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刘丰宝现自己再与刘猛交手下去,很可能会把性命丢在两军阵前,于是在与刘猛又硬拼了一个回合之后,刘丰宝直接策马奔向了宿州厢军的本阵,舍弃了刘猛这个难缠的对手。
等刘猛拨马掉过头来,刘丰宝已经逃跑了,刘猛立即勒住了胯下战马的缰绳,吐出了一口浊气。
虽然刘猛踏入了绝世武将之列,并且还因为其天赋异禀,武力值直接飙升到了1o4点,可是刘丰宝同样也是绝世武将,而且武力值也不低,两人交手了几个回合之后,刘猛就已经没有了把刘丰宝生擒活捉的念头,全神贯注的与刘丰宝展开厮杀,刘猛心中清楚,自己绝不能有一点儿的疏忽。
看到刘猛竟然能在两军阵前击败了刘丰宝,骠骑将军何光宗和骠骑将军李弘不禁对望了一下,眼神中全是惊叹之色,要知道刘丰宝可是能与车骑将军窦秉相抗衡的猛将,结果却败在了刘猛手中,破虏军的猛将也太多了一些。
骠骑将军何光宗小声对车骑将军窦秉问道:“这个刘猛与窦将军相比如何?”
窦秉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与刘丰宝交过手,知道刘丰宝的实力,既然刘猛能击败刘丰宝,也许我也不是刘猛的对手,破虏军之中的猛将真是太多了!”
刘丰宝回到宿州厢军的本阵之后,催马来到张明奇身边,一脸苦涩的说道:“丰宝有负主公所托,没有把刘猛的项上人头给主公带回来。”
张明奇感慨说道:“破虏军之中的猛将何其之多!丰宝能平安退回来就好,至于这个刘猛,等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吧!”
接着张明奇对身边众将沉声命令道:“按照原定计划,派出骑兵部队,对朝廷军队起进攻!记住,我们只是为了麻痹朝廷军队,骑兵的进攻要适可而止,不要被朝廷的军队缠住!”
张明奇这时候已经不再考虑怎么把张绍华这员级猛将换回来的事情了,破虏军很明显不愿意放人,并且张明奇也不准备再派人上去斗将了,朝廷大军有张绍华和刘猛这两员级猛将,再继续斗将完全没有了意义。
在刘丰宝逃走之后,刘猛又对宿州厢军继续叫阵了一段时间,可是宿州厢军这边再无回应,刘猛现宿州厢军的骑兵开始大规模调动,只好策马返回了朝廷这边的本阵。
刘猛来到骠骑将军何光宗和骠骑将军李弘的身前,黯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实在抱歉,没有活捉一名够分量的敌将,不过让我们破虏军把张绍华交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抱歉了。”
刘猛说完不等何光宗、李弘两人开口,刘猛就招呼了王贲、张绍华等人,直接催马离开了朝廷大军的阵前,往后面的营地方向而去。
车骑将军窦秉看到破虏军的众人离开了,忍不住对何光宗和李弘问道:“就这么让那个张绍华离开了?那我军被俘的近一万五千名将士怎么办?”
何光宗叹气说道:“不让离开还能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与破虏军来硬的,那样的话只能让宿州叛军坐收渔翁之利!”
李弘跟着沉声说道:“看样子宿州叛军应该准备主动起进攻了,我们还是先迎战吧!”
宿州厢军不久之后,就聚集了过六万骑兵,向朝廷大军起了突击,而朝廷这边也不甘示弱,直接以骑兵部队迎战,最终双方骑兵大战一场,各损失了万余骑兵,就因为宿州骑兵的主动撤退,结束了这场骑兵对决,双方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之后宿州厢军的步兵没有再继续对朝廷大军起主动进攻,在宿州厢军统帅张明奇的命令下,数十万宿州厢军又退回了旋门关外的大营,而骠骑将军何光宗和骠骑将军李弘,看到宿州厢军退了,也没有再继续作战的想法,出战的数十万朝廷军队随后也缓缓退回了自己的营地。
在朝廷数十万军队退入营地之后,在骠骑将军何光宗的帅帐内,骠骑将军李弘皱眉对何光宗问道:“何将军,你看宿州叛军今天是何用意?弄了这么大的阵势,损失了万余名骑兵就退了回去,实在有些让人费解!”
骠骑将军何光宗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昨晚我军夜袭成功,给宿州叛军带来了不小的损失,宿州叛军今天不过是来找场子而已,只不过被我们强硬的给顶了回去!宿州叛军因为夜袭的损失,必定士气大跌,如果今日与我军继续大战下去,最终获胜的一定是我军,宿州叛军不退又能如何?”
这时旁边的车骑将军窦秉沉声说道:“何将军、李将军,必须想办法把被俘的近一万五千名将士救回来,不能让宿州叛军把这些将士给杀了!”
何光宗看了窦秉一眼,无奈的说道:“本将军也想把近一万五千名被俘将士救回来,可是破虏军不愿意让张绍华回到宿州叛军,本将军也想不出其他办法,我们手中俘虏的宿州叛军,只有不足百人,基本上都是今日骑兵交战之后,在清理战场时抓获的敌方伤员,这么一点儿战俘,根本不可能把近一万五千名被俘将士换回来。”
李弘接着黯然说道:“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那些被俘将士,只能听天由命了。”
车骑将军窦秉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也露出了一脸黯然之色。
这时帅帐内的武当山二长老雷进对何光宗沉声说道:“何将军,我们武当山这次为了支援十三世家,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结果吴护法却惨死在了张绍华之手,十三世家是不是应该给我们武当山一个交待?”
听了雷进的话,何光宗、李弘和窦秉,还有帅帐内其他禁军的将领以及家丁部队的将领,全都皱起了眉头,张绍华如今已经投入了破虏军,又如何能给武当山一个交待?
何光宗叹了一口气说道:“雷长老,不是本将军不想为吴护法报仇,实在是本将军也得罪不起破虏军啊!”
雷进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何将军无法为我们武当山主持公道,那么只能我们武当山自己动手为吴长老报仇了!”
何光宗赶忙说道:“雷长老,如今宿州叛军已经威胁京城,我们还是先以大局为重吧!”
雷进撇了撇嘴,“何将军,破虏军为什么不以大局为重呢?”
雷进说完一抖衣袖,就带着武当山的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离开了骠骑将军何光宗的帅帐。
何光宗看到武当山的两位长老和一位护法起身离开,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希望武当山与破虏军别闹的太大。”
武当山的长老雷进和陈侗,还有护法杨豫,回到了他们自己的营帐内,四长老陈侗急声对二长老雷进问道:“二长老,吴护法不能白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个张绍华活着离开京城!”
二长老雷进沉吟了片刻说道:“那个张绍华武艺非常厉害,也许只有我们三人联手才能将他击杀,不过他现在身处破虏军的营地内,我们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我们先把张绍华杀害吴长老之事禀告给师门,再找合适的机会除掉张绍华,为吴长老报仇雪恨!”
陈侗和杨豫都点了点头,破虏军在这里有数千精锐,而他们武当山这次只派遣了两位长老、两名护法、三名亲传弟子、十二名内门弟子和六十名外门弟子,其中不但吴长老被张绍华斩杀,还有六名武当山的外门弟子也已然战死沙场。
凭借武当山这么一点儿人手,想要在破虏军数千精锐之中杀掉张绍华,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况破虏军之中还有那位不比张绍华弱多少的猛将刘猛!
刘猛、王贲、张绍华等人回到了破虏军的营地之后,刘猛看到张绍华的情绪有些低落,以为是因为近一万五千名战俘的事情,所以开口安慰道:“张兄弟,不必介怀那些被宿州叛军俘虏的将士,他们不是因你而被俘的!我们应该不会再在京城待多久了,只要等周侍郎的病情好转,我们就可以返回成阴城,如今我大哥正带兵在西域征战,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去西域建功立业!”
张绍华闷声说道:“俺哪里有空去关心那些战俘的死活,俺是突然想起来了,俺在红巾军和宿州厢军之时,攒的银子没有带出来,现在又不好回去取,那可是有好几千两黄金呢!”
刘猛一听,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看来自己真是想多了。
大晋428年九月十六日的夜间,宿州厢军突然以将近七万骑兵为前锋,过六十万步兵为后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了朝廷大军的营地,一场异常惨烈的厮杀随即拉开了大幕。
朝廷大军这边,虽然也在夜间加派了大量斥候,不过宿州厢军的攻击度太快,以至于给朝廷大军准备的时间并不多,于是在这场夜袭的开始,宿州厢军就已经占据了非常之大的优势。
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看到宿州厢军趁夜袭营,眼中顿时露出一丝疯狂之色,他在营帐内对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低声说道:“宿州叛军夜袭,对我们武当山来说倒是一个机会,我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把加入破虏军的张绍华解决掉,你们认为如何?”
四长老陈侗急不可耐的说道:“二长老此计甚妙!破虏军的营地必将遭受宿州叛军的攻击,我们三人浑水摸鱼除掉张绍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护法杨豫皱眉问道:“二长老,就我们三个人去吗?”
二长老雷进断然说道:“人多嘴杂,有我们三人足够了!我们三人不是去挑战整个破虏军的营地,我们三人只需找机会除掉张绍华就可以了,而且除掉张绍华,也不一定需要与张绍华展开近战,杨护法的箭术了得,我与四长老也不弱,我们三人可以选择远距离射杀张绍华。”
在宿州厢军的夜袭过程中,破虏军的营地也没有幸免,不过破虏军营地内的二千多名汉朝虎贲军和近三千名唐朝重甲陌刀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反应度相当的快,等宿州厢军的部队,杀入了破虏军的营地,立即遭到了破虏军五千精锐的迎头痛击。
多支宿州厢军的部队,试图攻下破虏军这处营地,结果全都失败了,自身还损失不小,到了后来就没有那支宿州厢军的部队,再敢进入破虏军的营地了。
接下来破虏军的几位将领,还各带领一队汉朝虎贲军分别出击,去帮助朝廷军队大营内其他的友军,连张绍华都跟在了王贲身边,杀出了破虏军的营地。
然而就在张绍华与宿州厢军厮杀之时,不断有冷箭直奔着张绍华身上的要害而来,不过张绍华反应迅,挥舞着手中偃月刀,就把所有的冷箭都挡飞了,张绍华也很快现了向他射冷箭的罪魁祸是三名蒙面黑衣人。
这三名蒙面黑衣人其实就是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三人为了掩盖行踪,都穿了一身黑衣,还用黑布把脸给遮住了。
“鼠辈竟敢放冷箭,给俺留下命来!”被冷箭弄的有些恼怒的张绍华,脱离了破虏军骑兵的阵型,催马就杀向了三名蒙面黑衣人。
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四长老陈侗和护法杨豫看到张绍华冲过来不惊反喜,立即策马迎了上去,与张绍华战在了一起。
然而武当山三个人与张绍华交手之后却现,张绍华以一敌三并没有落入下风,他们三人竟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击败张绍华。
王贲现了张绍华奔向了三名蒙面黑衣人,还与三名蒙面黑衣人打的难解难分,立即招呼骑马跟在自己身后的护卫刘霖,去帮助张绍华。
刘霖是一名武力值达到了1o3点的傀儡保镖,他加入战团之后,立即把武当山的护法杨豫给拦了下来,围攻张绍华的人就只剩下武当山的二长老雷进和四长老陈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