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达到了一代僵尸的龙傲分身,在漫威大世界也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侵蚀那个世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在混沌海中,正在吸收永恒监狱中,被封印的四十多位盘古一族血脉之力的龙傲在地球上的分身,却接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什么?你说求叔死了?”
在和马小玲的电话中,龙傲得到了求叔死亡的消息。
“现在还没到2004年,求叔怎么死的这么早?不对劲啊!”
本来,求叔应该死于2004年,被“命运”附身的何有求的手中,然后,死去的求叔,坐上了地府地藏代理的位置。
何应求这个人,在龙傲这没什么存在感,他的生死,龙傲不是很在乎,不过,他的死亡放出的信号,龙傲却非常的在意。
“果然,盘古一族能够改变命运,哪怕没有人书也可以,我回到宋朝,除了带走了箭头,还带走了岳银瓶,而且,完颜不破的经历也被我改了。”
当世,龙傲出手,有很大程度上,是想试验一下,自己对命运的影响程度,到底能有多大。
或者说,能不能够改变命运。
现在结果出来了,很明显,能。
虽然绝大多数的事情都没有变化,可是,还没发生的事情,和龙傲记忆中的已经不一样了。
“大长老,大长老!”
自从带走了盘古圣地的明日之后,龙傲也掌握了和盘古圣地联系的方法。
而现在,无论龙傲如何呼唤盘古圣地的大长老,都得不到回应。
“看样子瑶池圣母已经跑路了?盘古圣地也该灭绝了,算了,那地方现在除了将臣,哪个僵尸去了都不得好,还是老老实实等命运送上门来吧!”
龙傲看着元神中中正打开着,还在不断的向外渗出盘古一族血脉之力的永恒监狱,决定还是先别太跳。
盘古一族的血脉之力,还剩下大概十多个人的量,这段时间,龙傲变得有多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混沌海中,龙傲飞回了僵约大世界,打开空间裂缝,重新回到了地球。
是的,这段时间,带有龙傲绝大多数力量的分身,或者说是本体,一直停留在混沌海中,借由混沌海中那可怕的压力和能够消磨一切的力量,磨练自身。
反正有永恒监狱里的盘古一族的血脉力量,龙傲不怕消耗,只怕时间不够,来不及吸收。
现在何应求挂了,瑶池圣母跑路了,盘古圣地已经没了,那最后一战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龙傲就不得不回去了。
毕竟,“命运”和天地人三书,龙傲势在必得!
空间裂缝打开,龙傲出现在了马小玲身旁的时候。
“啊~~~~”
“啊~~~~”
马小玲家中,马小玲正在和岳银瓶换着衣服,这是她俩今天血拼的成果。
求叔的死,对马小玲打击很大,毕竟,马小玲是求叔看着长大的,求叔对她来说,就像父亲一般。
如今求叔惨死,马小玲只能化悲愤为力量,疯狂的刷卡,购物,以解她内心的苦闷。
而和岳银瓶在一起,也是因为两人毕竟是在宋朝共同战斗过的,岳银瓶还和珍珍长的一样,所以,没用多长时间,两人也就处成了好闺蜜。
在龙傲的安排下,岳银瓶以王珍珍的远房表姐的身份出现,而箭头则是况天佑的远方大表哥。
这身份也不算占他们便宜,毕竟这俩人,都是八百多年前的古人,不,古尸。
箭头被转化的比较早,至于岳银瓶,怎么可能逃脱龙傲的毒手。
现在,除了马小玲还没被龙傲祸害,其他的妹子们,早就已经非常通透了。
银瓶看到来人是龙傲,也就不再叫了,可是马小玲不行啊,那叫声的穿透力,堪比王珍珍动用震动之力,释放女妖之嚎。
“叫,再叫,再叫我就拍照了,到时候天天慢慢欣赏!”
说着龙傲就要掏手机。
“你出去啊!”
“哦!”
看着龙傲一步三回头的样子,马小玲随手抓过旁边的衣服,向着龙傲丢了过去。
“丝袜不是这么用的。”
“啊~~~姓龙的,我要杀了你!”
套好了衣服的马小玲气冲冲的跑了出来,看着一脸淡然的在那喝茶得龙傲,马小玲直接掏出了伏魔棒。
“去死吧,姓龙的!”
叮!
叮叮!
叮叮叮!
“差不多了,该消气了吧,我找你有事,谁知道你在换衣服,之前不是通过电话了,跟你说我要过来!”
“该死的姓龙的,就知道欺负人!”
伏魔棒抡在龙傲的脑袋上,却震的马小玲自己手疼。
砸了半天,马小玲把伏魔棒一丢,气鼓鼓的也坐在了沙发上。
“马家的女人,是不能为男人流眼泪的,要不然,就会法力尽失,憋着不好受吧?要不要哭出来?反正有我,你也不太需要法力?”
龙傲伸手保住了马小玲,可惜,马小玲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大概知道杀害求叔的人是谁,差不多还是有机会给他报仇的,别伤心了。”
一旁的岳银瓶看着龙傲搂着马小玲,在那咬着牙,等着这对狗男女。
既然让师父把她许配给了他,还占了她的身子,竟然还敢当她的面和其他的女人亲亲我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岳银瓶冲了上去,岳银瓶打出了GG,岳银瓶被龙傲按住了,龙傲现在一手楼搂一个了。
“这就是僵尸的生活,枯燥,无聊,且嘿嘿。”
许久之后,在龙傲怀中睡过去的马小玲醒了过来。
看着一边搂着自己,一边搂着岳银瓶的龙傲,马小玲呸了一口。
“he~tui!花心的渣男!”
可是不得不说,马小玲遇到的这么多人中,也就只有龙傲入得她的法眼,和龙傲一比,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叮铃铃!
马小玲的电话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喂,谁啊!”
马小玲语气非常的不爽,因为龙傲和岳银瓶都“醒”了过来。
“是我,毛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