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邺城
这两天,赵政几乎天天呆在床上。虽然现在已经不像刚刚开始一般,一动就会全身都疼,但是却依旧不能下床走动。
或许是故意的,这两天,照顾赵政的都是月神那个小丫头。兢兢业业地样子,让赵政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有些出乎赵政意外的是,这两天,先前差点要了赵政命的焱妃也来看望过他。面对焱妃,赵政说不上什么讨厌与恨吧,但也是并无好感的。毕竟那火龙吞噬自己时的一幕现在赵政还依旧历历在目,而且三生石梦中的前世里,焱妃背叛了阴阳家,同样背叛了自己。
作为帝王,最恨的就是叛国背主的人。尽管赵政现在知道,那只是一场梦,但数十年的记忆还是多少影响了赵政。
然而,更让赵政吃惊的是。血月之夜还是一副藐视赵政的焱妃,现在居然对着赵政十分恭敬。虽然焱妃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味道,但一举一动之间都符合礼数。这让赵政不由得再次怀疑起阴阳家的目的。
自从体会了三生石梦中几十年秦时明月里的生活后,赵政总会习惯性地将梦中秦时明月世界里的人物和真实世界中的人物做比较,以分析每个人的心理。
赵政作为一个穿越者,同时也清楚动漫里阴阳家投靠秦国只是为了利用秦国罢了。不过,现在赵政却是越发觉得阴阳家是在真心的帮助自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帮助是无私的,现在阴阳家如此帮助自己,那么以后必定是有所求的。不过,赵政现在也并不担心,有姬昊的庇护,阴阳家暂时还不会有任何威胁到他的地方。
当然,赵政并不知道阴阳家,或者说东皇太一真正的目的是在于那虚无缥缈的气运。如果知道了,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警戒心了。
现在赵政每天能做的,也就是抓紧一点时间修炼。虽然每次修炼的时候,仙力通过经脉的时候都会十分疼痛,但赵政知道,此时正是锻炼经脉韧性的时候。往往一周天下来,汗水会将赵政的衣服和被褥通通打湿。
而此时,小月神往往就会拿着新的被褥和衣服过来。当然,月神虽然奉命照顾赵政,但并不会帮着赵政换衣服。所以,每次赵政都需要再忍着点痛,换一件衣服。
“吱!”
赵政的房门被推开了,但意外的是,进门的并不是照顾赵政生活的月神,而是赵政的老师——姬昊。
“老师!”半坐在床上的赵政向着姬昊行礼道。
“嗯,政儿,感觉如何了?”
“回老师,恢复的不错,如今我的经脉也已经比往日强劲了许多!”赵政有些高兴地说道。
“如此,最好。”姬昊说完,就打算离开。
赵政见姬昊准备离开,连忙开口喊道:“老师,政儿有一事相求!”
“嗯?什么事啊?”姬昊带着笑容问道。
自己的这个老师,自从自己卧床后就见过了一回。这两天,赵政充分地反思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战,有些无奈地发现,自己的攻击手段还是太少了。而仅有的一两招,还是自己摸索出来的,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而那一日,焱妃开始虽然看似开始和自己打了个平手,但那也是自己在三生石的支持下才能有那么高的持久爆发,否则早就给焱妃干趴下了。
而且,但焱妃动起真格儿来的时候,一招魂兮龙游配合着自己内力产生的金色火焰,直接就讲自己吞噬了。即便自己有三生石的强力支撑,也只勉强地抵挡了一会儿。
通过这次事情,赵政也算是明白了招数的重要性。然而,各门各派的招数都是更具他们所独有的内功心法而来的。即便是赵政想学,也是学不来的。
“老师,我想学剑!”赵政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错,赵政想前想后,似乎也只有剑术一途,是万法皆通的。不论是哪门哪派,剑往往都是他们的首选武器。
而那天见过姬昊高强的剑术后,赵政心头就火热不已。那一段姬昊压制东皇太一的场景,让他见识到了剑的威力。
“剑?嗯,到是个不错的选择。”姬昊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现在,魏国风声越来越紧。这些天,邺城几乎成了一座由七国探子专门居住的城池。走在路上,随便都能看见一个探子。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富的穷的,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
所以,姬昊不得不加快在魏国剩余的布置。这也是,这两天姬昊一直没有过来看过赵政的原因。
按照姬昊的计划,等到魏国的布置结束了。他就又要马不停蹄地前往齐国安排下一步的计划了。独留赵政和阴阳家的月神、娥皇一同继续周游列国,进行历练。
虽然赵政一路上将会有娥皇的照顾,但是多一点保命的手段总是好的。既然赵政想学,作为师父的姬昊,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过,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出现了。那就是,姬昊现在实在是很忙,需要不断地在魏国之内来回跑动。即便他已经有了御空而行的能力,也有些吃不消了。
“这样吧,等你伤势完全好转了,为师就先行教导你一些剑术的基础,如何?”
赵政明白姬昊有自己的难处,能教导自己剑术基础也必定不容易。而且,赵政很是清楚,剑术基础对一个剑客多么的重要。无论是多么强劲的剑术,都不过是由最为简单的剑术基础演化而来的。
“多谢老师!”赵政感激地说道。
黄河边
北冥子看着滚滚而下的黄河,有些发愣。虽然现在的黄河水还不似后世一般浑浊,但依旧有些泥沙。不过,这些泥沙反而更加增添了几分黄河的壮阔。
身后的一群徒孙有些疑惑地看着北冥子。
“师祖已经在这黄河边看了半天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这是大部分弟子们的心声。
道家天宗讲究遵从自然规律,然而,通过和白起的互相讨论,北冥子不经开始重新考虑天与人的关系。
“天宗,人宗,当年的祖师究竟是怎么想的?”北冥子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