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冷迁如此感兴趣,张三笑了笑,随后趴在苏冷迁的耳朵旁说出了他所说的秘密。
“巫蛊?”听到张三的话,苏冷迁微微挑了挑眉毛。
与此同时,张三听到苏冷迁说出这两个字连忙打断了苏冷迁。
“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了!”看着苏冷迁,张三有些紧张的说道。
看着张三这幅紧张的样子,苏冷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此时苏冷迁对对方口中的巫蛊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于是只好全力配合对方。
“这巫蛊是真的么,怎么听上去这么玄乎呢?”看着张三,苏冷迁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态度问道。
“这唉俺怎么知道是真的假的,这些事情,俺也不懂,但是吧,我觉得这个事情有可能,为什么呢,主要是因为,如果说俺们村里确实有巫蛊这种东西,很多事情就都对得上了!”看着苏冷迁,张三非常认真的说道。
听到张三的话,苏冷迁微微眯了眯眼睛。
“有什么事情是对的上的?”看着张三,苏冷迁直接了当当的问道。
“额比如前年,前年村长家里出了一档子特奇怪的事情,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人受伤,但是还是挺恐怖的!”张三说着款款道来。
黄棺村里有一个流浪汉,这个流浪汉从何而来,张三和村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也不关心,众人只知道,这个流浪汉很不讨人喜欢,因为他总偷东西!没吃的便偷,渴了要喝水便去神井里自己打,晚上便席地而睡。
按道理说,这样的流浪汉早就应该被赶出村庄了,但是,这流浪汉虽然偷东西,但也做过不少好事,最知名的一次,就是在林子里的小溪里,那天,流浪汉刚被张东波教训了一顿,于是独自前往了林子,偶然间,这流浪汉看到了不幸落水的村中小孩,那时候正处冬天,流浪汉本已经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还是下去救了那个小孩。
这件事情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也就再也没有想将流浪汉赶出村庄的想法,甚至有些人已经把流浪汉当成了村民,见他没有吃穿,甚至有的村民还将自己做的饭每日给那流浪汉送去。
但是好景不长,有一年,人们不知怎么滴便又忘了这流浪汉,这个流浪汉好吃懒做,也不想自己劳动,自从救了那个小孩后,他便一直靠着村里的救济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但这次,人们遗忘了他,他饿的饥肠辘辘,只好干起了老本行。
他盯上了村长家,因为,村长家有好几十只笨鸡,这点所有人都知道。
于是,一天夜晚,他偷偷地爬进了村长家里,在村长家里,他手脚麻利的将鸡抓住,并且准备直接离开。
但是,好死不死,村长家的大女儿,也就是张东波的姐姐起夜,她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一幕,她惊慌失措,连忙大叫,这一叫,村庄的所有人都醒了,人们都看到张东波的姐姐追着流浪汉到了林子里。
村里人大多都知道流浪汉的习性,对于偷鸡这种事情,人们根本没放在心上,唯有村长家的大女儿不一样,她很着急,有人说她,不就是一只鸡么,村长家里当时这样的鸡可是有几十只!但,人们的话,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嘴里一直嘀咕着“千万别吃”。
当时村里人见到这幅情景,只是觉得村长家的大女儿有些小气,谁也没当回事。
随后的一周里吗,人们也淡淡的忘记了这件事情,而流浪汉也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没出现在这个村庄一般,彻底被人们遗忘。
知道第二周,差不多距离流浪汉偷鸡的十天左右,有一个上山打猎的村民发现了流浪汉的尸体,当时流浪汉趴在地上,旁边是腐烂生蛆的鸡,而流浪汉的死状可以说是非常的凄惨,他整个人面如脱骨,腐烂的脸上爬满了又细又白的蛆虫,打猎的猎人吓坏了,连忙回到村庄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村民们。
流浪汉的死很不正常,这村里人谁都知道,十天时间,尸体变成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可置信。
最要紧的是,村里当时唯一的仵作想看看流浪汉的尸体,但就在仵作要检查尸体的时候,村庄的大女儿疯了,她宛如疯癫一般来到仵作工作的房子里,她跟疯子一样将仵作摁倒在地上,仵作被吓坏了,而检查尸体的事情也就此告终
张三说着似乎有些口渴,便去院子里角落的水缸里盛了一碗水喝。
“这件事情和你口中的巫蛊有什么联系么?”看着喝完水的张三,苏冷迁迫不及待的问道。
“当然有联系了,要不然我给你讲这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干嘛,这后来啊,仵作就被赶出了村庄,但这仵作也是个神人,他对这个流浪汉的尸体抱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好奇,他被赶出村庄后没过几天便回来了,在众目睽睽下,他盗走了尸体,根据认识仵作的人说,仵作果然在尸体上发现了大问题,在那流浪汉的体内,仵作发现了好几十种毒虫!按照仵作的话来说,平生罕见!”
张三眯着眼睛说道。
“那些毒虫和巫蛊有联系?”看着张三,苏冷迁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联系,当时你村里得知仵作的话,虽然众人都不知道真假,但是黄棺村的村民,对于毒虫这些东西出奇的敏感,生怕当年的蛊婆从墓地里爬出来,最终,在村民们的疯狂下,尸体里的虫子被仵作带了回来,并交给了郑伯去看,结果呢,郑伯说这并不是南疆苗蛊,而是正儿八经的巫蛊,这种蛊在龙国内少为人知,但在国外却威名赫赫!”
张三说着趴在苏冷迁的面前。
“苏警官,如果是你的话,这件事情你会不会联想到当初的村长女儿?”看着苏冷迁,张三一脸好奇的问道。
听到张三的话,苏冷迁微微一怔,随后便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