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永安王王爷安苏默,后又有洛南霄为了乐无忧。誓死抗圣命,不娶公孙语谍。这又来了一个什么北疆国的国主,竟然这么直接的就要求皇上将乐无忧赐婚给自己?!!
“不可能。无忧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死了,否则,谁都休想把她从我的身边抢走。”
安苏默伸手,霸道的将乐无忧拽进了自己的怀中,眼眸之中满是杀气的瞧着拓跋嘉寒,似乎只要拓跋嘉寒再说一句关于乐无忧的话,自己就会立刻冲过去把他给砍死。
听罢安苏默的话,在场的人又是捂着心脏,狠狠的震惊了一番。
果然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永安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来!还公开一挑衅北疆国主!
“呵呵,废柴就是废柴,一根筋。”
安景焕已经适应了乐无忧出现在寿宴上。索性抱着酒壶,歪着身子靠在了一旁的凉亭上,一脸戏谑的瞧着为了乐无忧,不惜当场和皇上,还有北疆国主翻脸的安苏默。
“父皇!乐无忧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不仅迷惑了我哥,还连带着洛南霄,永安王,还有北疆国主都被她迷惑了!玉儿请求皇上下令,处死这个祸乱人间的狐狸精!”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场所有人瞧见这一幕之后,都不禁为之倒抽一口冷气。
安瑾玉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一只手捂着被打的通红的脸蛋儿,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神情冷冽的安苏默,眼泪倏地就落了下来。
“你……你竟然打我……?”
安瑾玉捂着脸,声音颤抖的说道。
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了脸!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甚至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的面前,出手打我!
“以后你若是再说无忧的坏话,本王可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的了。”
安苏默丝毫不顾周围在场的都是什么人,直接就这样赤裸裸的威胁安瑾玉。声音阴森。
“你……!”
安瑾玉转头,瞧着自己的父皇安蔚言。满脸满眼写着的都是‘委屈’两个大字。
“苏默。”
安蔚言淡淡的叫了安苏默一声。示意安苏默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说些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来。毕竟现在在场的人这么多,传出去的话,创世王朝的名声该不好了。
“臣失礼了。”
安苏默转身,对着安蔚言行了行礼。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以后再说。瑾玉,你也下去。”
安蔚言淡淡道,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要说安蔚言偏心,他确实有些偏心乐无忧的。毕竟亏欠乐无忧的实在是太多了。只好让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受些委屈了。
“哼!”
安瑾玉眼角泛红,捂着脸,羞愧的朝着御花园的门外跑去。还没等跑出去,便被一只手,拽到了一旁的草丛里面去。
寿宴继续。
只不过现在的人每个都揣着心思,不是私底下在议论安苏默,就是研究安苏默身边的那个奇女子乐无忧。
她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变的???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说我?你们是不是……都很讨厌狐狸精?”
跟着安苏默坐到原来位置上的乐无忧,眼眸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失落感。
自己是狐妖怎么了?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说自己?
“不要多想。”
安苏默只扔下这样一句话,便不做声了。抬起手,拿着茶壶,慢悠悠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骨节分明的手执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你是不是也很讨厌狐妖?”
乐无忧瞧着安苏默的眼眸,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安苏默动作一滞。放下茶杯,转而瞧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乐无忧,眉毛轻挑,凑到乐无忧的身边,轻声问道:
“那无忧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自然是不讨厌了。
乐无忧在自己心里大声的呐喊道。
“我……”
乐无忧支支吾吾。想要说,却又怕安苏默多心。万一自己狐妖的身份暴漏了,苏默离开自己了怎么办?自己还是没有勇气和安苏默坦白自己的身份。
安苏默笑而不语。
这是乐无忧第一次瞧见安苏默笑。不禁深深的沉醉其中。没想到苏默笑的样子这么好看啊……
“苏默,你应该多笑笑,别整天总是皱着眉头。”
乐无忧傻笑着说道。
安苏默偏头,瞧着乐无忧的脸,忽然伸手,刮了刮乐无忧的鼻子。
“现在就开始管我了?”
安苏默反问道。
乐无忧倏地脸红了起来。完了……不自觉的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乐无忧和安苏默这边甜甜蜜蜜的,拓跋嘉寒可是一张老脸,面无表情的耷拉在地上。欧阳飞雨看不惯,伸手戳了戳拓跋嘉寒,语气颇为不值的说道:
“嘉寒兄,你何必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这么失魂落魄的?这普天之下,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在一个树上吊死?更何况,还是一个有主儿的女人……”
欧阳飞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拓跋嘉寒的脸色越来越阴暗。
“哎呀!”
欧阳飞雨忽然抬起手肘,狠狠的戳了拓跋嘉寒一下,毫不在乎的开口说道:
“嘉寒兄,你记不得上一次乐无忧带我为一个人看病?”
拓跋嘉寒不应。欧阳飞雨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那个人,乐无忧说是永安王王府的王爷安苏默。据说浑身恶疾,治了许多年都治不好。甚至还被御医断定,活不过二十岁呢。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不?就是现在在乐无忧身边的那个男人!他就是安苏默!要我说嘉寒兄你现在不要太过着急了。反正那个人没几年命活了。到时候无忧不就是你的了?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精神状态倒还算好。倒是瞧他的面相有些古怪。”
拓跋嘉寒回神。瞧着欧阳飞雨,神色复杂。
“有何古怪?”
拓跋嘉寒犹豫之下,问道。
“要说什么地方古怪呢,我还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