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晋428年十一月四日的上午,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所组成的数百万联军部队,浩浩荡荡来到了芝利丝城的附近,此时破虏军已经在芝利丝城外修建了绵延数十里的大营,而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的军队就在破虏军大营对面的十几里外,修建起了一座规模更大庞大的营地。
三国联军部队进入了呼合萨行省之后,分别在呼合萨行省西部的米摩靼城、肯尔穆城和浩达褐城,各留下了大宛国的一个骑兵军团和两个步兵军团,以防备这三座城内的破虏军部队,切断三国联军部队的粮道,三国联军剩余的五百万部队,全部来到了芝利丝城,准备在此歼灭破虏军的主力。
在芝利丝城城主府的议事厅内,刘基沉声对麾下的文臣武将们说道:“这次四国联军的部队,没有分兵进攻沙赫京斯克行省和利萨科斯行省,对呼合萨行省西部的米摩靼城、肯尔穆城和浩达褐城也没有动进攻,只是在三座城池的外面留下了一些围城的部队,现在四国联军的主力已经来到芝利丝城外,意图非常明显是要与我们破虏军在芝利丝城进行决战了!”
这时虎贲军的统领吕布朗声说道:“主公,四国联军的主力来到芝利丝城,正好省了我们破虏军的很多麻烦,只要击败了这支四国联军的主力,那么这场战争,我们破虏军就赢定了!”
贾诩随即说道:“根据我们黑水台得到的情报,这次四国联军其实也就只有大宛国、车师国和安息国的军队,高昌国聚集在奥伦行省的十个军团,目前依然留在了奥伦行省的境内,除了守卫奥伦行省之外,高昌国的十个军团还将充当了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军队的运粮队。”
刘基对贾诩问道:“那么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来到芝利丝城外的军队,大概有多少?”
贾诩说道:“禀告主公,这次大宛国的三百万部队,车师国的一百四十五万部队,还有安息国的一百三十万部队,全部离开了奥伦行省,其中大宛国的军队在呼合萨行省西部的米摩靼城、肯尔穆城和浩达褐城,大约各留下了二十万步兵和五万骑兵,如此一算,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来到芝利丝城外的军队数量,很可能在五百万左右。”
刘基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被五百万这个惊人的数字所吓住,目前破虏军在芝利丝城这里,也聚集了二十一个骑兵旅和五十一个步兵旅,以及几支精锐部队,总兵力也过了三百二十万,虽然与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的五百万军队有些差距,但是差距并没有太大,何况刘基手中还有几支战斗力异常强大的精锐部队。
刘基突然站起来对麾下的文臣武将们大声说道:“不管是三国联军还是四国联军,也不管是五百万或者更多,此战我们破虏军有进无退!胜利必属于我们破虏军!”
“破虏军!万胜!”议事厅内十六名文臣和数百万武将,几乎同时高声喊道。
刘基并没有趁着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的联军部队,在修建营地之时派兵趁机捣乱,而是选择在三国的联军部队抵达的第二天上午,率领几支精锐部队以及十八个骑兵旅和四十六个步兵旅,准备堂堂正正与大宛、车师和安息三国的联军部队展开决战。
大宛军队、车师军队和安息军队的统帅们,看到破虏军一副决战的样子,也不甘示弱的主力尽出,双方数百万大军立即在芝利丝城外以西的平原上对峙起来。
在三国联军部队的阵前,大宛国军队的副统帅莱兑费公爵对大宛国军队的统帅法瓦兹公爵建议道:“这次国王陛下派来了六名皇家禁卫里面的绝世高手,不如派他们上去进行斗将,提升一下我们三国联军的士气?”
这时车师国军队的统帅曼苏尔公爵说道:“本公爵这次也带来了我们车师国皇室的三名供奉,正好在两军阵前,杀一杀破虏军的士气!”
安息国军队的统帅卡基希姆公爵跟着说道:“这次我们安息国的两名护国武神也随军一起来了,斗将的时候,这两名护国武神可以上场。”
圣火教东方教区主教奥斯在一旁没有说话,根据圣火教的情报,大宛国皇家禁卫里面的绝世高手,还有车师国皇室的供奉,以及安息国的护国武圣,都是越钻石级别的存在,与圣火教长老是一个级别的强者,而圣火教这次只有长老库希巴一人在此。
大宛国军队的统帅法瓦兹公爵,一直对上一次与破虏军的斗将耿耿于怀,上次大宛国一共派上去了六名将领进行斗将,结果四名将领被俘虏,两名将领当场战死,而破虏军派出的将领,却毫无损,这实在有些太丢西域第一强国的脸面了。
如今有了大宛国皇家禁卫里面的六名绝世高手,法瓦兹公爵心中的底气一下子飙升,他可是非常清楚这六名绝世高手的厉害,要知道整个大宛国的皇家禁卫之中,像这样的绝世高手,一共才有十二人,个个都是越钻石级别的强者,何况车师国皇室的供奉和安息国的护国武圣,也同样是越钻石级别的强者,这让法瓦兹公爵决定要讨回上次与破虏军进行斗将,大宛国所丢掉的面子。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我们三国联军就在两军阵前,好好杀一杀破虏军的锐气!”法瓦兹公爵朗声说道。
这次大宛国军队、车师国军队和安息国军队所组成的联军,虽然没有明确指定一名主帅,但是车师国军队的统帅曼苏尔公爵和安息国军队的统帅卡基希姆公爵,都已经默认以大宛国军队的统帅法瓦兹公爵为主,毕竟大宛国是西域第一强国,这次三国所派遣的军队,大宛国的兵力也是最多的。
很快一名身披金色盔甲的大宛国皇家禁卫的绝世高手,就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把手中长刀一横,用晋国话高声吼道:“大宛国皇家禁卫阿迪勒在此!哪个晋国狗敢来送死?”
在破虏军阵前的刘基,用系统的扫描功能一查,现这个口出不逊的大宛国武将,武力值高达1o1点,已经是绝世武将的级别,倒是也有一些狂傲的资本。
刘基刚想开口让身后一名拥有绝世武将实力的傀儡保镖上到两军阵前,与这名大宛国的绝世武将交手,这时有人开口请战道:“主公,俺加入破虏军还没有立下什么功劳,不如让俺上去吧?”
说话的人就是已经归顺了破虏军的猛将张绍华,他随王贲、刘猛等人一起带着一千七百余名汉朝虎贲军骑兵和二千五百余名唐朝重甲陌刀兵,护送礼部侍郎周青尧一家返回了成阴城的征虏将军府之后,经过王贲和刘猛向刘基的请命,张绍华就与王贲、刘猛等人带着一千七百余名汉朝虎贲军骑兵和二千五百余名唐朝重甲陌刀兵,一路日夜兼程,终于在三天前赶到了芝利丝城,没有错过了这场与西域联军的决战。
张绍华刚刚见了刘基一面,就给刘基送了一个大礼包,这个大礼包并不是指武力值高达1o7点的张绍华本身,而是张绍华得到了系统的认同,直接帮助刘基完成了一次收服绝世猛将的隐藏任务,系统还奖励了刘基十组唐朝玄甲兵,总计有六千人,每一组唐朝玄甲兵都是六百人。
唐朝玄甲兵是唐太宗李世民所建立的精锐骑兵,资治通鉴上记载过,“秦王世民选精锐千馀骑,皆皂衣玄甲,分为左右队,使秦叔宝、程知节、尉迟敬德、翟长孙分将之。每战,世民亲被玄甲帅之为前锋,乘机进击,所向无不摧破,敌人畏之。”
李世民曾用一千玄甲精兵大破王世充,斩俘六千余人,在决定天下归属的虎牢关之战中,窦建德率领精锐主力十余万人前来支援王世充,李世民仅用三千五百名玄甲精兵为前锋增援虎牢关,结果大破窦建德十余万众,窦建德仅率数百骑逃遁,随后洛阳的王世充看到夏王窦建德的十几万大军也被灭,认为无须反抗,率领文武百官投降。
李世民登基后,拆分玄甲军,一部分成为皇宫近卫部队,玄甲军的主要部分则交给了李靖,在唐对突厥的灭国战争中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
张绍华刚一见面就能对刘基真心效忠,这是刘基都没有想到的,不过了解到张绍华一根筋的性格之后,刘基也就不再有什么奇怪了。
至于六千名唐朝玄甲兵则被刘基单独组建了一支精锐的骑兵部队,称为玄甲兵,这支玄甲兵的统领之位,刘基交给了王贲。
王贲带来的一千七百余名汉朝虎贲军骑兵和二千五百余名唐朝重甲陌刀兵,分别归于了吕布的虎贲军和典韦的陌刀兵。
看到张绍华主动请战,刘基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点头说道:“大熊,两军阵前不可轻敌,也不可恋战,听到铜锣声,就必须撤回我军的本阵,不然下次我可就不派你上战场了!”
大熊是张绍华师傅给他起的小名,与张绍华熟悉的王贲、刘猛、陈浩和陈忠,都喊张绍华为大熊。
张绍华的武力值高达1o7点,就算吕布有方天画戟和赤兔马的加成,武力值也比张绍华低了一点,可见张绍华得有多厉害,所以刘基倒是不担心张绍华会输给武力值1o1点的那名大宛国绝世武将。
“主公放心,俺都记住了,听到铜锣声就不打了!”说完张绍华催马就来到了两军阵前。
张绍华把手中偃月刀一横,“俺叫张绍华,你记住了!”
“晋国狗,别废话了,快过来送死!”
张绍华怒声喊道:“龟儿子,竟然敢骂人!俺今天活劈了你!”
接着张绍华挥刀就杀向了大宛国皇家禁卫的绝世高手阿迪勒,阿迪勒看着有些愣头愣脑的张绍华,嘴角不屑的一撇,毫不示弱的挥刀迎了上去,很快两人就战到一起。
阿迪勒对自己的武艺可是非常的自信,他可是越钻石级别的强者,以至于他对张绍华并没有太过重视,结果一交手就在力气上吃了大亏,阿迪勒手中的长刀,好悬让张绍华的偃月刀给磕飞。
虽然阿迪勒的长刀没有脱手,不过阿迪勒的双手和双臂却被震的麻,招式不禁一顿,张绍华立即就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手中偃月刀一扫,就把阿迪勒的脑袋砍了下来。
“破虏军!万胜!破虏军!万胜!”当张绍华一刀砍下了阿迪勒的脑袋,破虏军这边马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而三国联军那边的助威声却不由一顿。
仅仅一个回合,大宛国皇家禁卫的一名绝世高手就被张绍华斩了,这让三国联军阵前的各国将领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一名越钻石级别的强者,结果被破虏军这员战将,只用了两刀就给劈死了,这实在太玄幻了一些!
这时圣火教长老库希巴黯然的摇了摇头说道:“阿迪勒太轻敌了,这名破虏军的将领,力气应该很大,两人一交手,阿迪勒就吃了大亏,如果阿迪勒不轻敌的话,不至于如此,唉——”
脸色非常难看的大宛国军队统帅法瓦兹公爵,扭头对身后另外一名大宛国皇家禁卫的绝世高手沉声说道:“素海勒,去把这个破虏军将领砍了,为阿迪勒报仇!千万别再轻敌!”
与阿迪勒关系要好的素海勒,咬牙切齿的说道:“法瓦兹公爵,我一定把这个破虏军将领的项上人头带回来!”
素海勒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没有与张绍华废话,挥刀就与张绍华战到一起。
因为阿迪勒死于了张绍华的刀下,所以素海勒不敢有一点儿疏忽,挥出了百分之百的实力,可惜这位武力值到达了1o2点的绝世武将,最终与张绍华交手了三十多个回合之后,也被张绍华一刀劈落了马下,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