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饿,你别这样。”温念卿推开糕点,认真的看着温予泽“大哥,我或许能治好你的腿,你愿意试试吗?”
“别开玩笑了卿儿。”温予泽勾起嘴角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但我也知道,之前我能站起来全是靠你的血。
你之前放了那么点血就虚弱的当场昏迷,要是想让我的腿彻底好起来,恐怕得用你更多的血,你是我的妹妹,我不能因为这点虚无缥缈的希望就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温予泽痛苦的看着温念卿,人本来就是自私的,更何况腿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大夏朝堂上不可能允许一个身体残缺的人上台的,只有治好他的腿,他才有实现自己抱负的可能。
可是温念卿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他怎么能因为自己拿没点希望的腿去赌自己妹妹的命?那他还算是个人吗?
“哥,我正在给你想办法,我保证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去治你的腿,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负,你甘心就此放弃吗?”温念卿试图去说服温予泽,她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就差正主的思想工作了。
“我不甘心,卿儿,我想站起来。”温予泽认真的看着温念卿,眸中燃起了一抹火光。
温念卿笑了一下,把温予泽推到一边,蹲下去掀开了铺在温予泽腿上的布,把他的裤管卷了起来,有些兴奋的看着温予泽摩拳擦掌道:“大哥,准备好了吗?”
“啊……准,准备好了……”温予泽看着温念卿异常兴奋的脸,愣了一下,他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温念卿搓着手咽了一下口水,梅韵拿着一个托盘放在一旁“殿下,东西都在这了,您看看好少什么吗?”温予泽看着那一托盘的瓶瓶罐罐还有几把泛着寒光的匕首默默吞了一下口水,弱弱的问:“卿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父皇之前好像说过西洋有一种手术叫解剖,就是拿一堆瓶瓶罐罐还有刀在一个人身上割来割去的,把一个人的器官拿出来,卿儿这个架势……好像解剖啊……
而且卿儿的眼睛还在发光,好像很兴奋的样子,有点吓人。
“齐了齐了,你就在我旁边帮忙吧,我怕我一会忙不过来。”温念卿扫了一眼梅韵拿进来的托盘,从里面挑了一把匕首比量了一下“就这个吧。”
说着就在温予泽的腿上轻轻划了一下,温予泽的腿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血痕,暗红色的血液缓慢的从伤口往外渗。
她拿出一个浅口的碟子接在他的伤口下面,她皱着眉看着温予泽流的异常缓慢的血,随口问了一句“有感觉吗?疼吗?”
“有点疼,但是更多的感觉还是麻。”温予泽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感受说给温念卿听。
“那以前呢?你的腿一直都是这样对痛觉不敏感吗?连流血也这么慢?”温念卿说话的功夫,温予泽的血已经不流了,血慢慢凝成了一块褐色的血痂。
“不是,原来我的腿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流血的速度我没注意过,有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