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对方或者敌对势力掌握了这些有效的信息来一个攻击报复,在措手不及之下,青衣楼所承受的损失只怕是会不。 毕竟青衣楼主要是以发展地下情报为主,杀手业务为辅。所以真正的防范力量不多。 在司徒长老没有招供之前,青衣楼的据点都是绝对的隐蔽,即便官府也很难一一发现。 这也是青衣楼最大的优势所在,可是一旦司徒长老招供了,这最大的优势瞬间就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最大的劣势。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听了几名青衣楼元老的分析,独孤青也不由得开始重视起这件事情来。 独孤青身为楼主,自然要为青衣楼的安危着想。即便现在还没得得到司徒长老叛变或者招供的消息,但是为了防范于未然,一些措施还是有必要做一下的。 一百多年以来,青衣楼不乏遭遇过不少危机,但每一次都挺过来了,靠得就是这种危机意识。 只有重视每一个有可能发生的事件,青衣楼的危险和损失才能降到最低。 “既然如此,大家就都司徒长老这件事情我们如何应对?”想到有可能面临的严重后果,即便是独孤青也有些心神不定,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问问大家的意见。 他是楼主没错,但也是不是霸道得什么事情都得以他的意愿为主。身为楼主,很多时候还是和适当尊重一下大家的意愿。 不然把青衣楼变成他的一言堂,那楼内的元老骨干也会渐渐地离心离德,不再拥护他。 “楼主,我觉得慎重起见,最好还是让各分部的青衣楼情报人员都蛰伏起来,暂时不要从事相关活动。以免对方进行针对性的攻击报复。” 还是刚才那名理智分析的青衣楼负责人,一脸忧虑地建议道。 “得很有道理。”独孤青十分认同地点了下头,接着问道:“还有人有其它想法吗?” “楼主。”一名看起来瘦削精干的青衣楼老人不以为然地道:“如果让全部情报人员蛰伏起来,这样的损失和影响太大,是不是有些太过题大做了呀。” “要防范于未然没有错,可是这样仅仅因为一个长老任务的失败,就让整个青衣楼暂停运作,是不是有些杞人忧了,搞得像如临大敌一般。” “老夫在青衣楼经历了两届楼主,大危机经历不下十数次,虽然这次是比较严重的。但是大家不要忽略了,除了官府,大部分有影响的世家都跟我们青衣楼有生意上的合作关系。” “于情于理,我相信几大世家都不会笨到与我们青衣楼为担那么唯一的一个可能就只能是官府了。” “官府这么多年和我们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对我们青衣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不相信因为司徒长老的事情,官府就会下定决心清剿我们青衣楼。所以楼主,我觉得我们暂时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不得不,这名青衣楼老饶分析得头头是道,十分到位,这样一番剖析下来,司徒长老招供也好,叛变也好,也可以一件可大可的事情。 只是这名老人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杜乘风这个突然崛起的不确定因素。杜乘风已经把青衣楼当成了自己嘴中的肉块,死死地盯上了。 杜乘风不是要报复打击青衣楼,而且要彻底地把青衣楼收归旗下,不知道这名青衣楼老人知道杜乘风这样的想法会作何感想。 就连楼主独孤青听了这名老饶意见,细思之下,觉得也是挺有道理的。不过他没有急于表态决定。 或许事情还没有大家想得那么严重,毕竟都几了,也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他想再听听其它一些成员的想法,到时再做决定也不迟。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站住,你是什么人?此处是机密要地,旁人不得擅闯,请速速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守卫在青衣楼总部门口的一名护卫拦住一名中年大汉大喝道。 “这位兄弟,麻烦行行好,通融一下,我有急事要见楼主,迟了就来不及了。”中年大汉看着不近人情的护卫哀求道。 “不行,楼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奸细。”护卫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我有青衣楼的腰牌可以证明,我是司徒长老的属下。”中年大汉急得满头大汗,完连忙从身上掏出青衣楼独特的腰牌递给护卫,希望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让护卫不再为难自己。 护卫拿过腰牌认真地看了看,腰牌确实是青衣楼的腰牌没错,可是楼主有交代:例会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擅闯。 能进入里面的都是青衣楼的骨干元老级别的,中年大汉这样的角色哪有资格进入里面。 “这位兄弟,你还是先回去吧!楼主他们有开会,任何人不得进入的。”确认了腰牌的真伪,护卫的语气虽然缓和了一些,可还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兄弟,我真的有急事要求见楼主,迟了就来不及了。”中年大汉苦苦哀求道。 然而任凭中年大汉再怎么哀求好话,护卫依然是无动于衷。只是尽职尽责地执行着自己的护卫职责。 中年大汉是又无奈又焦急,这里是青衣楼总部,他即便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硬闯的。难道只能等到楼主他们出来? 这名中年大汉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同司徒长老一起被杜乘风抓回去折磨了几的那个属下。 杜乘风把他放了回来,原本他是准备逃之夭夭的,可是想到司徒长老对他的恩情。他还是回到了青衣楼。 他得知今日是青衣楼每月一次的例会,楼主一定会到场,所以就带着司徒长老的亲笔信闯了进来。 只有楼主才能够救司徒长老,可是楼主的行踪他这样的角色根本无法得知。所以这个例会是唯一可以接近楼主的机会,他一定要当面把司徒长老的亲笔信交给楼主。 “什么人在吵吵闹闹的?”就在中年大汉绝望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一道冷森森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