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大哥您怎么忽然来了,也不提前让他们来通报一声,我好出去迎着您呢。”狄春秋忙起身陪着笑脸,招呼着他坐下来。
凤清瑶躲在暗处见到这幅场景,更加确定岳福华才是永州城暗中的领袖人物。
只见岳福华寒着一张不满的脸,端坐到椅子上,故意不去看狄春秋,“我要是早说了,能知道贤弟你有如此多的怨言吗?”
“大哥您这是哪里话?小弟能有今天,还不是依仗大哥您的器重?小弟感激还来不及,又怎敢对大哥心生怨言?”他忐忑不安的递上茶,又对着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也赶紧开口:“岳老爷,是小的一时失言说错了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行了,你们这点心思我知道,不就是几个人没看住,跑了吗?抓回来打一顿不就行了。”岳福华眉间闪过一丝狠辣,好像他说抓回来,那些跑了的人就真的能抓回来一样。
顿了顿,他又道:“那个人还在吗?”
那个人?凤清瑶竖起了耳朵,那个人是谁?
可狄春秋好像与他有约定一样,连连点头道:“在,在,老老实实的在下面呆着呢。”
连续几句,就是没有提及那个人的名字。
凤清瑶眉心微蹙,他们说的那个人,会不会与哥哥的玉佩有什么联系?
“那就好,这几日看好了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岳福华道。
“是,有小弟在,大哥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狄春秋信誓旦旦的保证,同时又有些担忧,“大哥,你说他失踪半年多,就没有人找他吗?”
失踪半年多,哥哥去世才半月有余,看来两者并没有什么联系。凤清瑶心中想道,继续向他们看了过去。
“这些事我自会安排,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做!”岳福华态度强硬。
“是,是。”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狄春秋也不敢多问,连连应了下来。踌躇半晌,他犹豫道:“大哥,你看这兵役逃跑一事已经传到了京城,该如何处置是好?”
“没人过问,你便当作不知道。”岳福华答得干脆。
没有证据,传到京中不过是流言,若他们有所动作,反倒把罪名给坐实了。凤清瑶不由佩服这位岳福华也是精通权术之人。
狄春秋面上露出担心,不过不是硬着头皮应下来了。
岳福华见他不再说话,将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站起了身,“我有要事处理,要离开永州几日。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只管当好你的父母官,其它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理会!”
狄春秋听说他要离开,先是露出惊讶,接着点了点头,“是,大哥,小弟明白。”
送走岳福华,狄春秋再三掂量,还是不大放心,于是绕到后院,命衙役打开了地牢大门。“你们几个给本官在上面守着,没本官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是!”衙役大声回答,守在地牢门前站直了身子。
凤清瑶躲在暗处望着这边,什么样的囚犯,还用关在地牢中?按捺不住对那人身份的好奇,等狄春秋离开后,她设计引开衙役,潜入了地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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