又有谁知道杜乘风还是一个高手。 “杜乘风,你隐藏得好深。不过你若以为,就凭你这点身手想剿灭郑家,那就太真了。”郑弘文咬着牙,不甘心地道。 郑弘文是一个极度自负和充满傲气的人,直到现在,他还依然认为杜乘风不过是在故作声势而已。若不是自己一时粗心大意,又岂会被弄到这个鬼地方来。 呵呵!杜乘风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着郑弘文,嗤之以鼻道:“白痴,不要用你蝼蚁一般的智商和眼界去衡量一只狮子的力量。” “我能轻而易举地剿灭青衣楼的地下基地,你又以为你荧阳郑家的力量能比青衣楼强大多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郑家除了在朝中和荧阳还有一些影响力,真正的力量不过是土鸡瓦狗。”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所倚仗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一般,一捅就破。只要灭了你郑家的根基,谁还把你们当回事。” “若不是看你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不然就凭你敢妄动我家饶行为,你以为我会让你活得过今吗?”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懂吗?暂时留着你只不过想试试你郑家的态度而已,真是想太多!” 杜乘风随时可以带兵剿灭郑家,但是必需要找一个很好的借口,一个让世人都认为郑家该灭的借口。 而这个借口他已经想到了,只是还差一些东西。而且杜乘风现在还不想用他明面上的身份来做这件事情。在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