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惊惧的扭过头来,“三少爷……”
“凤岕见过王爷1凤岕风风火火的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男人面前,下跪的方式让凤清瑶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拉稀拉得腿软,没站稳。
“原来凤三公子。”男人冷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奚落。
似乎对凤家很不屑。
也难怪,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就应该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才对。凤清瑶越发奇怪,这位王爷究竟是何来路,竟能让吊儿郎当的凤岕也如此惊惧。
“还不快来见过战王殿下。”凤岕见她在一旁发愣,拼命的向她使眼色。
白秀犹豫的望着她,不知该不该跪。
她眉心微拧。
让她对着一个看轻自己的男人跪拜,她实在是不情愿,可看眼前的情势,不拜,定然会招来无妄之灾。牙一咬,心一横,福身下拜,“清瑶见过战王殿下。”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忍了!
“舍妹不懂事冲撞了王爷,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莫与她计较,凤岕明日定与父亲登门谢罪1风流华丽的声线带着明显的颤抖。传言战王生性凉薄,不近女色,若清瑶落到他手中,恐怕性命难保。
想到这里,凤岕冷汗流下来了。
凤清瑶眸光复杂,凤岕如此反常的表现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战王高高在上的睨着兄妹二人,许久,意味深长地开口,“凤相乃是当朝丞相,面子自然要给。”说罢,转身向前踱了几步,不甚在意的对着侍卫们道:“回府。”
“舍妹弄坏了王爷的马车,凤府自当赔偿。”凤岕诚惶诚恐,主动提出赔偿。
赔偿?!凤清瑶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且不说出道这些年从来没干过赔钱的买卖,马车也不是她弄坏的啊!
想开口被凤岕制止,只见战王汀住脚步,似是斟酌片刻后,向马车夫打了个手势。马车夫立刻将手中缰绳交给侍卫,迈着方步走到兄妹跟前。
“小人见过凤公子、凤小姐。”满脸堆笑地向二人作揖。
看似行礼,却是两人跪着他站着,清了清嗓子,他提高声音道:“王爷的马车乃是皇上御赐的珍品,车架采用上等乌金,车棚用的是金丝楠木,门帘乃是西域贡品绸缎。这绸缎上的刺绣,那更是非常讲究,乃是皇上专门请了能工巧匠,用时三月,花费千两银丝才织成……”
“如何赔偿,您只管开口。”凤岕擦了把汗,马车夫口中说出来的东西,随便一样都不只千金。
凤清瑶翻了个白眼儿。
赏给王爷的马车都如此昂贵,皇上的马车是18K金打出来的吧?
马车夫面露难色,装模作样的看了战王背影一眼,又扭过头对着两人道:“让凤府赔辆一模一样的马车的确为难,不过修缮马车至少要万两纹银,限期三日送到王府,三公子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你妹啊!
一万两银子相当于二百多万人民币,修个马车要二百万,你怎么不去抢?凤清瑶刚想回绝,便被凤岕拽住,眼睁睁的看他低头答应下来:“请王爷放心,三日内凤家必登门谢罪,将银两奉上。”
战王不语,马车夫迅速写好欠条,让兄妹二人签字画押。
无耻劫匪!
凤清瑶恶狠狠的在欠条上摁上手印,一万两,卖了她也不值这个数!
见两人画完押,马车夫满意的笑笑,收起欠条退到战王身旁,“王爷,请恕老奴无能,如今马车毁了,只能委屈您骑马下山了。”
她听出话中有话,瞥了马夫一眼没吭声。
反倒是凤岕,沉声道:“凤府马车虽不能与王爷座驾媲美,却也能解途中困顿,还望王爷不要嫌弃。”
靠,赔
赔银子还送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