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疑惑1(1 / 1)

百里琉璃嘴角微翘,低头看了看握着金簪,气势汹汹的指着自己脖子的乐无忧,偏头说道:

“这五彩琉璃扇,可是千古流传下来的四大稀世珍宝之一呀,多少人为了寻找它,都不惜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呢。这么多人都想要的宝贝,我自然也想拥有了。”

百里琉璃毫不在意的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炫耀似的展开自己手中的扇子,对着乐无忧晃了晃。

“你最好说实话,这扇子是怎么得来的,是从谁那儿拿来的!不然,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杀了我?”

百里琉璃打断乐无忧的话,好笑的开口说道:

“就凭你手上握着的这小玩意儿?”

百里琉璃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的往金簪子的方向挪了挪。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自己越往簪子的方向挪,乐无忧的手就约往后退。

呵呵。这么胆小的女人,还装什么硬气?

“你…你别乱动,我真的会动手的!”

乐无忧憋红了一张脸,僵硬的举着手中的簪子。

“不过这小东西倒是精致。是不是姑娘们都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呢?”

百里琉璃直接无视掉乐无忧手中的所谓“利器”,反手,紧紧的握住了乐无忧的手臂,将那簪子拉到自己的眼前,细细端详了起来。

“你放手!”

乐无忧怒道。奈何百里琉璃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大,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奈何不了他。试着甩了几次,根本毫无作用。

“现在…似乎是在下更有说话的权利了呢。无忧姑娘。”

百里琉璃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将乐无忧手中的簪子拿下来,扔出了马车。正准备松开束缚着乐无忧的手,忽然想到什么似得,抬起头,仔细审视了乐无忧的周身,将她头发上可以被用来作为凶器的簪子们全都给摘下来,顺着马车的小窗户便扔了下去。

“好了。皆大欢喜。”

百里琉璃做完这一切,才把乐无忧的手给松开。拍了拍手,对自己做的这一切表示满意。

“你简直太过分了!”

乐无忧收回了手,转身坐在了百里琉璃的对面。尽量在这不算小的马车里面,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百里琉璃听到乐无忧说的话之后,简直哭笑不得。

“无忧姑娘,你要搞清楚是谁更过分?刚才是谁,一上马车就拿簪子指着在下的?”

百里琉璃无奈道。

“不过话说回来,无忧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五彩琉璃扇的?”

百里琉璃玩笑归玩笑,转而正经的问道。

“与你无关。”

乐无忧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说你,你不是要让我帮你吗?你就这么跟恩人说话?”

百里琉璃无奈的说道。

“你若是真心的想要帮我,又怎么会不与我说实话?你这样,我怎么能相信你?再说了,就算你不准备帮我,我自己也有办法逃出去。”

乐无忧反问道。

“好了好了。”

百里琉璃摆了摆手,正色道: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告知你也无妨。这五彩琉璃扇,自然是从他主人的手上得来的。正所谓弱肉强食,我这是遵循了江湖上的规矩,胜者为王的道理,和那个叫戴明郎的小白脸挑战比试之后,名正言顺的得来的。”

百里琉璃说着,将手中的扇子拿出来,摇了摇。

“那明朗可有受伤?”

乐无忧听到戴明郎的名字之后,心中一紧。

“呃…大约还剩一口气,苟延残喘着罢。”

百里琉璃扶着额头,努力回忆道。

“怎么会!你的武功难道竟这般高强?”

乐无忧又急又气,伸手抓着安苏默的衣袖,怀疑道。

怎么会?戴明郎可是修炼千年的蛟龙!武功内力自然是要比人界之人高出了不知多少倍!明朗经常自诩自己龙神,怎会轻易的就被区区一个人类给打败?

“这你就要问那个男人了。只不过他现在,不知道拖着一身的伤,在哪里续命。”

百里琉璃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羽扇。羽扇一开一合,散发出十分绚丽的五彩斑斓的光芒。

乐无忧不语。

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没有跟自己说实话。

单单看百里琉璃,虽然气势在,但仍然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他竟然能打得过戴明郎。

可是现在自己除了跟着他,又能怎么办呢。

明朗下落不明,苏默又身受重伤,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在这里。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

此时,刑部地牢内。

“苏默…默儿,你还好吗?”

隔壁牢房之内,安蔚宸艰难的拖着身子,朝着牢房的位置靠了靠。

“……”

“没事…”

安苏默怕安蔚宸担心自己,咬牙,艰难的说道。

饮下毒酒,已经过了一天了。安苏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

渐渐开始头晕,脸色也照着之前苍白了不少。安苏默躺在监牢的地上,只感觉浑身火热,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那毒酒的药效朝着自己身体之中流淌一寸。骨节处好似要断掉一般,浑身用不上力气。

“你竟然还没死?”

安景焕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地牢,身后跟着几名随从,意气风发的站在安苏默的牢房之前。

似乎是皇位坐的舒服了,安景焕这几日脸上竟然露出了十分难得的笑容。

“安景焕,论辈分,你还得叫苏默一声大哥!怎的站在的你竟然变得如此狼心狗肺,六亲不认,竟然连你的父皇都不放过?”

安蔚宸的身子倚靠在脏兮兮的墙边,悲痛欲绝的质问道。

“大哥?呵呵。这种所谓的亲情的东西,我根本就不需要。父皇?现在的皇帝是我安景焕!他安蔚言,生了我,却做不到一个父亲该为自己儿子做的事,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爹,不配坐这个皇位。”

安景焕说着,语气落寞又伤感。

“所以说我现在走到这一步,全都拜他所赐!”

安景焕越说,语气越是愤怒,抬起手,愤恨的指着在安蔚宸身后,已经昏迷了几天的安蔚言。

“全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