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疲倦和疼痛的特性都让苏冷迁非常头疼,撒旦口中的试验品真的是不死鸟议会所打造,那么也许还真的如同撒旦所说,自己有大麻烦了!
告别撒旦,按照约定,路西法送苏冷迁出城,二人这次是走着出去,毕竟,十二个小时的时限还没到,二人还有些时间,而夜魔则远远地跟在身后,似乎是故意给路西法和苏冷迁聊天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撒旦一定会将你留在这里的??”见夜魔只是远远地跟在身后,苏冷迁便主动问起路西法话来。
“这对于我来说动不用猜,毕竟,我对撒旦可是知根知底,我很了解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也深知他到底有多么危险!”望着苏冷迁,路西法淡淡的解释道。
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微微笑了笑。
“你不是最厉害的天使么,居然还会说撒旦危险?”看着身边的路西法,苏冷迁打趣的说道。
听到苏冷迁的话,路西法也没有辩驳,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撒旦能称为你们口中的邪物绝非偶然,如果邪物是指巨大的危险,那么,撒旦的确该当此职!”路西法淡淡的解释道。
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站住了脚步。
“既然你都觉得他危险,那你还留在地狱,就算当年的事情不是他干的,你真的觉得日后他不会对你下手么,你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他万一要杀了你,你可真就魂飞魄散了!”看着路西法,苏冷迁拧着眉头认真的说道。
听到苏冷迁的话,路西法微微笑了笑。
“那又怎么样,现在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破碎的灵魂,我剩下的灵魂还在各个去体力,只有拼凑到一起,我才是真的我!”路西法淡淡的说道。
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微微皱了皱眉头。
“如果这次你真的被撒旦杀了,就算我帮你集齐你的灵魂,没了你,这一部分,你的灵魂最终还是残缺的不是么?”苏冷迁严肃的说道。
听到苏冷迁的话,路西法微微笑了笑。
“那情况就又不一样了,到时候我的灵魂可以自我修复,有没有我这一部分,都无伤大雅!”路西法淡淡的解释道。
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微微拧了拧眉头。
“其实我很好奇,你的灵魂都被拆的七零八落了,就算真的将灵魂拼凑出来,那个时候的你,还能是原来的你么?”苏冷迁有些好奇道。
听到苏冷迁的话,路西法微微想了想。
“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在的话,我估计那些散落各地的我都不会认识你,但也许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死,总之,只要你将剩下我的身体碎片凑齐,我就还有机会!”路西法同样认真道。
看着路西法,苏冷迁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片刻,也只好点了点头。
“祝愿你那个时候还活着吧!”
苏冷迁和路西法的对话告一段落,很快,二人就走到了城门,在城门处,几个手带手铐脚镣的人正在往里走,而在远处,苏冷迁远远地便看到了黑无常,他站在那里,身上带着一股肃穆的杀气。
“好了,我走了!”看着路西法和身边的夜魔,苏冷迁笑了笑说道。
“等等!”眼看苏冷迁要走,夜魔立马摆了摆手。
“怎么?”看着夜魔,苏冷迁皱了皱眉。
“是这样,撒旦呢,托我交给你一份礼物!”看着苏冷迁,夜魔微微笑了笑说道。
听到夜魔的话,苏冷迁有些不解。
“礼物?撒旦不是之前就送给了我一把恶魔匕首么,怎么,你们的撒旦大人这么爱送礼啊!”苏冷迁望着夜魔调侃道。
听到苏冷迁的话,夜魔耸了耸肩。
“我哪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实话,他送给你的恶魔匕首还真的是一件好东西,当初我还问他要过呢!”夜魔一边说,一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木匣子。
看着夜魔手中的木匣,苏冷迁不禁有些好奇,好奇这撒旦会送给自己什么礼物。
还没等苏冷迁开口问呢,一旁的路西法就皱起了眉头。
“真没想到啊,撒旦居然会舍得将这件东西送给你!”看着夜魔手中的匣子,路西法带着一丝感叹说道。
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更加好奇。
“你认得这东西?”望着路西法,苏冷迁好奇的追问道。
看着苏冷迁,路西法没有回答,而苏冷迁只好将目光放到一旁的夜魔身上。
“这个东西怎么说呢,确实很珍贵,珍贵到撒旦可以为了他杀光地狱的所有人!”看着苏冷迁,夜魔很是认真的说道。
听到夜魔的话,苏冷迁更加不解。
“是什么礼物,能让撒旦不惜杀掉地狱的所有人?总不可能是他飞下来时候带着的那双翅膀吧!”苏冷迁打趣的说道。
可是,随着苏冷迁这话一出,夜魔和路西法便都是脸色一凌。
“你怎么知道的?”看着苏冷迁,夜魔有些好奇的问道。
看到夜魔这副表情,苏冷迁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别告我,这么小的匣子里,装着的还真的是一对翅膀!”看着夜魔,苏冷迁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
看着苏冷迁,夜魔则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还真是!”
听到夜魔的话,苏冷迁瞪大了眼睛。
“这翅膀的确是撒旦的翅膀,按道理来说,天使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羽毛的,因为羽毛都是上帝赐予的!它虽然不蕴含什么力量,但却是天使除了手里的剑以外的最好的武器!只是,很早之前我们背叛上帝时这羽毛便都变成了黑羽,久而久之,也都从我们的身上脱落下去了,虽然我们对这翅膀非常看重,但现在,这翅膀除了装饰,也没有什么别的用处了!”路西法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听到路西法的话,苏冷迁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东西既然会在你们的身上脱落,我拿来干什么呢?”看着路西法,苏冷迁有些诧异的问道。
看着苏冷迁,路西法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