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的凶名那是传遍天下的,在鹿鸣州也是名声赫赫。
瑾王就以王府的名义发了一条诏令,鹿鸣书院作为鹿鸣州王府所办的学院,为民着想不收束脩与学资,但是总有烂鱼之辈,因此王府特出一条诏令。
凡入学学子,一月后进行小考,过试着留,未过者去。过小考后,还有旬考、半年考,年终考,所有过关学子才能一直留在书院读书,落考学子只能等来年再考进来。
且,肖九岐定了次数,事不过三,过了三次就再没机会进鹿鸣书院。
此令一出,叫好者有,非议者有,不过再听到王府的两位小公子也在此列之后,就没人说什么了。
傅宵:……
肖芾:……
俩人总觉得自己做了靶子!
书院慢慢的步上正轨,肖芾很心累,因为每次一小考,总有无数人去看书院红榜上找他们兄弟的名字。
如此一来,他就不能偷懒了,他一偷懒,这么多人盯着他,他岂不是丢了爹娘的脸?
丢了爹的脸还能商量商量,这要是丢了娘的脸,他爹一点也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真是太可怜了!
傅宵就比较淡定了,对着哥哥安慰道:“你本来就聪明,玩的心收一收,考试也难不倒你。”
肖芾看着蠢弟弟,他就是不想学才为难了,他就想习武骑马多威风!
傅宵看着哥哥的样子,想了想,看着他说道:“你要是考不了最好,马厩里你喜欢的马就会被别人挑走了。”
肖芾:……
那绝对不行!
“走走走,回去背书去,昨天背到哪里了?”肖芾拽着弟弟就走,他心爱的小白马,你要等着我呀。
傅宵喜滋滋的跟着哥哥回了家,一回家,肖芾就扎进书房去背书,傅宵饿了,去找娘亲要吃的。
傅元令问了一句哥哥怎么没来,听完儿子的话,她沉默了。
他看着吃的高兴地小儿子,心里又高兴又忧桑,这孩子又稳又聪明劝人都知道从厉害下手,正因为这样,她才更担心。
“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傅元令看着最小的儿子问道。
傅宵正吃这玫瑰酥,他喜欢偏甜口的东西,每次吃都觉得特别的高兴,听到娘亲的话,想了想说道:“有啊,我想要赚很多很多钱。”
傅元令:……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孩子不缺吃不缺穿的,怎么会对银钱有这么大的欲望。
“因为娘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要花很多很多的银子。”
傅元令一愣,“你听谁说的?”
她不记得跟孩子说过这样的话,她也不会让孩子有这样的观念。
挣钱又不是必不可少的任务。
“上回戚大管事来跟娘亲商议事情,我在书房外头听到的。我知道娘要很多很多银子,戚大管事说有点困难拿不出来。”
傅元令哭笑不得看着儿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娘有钱,拿不出来不是咱们没钱,是做生意需要周转,不能把所有银子都拿出来,明不明白?”
不明白!
但是傅宵不明白却记在心里,那他还是要赚很多钱,娘要用钱的时候就不会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