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还真是个合适的圣女人选，比伊柔那丫头合适多了。那丫头也是个傻的，非要担起她姐姐的担子，现在自己的身体也垮了。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傻……”老族长喝了一口茶，摇了摇头，眸中满是难过。

“祖父别这么说，人都要取舍。母亲和姑母都是取了自己想要的，舍弃了对自己不是很重要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明白。”温念卿虽然也觉得伊柔的做法很让人难受，但她能理解伊柔的痛处。

如果不是有那一丝信念，谁又愿意去拿自己的聪明去拼呢？

“你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倒是和你母亲一模一样的。她们两个傻，你也不聪明，当我夸你呢？你管南域的事管的有条不紊的，接手了很长一段时间吧？说说吧，都发现了什么。”

老族长摸着下巴损了温念卿一句，然后开始考量温念卿的基础知识储备。

“南域的运行还好，各长老各司其职，也算是稳定。但是各族族长是由各族推举上来的，掌握着一族的人。族长……不太容易受圣女的控制，得削一削。

还有就是北漠，我有一个线人是北漠的，说的话应该靠谱。我在他身上发现了南域的蛊，刚开始我猜测是南域的奸细和北漠王合作的弄过去的。但是那些蛊连仇初雪都弄不出来，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之前我在万蛊阵里捡到了雪思，固魂蝎也说过雪思几十年前弄丢了一些蛊毒配方和成品。所以我想……是不是几十年前的那场事，导致了南域蛊毒的丢失。具体的事我还得再查查……”

温念卿皱着眉，把自己这些日子查到的事情一件一件说给老族长听。

老族长听到几十年前的失踪案时挑起了眉毛“哦那件事我也知道一点，北漠那个人身上中的是哪几种蛊？”

“噬心蛊，噬魂蛊，穿心蛊还有子母蛊。哦子母蛊是雪思亲自培养的那种，比较高级。不仅可以共生死，还可以让子蛊无限痛苦。”

“那就对了，丢的就是这几中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蛊的人是北漠王吧？那个人啊下手可黑着呢，啧啧，他们北漠人都是那一个德行。”老族长还没避世的时候可没少和北漠王对着干，老了老了，他也要对北漠王表示不屑。

“祖父说的太对了，他们北漠人都很疯。”温念卿对此深表赞同。

“那个北漠王的父亲就是扮成一副有志青年的模样骗了当时圣女的欢心，这才让他找到机会把配方和蛊都拿走的。当时的圣女因为这件事大受打击，性情变得喜怒无常，差点没把南域给折腾没了。

啧啧……都说了，这种传承制度不行，非得用，我是拿他们没办法了。对了，你要解药吗？我这还有备份，可以给你。”

“哦不用了，那个线人本来我也没想让他活，就不用浪费解药了。我听雪思说，子母蛊解了之后对母蛊会造成一定量的反噬，我在想，有没有办法让母蛊反噬的更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