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信息刚发出去一秒,杨牧便收到龙柒的回复。
一如既往的冷淡和干脆利落,并没有询问,杨牧为什么要查这女人。
杨牧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卖花的小女孩。
“刚才直接把那小丫头丢下,她估计是气坏了。”
杨牧笑了笑,走过去买了朵花,决定回去哄哄阮棠。
刚买完花,手机铃声响起,看了眼,是玉伽打来的。
电话刚一接通,另一边,就传来玉伽惊慌的声音。
“杨牧,出……出事了!你,你快点过来!快点!”
“出什么事了?你说清楚点!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在这边,和糖糖在一起了?”
杨牧心中咯噔一响,有种不好的预感。
玉伽的声音中,带上几分哭腔:
“我刚才还和糖糖在一起。然后,突然冲过来几个外国人,把糖糖给抓到车上!我还没来得及喊,那车就开走了!现在,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杨牧心跳的速度飙升,眼中满是戾气:“你现在的具体位置在哪?”
“就在糖糖刚才等我的地方!我,我手机发定位给你?”玉伽连忙道。
糖糖等她的地方,大概率,就是自己刚才见到那女人,然后和糖糖分开的位置了!
唰!
杨牧的身影,刹那间消失在原地。
这一幕,将周边经过的几个人吓得左顾右望,都一副白日见鬼的模样。
他表情看起来平静,但内心显然乱了,顾不得在普通人面前,要有所隐藏,否则容易引起骚动。
玉伽刚将位置发给杨牧,却就看到杨牧的身影,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玉伽被杨牧恐怖的速度吓得一个激灵,手机掉落在地。
“到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糖糖怎么会被绑架?”杨牧伸手抓住玉伽肩膀,语气低沉。
“疼!好疼!”玉伽感觉肩膀骨头像是要碎裂,本就心中惶惶的她,疼的流出泪水。
杨牧这才注意到,自己情急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他将手拿开,眼神焦急望着玉伽。
玉伽这才道:“我根本不认识那群人,不过,我……我或许知道,他们是谁找来的!”
“谁?”
“萨里家族的人?”
“萨里家族?”
“是巴黎这边,在影视行业,有名的大家族。前段时间,他们邀请我出演一部成人片,被我拒绝,而且臭骂一顿。
当时,他们说希望我别后悔,我并没有怎么当一回事,却是没想到,他们这么无耻,不敢对我动手,却是选择对我身边的人动手!”
玉伽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怒火。
虽说萨里家族据说很不好惹,但如今,华夏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日渐强大,像她这种华夏著名的公众人物,这些外国势力一般都是不愿招惹的。
毕竟,若是动了她,就是相当于在打华夏的脸!
但她没想到,对方没对她出手,但并没就此罢休,而是选择对她身边的人出手,用这种方式来进行报复。
叮铃铃……
这时,玉伽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了眼,表情一变:“是萨里家族的家主维恩!”
刚刚发生了阮棠被绑架的事情,然后对方,便立马打电话过来。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玉伽能百分之百确定,一定就是这该死的家伙在搞鬼!
“接!”杨牧说道。
玉伽接通电话,打开免提。
“哈哈!亲爱的玉伽小姐,这段时间在巴黎的体验怎么样?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记得千万要开口,别和我客气。”
另一边,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
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之感。
玉伽冷冷道:“别装模作样了!刚才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做的?”
“什么事情?玉伽小姐,莫非,你真的在巴黎这边遇到什么麻烦事?”
对方一副很惊讶的口吻,随后叹息道: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巴黎这边很容易遇到麻烦,你却是不信,甚至拒绝了我们萨里家的友谊,实在令人遗憾。不过,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还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玉伽冷笑道:“成为真正的朋友?你指的,是我去你们的电影公司,拍摄那种电影?”
对方哈哈笑道:“玉伽小姐,你的思维,怎么还如百年前的华夏一般封建过时?我想跟你合作的电影,可不是那种让人发泄的低俗之作,而是真正的艺术品。
拍摄这种艺术品,不会降低你的身价,反倒会提升你在国际上的名气。你去查一查,我们公司曾与好几位国际女影后合作过!
在跟我们合作过之后,她们的事业没有倒退,而是更上一层楼!”
玉伽冷冷道:“你搞错了,我不跟你们合作,不是因为所谓降低身价,而是我不感兴趣,仅此而已。
低俗也好,艺术也罢,不感兴趣便是不感兴趣,难不成,你们要强逼着,让我跟你们合作吗?”
对方沉默几秒,叹了口气:“玉伽小姐不愿和我们交朋友,实在让人遗憾。巴黎的流氓地痞,从来都是不守规矩的,你的朋友落到他们手上,只怕是惨了。”
玉伽气得银牙紧咬。
自己都还没说发生什么事情,对方便说自己朋友落到流氓地痞手上,显然是在承认,事情就是他做的!
这般威胁,不是强逼,又是什么?
杨牧忽然伸手,将手机拿了过去。
“记住,在我过去之前,不能碰她一根毫毛。不然的话,死亡对你们而言,都将会成为一种奢望。”他冷冷说道。
忽然响起的男人声音,显然让对方一怔,随后,狞笑连连。
“哈哈哈!小子,你是什么东西,这是在威胁我?有意思。你不威胁我,我还没想着要怎么收拾那女的,既然你威胁我,那么,我还非得动她不可。
有本事,你就来找我试试看!哼!华夏人,当真一个比一个愚蠢!”
面对杨牧的威胁,对方不屑到极点,显然根本没当一回事,说完便直接挂断电话。
似乎在说,杨牧根本没和他继续交流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