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出门没看黄历(1 / 1)

第100章 出门没看黄历

不止他,还有十几个难兄难弟,大家都鼻青脸肿地拖地、整理器具,敢怒不敢言,但又……唇角上扬。

沈老师说,他们都很有潜力……嘿嘿嘿嘿。

谁说男生不会做家务的?瞧这帮孩子,手脚利落得很,不过十几分钟,就把训练室收拾地干干净净。

弄妥当后,熄了灯赶紧去追沈溪她们,他们也想跟老师一起吃饭,不能都便宜了那帮女生。

结果,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了喧哗声。

朱小超等人赶紧上前去看,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目瞪口呆。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秃头,啤酒肚,一身松驰的肥肉,剥了个精光,被一群女生给围着……

“对,打他的脸。”

“砰”地一声,一记重拳砸向他的鼻头,鼻血“滋”一下飙上半空。

“你这出拳方式不对。”沈溪上前纠正一下:“记得从这个角度打,力道更大,而且容易造成对方晕厥。对,就是这里。”

“砰”又是一拳,男子嗷嗷叫,被打了个眼冒金星,鼻血混着眼泪,流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对,就这样。”沈溪满意地点点头,退后几步,等女生打完,她叫停她,又指了另外一个上:“你来,专攻他下盘。”

“是!”女生脸蛋微红,但仍专心地按老师说的,伸腿就是一扫,男子应声而倒,脸插进地里,哭得撕心裂肺。

“救命啊!杀人啦!”

沈溪上前一把踩住他的爪子,痛得他又是一声杀猪般地嚎叫。

“起来!”

男子熬不住,只能起身,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被众女生当成沙包般殴打。

朱小超等男同胞们,看得脸都扭曲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现场教学?

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他……

等每个女生把他轮了一遍,他已经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沈溪满意地点头:“这人体的关节,我都给你们讲过一遍,刚刚也让你们仔细演练过一遍了,都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女孩子们兴奋地点头。

“行。”

沈溪看了眼缩成一团的中年男子,他哭得脸都皱成一团,可怜兮兮。

“至于你嘛……”

男子狠狠地瑟缩了下,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

沈溪瞄了眼朱小超他们:“再让你们来一遍……”

“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你送我去吃牢饭,送哪里去都行,别再打了,求求你。呜呜呜……”男子拼命求饶。

再打真要出人命了。沈溪还是有分寸的。

于是点了朱小超:“你,绑了他去保卫处,就说这人是最近那个变态暴露狂。”

朱小超他们一听是他,立刻火冒三丈,恨不得再扁他一顿。

要知道他们中有的人的女朋友,也被这死变态给杀伤了眼睛。

“老师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朱小超胸脯子拍得“砰砰”作响。

过去捡了那件扔到一旁皱成咸菜干的风衣,打算给他披上——

“等等!”沈溪叫停他。

众人望向她,就连变态也吓得停止了哭泣,她不会反悔了吧?男人看了那群如狼似虎的男娃子,菊花猛地一紧……

“就这样拉了他去,他不是爱露吗?让他露个够。”沈溪鄙视地看他一眼,呸!就这玩意儿,也好意思出来露,一不小心,还得拿放大镜来找!

同为男性,朱小超等人,虽然也对此人也恨得牙痒痒,但看沈溪率领众娘子军把他狠练了一番,现在还要让他果着游校示众,不由对他难免产生了丢丢的同情心。

抱一丝,谁让你不长眼,撞到沈溪这女煞星手里了呢,出门没看黄历,怪谁哦。

*

变态被抓到了,保卫处的王处长狠狠地松了口气。

这人要再抓不到,他就要回老家的工厂做保安看大门去了。

最近他天天被校长拎去骂,可想而知压力有多大。

多亏了沈老师啊!

因此,王处长这天带着副手拎了水果,亲自上门来跟沈溪道谢。

开门的是陈川,王处长一看,眼睛一亮,哟,这小伙子,真是俊啊,难怪能吃上沈老师的软饭。

对于沈溪那个吃软饭的老公,在孙方仪的大力宣传下,关于他的流言在A大已经越传越夸张了,说啥的都有。

但从来没人告诉他,这人长这么帅啊。看到他的脸,王处长作为一个男性,立刻就理解了沈溪。

这世上好色之徒,又不止男性。女孩子有时比男的更看脸不是?

王处长对沈溪表达了十万分的谢意,并且临走时还说:“沈老师请放心,那人就交给我们保卫处,已经送到派出所去了,保证不会牵连到沈老师身上。”

毕竟,那人被打得,实在有点惨啊。对方在派出所一直大叫着要告沈溪蓄意伤人。

“多谢王处长。”沈溪丝毫不担心,反正,没有监控,她怕啥。

她是对意图不轨的人,正当防卫。毕竟,那一群都是“娇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娃哪,还是些孩子。

陈川送他们出去时,朝王处长一笑:“如果需要法律方面的咨询服务,可以找他。”把周云霄的名片递给他。

王处长看了眼,收下,诚心道谢。

送走客人之后,陈川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老婆一眼:“来,你跟我说说,什么暴露狂,什么变态?暴露哪里了,嗯?”

沈溪:……

大意了,忘了这事,没跟他说。

*

沈溪今天去省队的时候,听说黎平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因为涉案金额较大,他不出意外地被判了刑。

省队的人都在骂他罪有应得,毕竟大家或多或少,都受过黎美哲的气,要不是因为他,黎美哲能那么嚣张?

如今黎美哲的气焰再也没有了,不仅没了,现在她还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

在黎平去踩缝纫机前,她去看守所见了他一面。

看到往日意气风发的爸爸,如今剃了光头,穿着囚服,她不由泪如雨下。

“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怎么都没想到,明明胜券在握的比赛,怎么就失了手。她失手也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这次连她爸的位子都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