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苏默。你在这北山生活的时间很长,难道不知道,这小小的山洞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吗?”
凤华指着一处山口之中的,一个极为矮小的小洞,疑惑的对安苏默说道。
安苏默皱着眉,颇为警惕的盯着那小小的洞口瞧了瞧。回想到之前,自己曾经来到过这里,可是等自己进去的时候,却被一扇巨大的斑驳的大铁门给拦住了去路。
当时的自己,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掉转过头,离开了那里。
难道……
“我来到过这里。但是我并没有往前走。”
安苏默紧紧的蹙着眉头,颇为疑惑的说道:“舅舅,你是说,这里面,难道就是关着你的那座死牢?”
安苏默极为聪明的猜到了凤华的话中的意思。转而幽幽的开口说道。
“正是。”
凤华说着,顿了顿,紧接着开口说道:
“其实这整件事究竟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本来应该天界是天界,人间是人间。可是为何天界之中的死牢,竟然和人间的巫妖山谷联系在了一起。这其中,实在是有些诡异了。”
凤华也紧紧的蹙着眉头,乍一看,两个人同时蹙着眉头,表情什么的也都一个样,好像两兄弟一般。
“那个小姑娘在里面。苏默,你随我进去救她出来。”
凤华坚定的开口说道。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一定要把乐无忧给救出来。不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安苏默以后的未来。
“好。我们走。”
安苏默点了点头,之后两个人便幻化成一抹淡白色的青烟,迅速的朝着山洞之中飞了进去。
沿着越来越宽阔的隧道往前飞着,两个人终于在那座熟悉的斑驳的大铁门的面前停了下来。
凤华蹙眉,研究着这座铁门的结界。
结界似乎有些古怪。可是凤华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怎么了?舅舅?”
安苏默瞧着凤华一副揪心的模样,关心的走上前,开口,询问着凤华。
“没事。我们快些打破结界,进去吧。”
凤华皱着眉头,语气急促的开口说道。自己,必须尽快的将那个小丫头给就出来。不然,若是被天帝给发现了,定然会当场就将乐无忧给凌迟处死的。
自己已经被这个小丫头给救了一命了。绝对不能让乐无忧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掉。
“这座大铁门底下有一处比较薄弱的结界。等一会儿我用仙气干扰结界,等你察觉到结界最薄弱的时候,迅速的从门底下钻进去,我随后就到。知道了么?”
凤华仔仔细细的交代道。防止一会儿混乱之间,再出了什么差错。
“好。”
安苏默凝重的点了点头。好在凤华的仙力,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一多半儿了,现在对付这种有破绽的结界,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没到半柱香的时间,两个人便纷纷的通过了这层铁门的结界。
“舅舅,我们该怎么走?”
两个人穿过了斑驳的铁门之后,里面1却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根本就看不出来周围是什么。场景是什么。凤华只有凭着感觉,找到究竟哪里是自己之前带着的地方。
在这十分空旷的死牢之中,凤华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是万一引来了外面守卫的士兵们,到时候再禀报给天帝,自己就更加的难以脱身了。所以完事还是小心些的好。
“苏默,你跟在我的后面,我应该能凭着感觉,找到之前带着的地方的。”
凤华对着安苏默摆了摆手,示意安苏默跟在自己的身后往前走。
“好,舅舅,万事小心。”
安苏默也关心的对凤华说道。之后两个人便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
可是两个人走了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见到,关着乐无忧的那座金色的牢笼。
“难不成,是走错了路?不可能啊。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也没花这么长的时间啊?”
凤华疑惑的站定在原地,忍不住开始警惕的打量起了四周来。
“舅舅,这里似乎有问题。”
安苏默也发现了这里的气场似乎有些不对,站定在凤华的身后,警惕的环视了四周一圈儿。
“哈哈哈哈哈,果然百战不殆,传说之中的战神凤华上神,警惕性还是这么的高啊!”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因为四周的浓雾实在是太大了啊,安苏默和凤华根本就看不清面前说话的人,究竟是谁。单单从声音听来,好像是个十分粗狂的男人。
“别装神弄鬼。”
凤华站定,语气淡淡,但却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仿若男人若是再不显出自己的真身,自己就会一个炸雷,扔过去,将那个人扔个碎尸万段似的。
“风华上神,这么久没见了,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
男人渐渐的穿过浓雾,缓缓的显出了自己的真身。
“是你?”
凤华的眸子一暗。
面前的男人,一身金光闪闪的金色盔甲,十分霸气(qi)逼(bi)人。面容如刀削一般凌冽坚毅,身形甚至比两个凤华还要强壮不少。手中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大长刀,一副傲视天下的模样,十分自傲似得。
没错。面前的人,正是当今天帝信任的战神南宫靖宇。南宫靖宇之前只是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小的手下,整日无所事事,甚至还在自己的队伍里挑拨离间,挑起战争。没想到天帝竟然下令,将这个男人给弄成了战神一职。
也对。天帝现在最怕的,就是别人觊觎他的位置。他自然要找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来担任这种最重要的位置了。
“是我,怎么样?我们的战神上仙?”
南宫靖宇十分得意的将手中的长刀一挥,一道银色的剑气,煞时朝着风华的方向便飞速的袭击过来。
安苏默眼疾手快的将风华拉到了一旁。
“哟?我们堂堂一届战神,竟然也带个帮手过来了么?也不知道我们的战神,何时何地,竟然沦落到这种可怜,又可悲的境地了呢?”
南宫靖宇的空气之中,满满的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