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别瞎猜。”沈君宜瞪了她1眼,她哪里知道厉少宸喜欢的女人是她啊,要是告诉她,估计得炸了。
“好啦,姐,我只是担心你。”沈君宜挽着何恬上了2楼,推开1扇门走进去。何恬1眼看到房间里摆设简洁清爽,布置的很温馨。
沈君宜打量着整个房间,“姐,你住在这间卧室里肯定很舒服,这是我和我妈准备的,等你以后嫁进厉家,可别忘了提携1下妹妹呀。”
何恬脱掉外衣,拿过衣架挂好。
“瞧你这副势力样,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休息,我们以后都要互帮互助,知道了吗?”
沈君宜抱着她亲了亲,“姐,我们1定要幸福,你放心吧,我和沈铭都不会拖累你的。”
沈君宜把何恬送上床,盖好被子。看她熟睡了,她退出来,关灯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陌生的环境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睁大眼睛盯着窗户,夜幕中繁星璀璨,像是镶嵌在天空上的钻石。
她忽然想念厉霆绝了,她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许久那端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听。他这几天总是忙碌,昨晚她睡前,他说会回来陪她睡。
“霆绝,我好想你!”
挂断电话后,何恬沉沉睡去,梦里她梦到了厉霆绝,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英俊潇洒。他搂着她,在草坪上散步。
“阿绝……”
她迷糊中喊了1句,厉霆绝眸色1黯,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他们在草地上拥吻。
何恬的心漏跳了半拍,眼神有些茫然,她刚才做梦了?梦到和厉霆绝接吻,这算不算是他们的初吻?她心底甜蜜,却又有些酸涩,因为她知道,他们注定要错过。
厉霆绝吻够了,才起身捡起衣服穿上,转身离开房间。
翌日,厉霆绝醒过来,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吃早餐,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博文在餐桌旁坐着,他眉宇冷峻,看向他的视线犀利又严肃。
“阿绝,你跟我出来1趟。”
厉霆绝挑了挑眉,淡漠地走过去,“爸,您找我有事?”
“我听君宜说,你最近在追查我的身世?”沈博文冷冽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锋利如刀,仿佛要看到他灵魂深处去,厉霆绝泰然自若,“没错,我在找我妈留下的遗产。”他没有隐瞒。
“阿绝,你妈当年害死了我老婆,我不会认她的,所以你不必费尽心思去找什么东西了,我已经替她报仇了,那笔钱也归于国家。”
厉霆绝眯了眯眼睛,“爸,你既然替她报了仇,那笔财产理当由沈家继承,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沈博文冷嗤1声,“你妈当年害我妻离子散,她的钱我是不会再花,我只希望她死了,还能入土为安。”
厉霆绝握紧拳头,目光阴郁地盯着他,“爸,当年你不仅逼我母亲签字离婚,甚至把我们赶出家门,现在又说她害了你妻子。如果当年没有我母亲,你们能顺利举行婚礼吗?你能有沈家少奶奶吗?”
沈博文恼怒地站起来,“你不是沈家人,没有资格评价这件事,我警告你,不管我当年做了什么,都与你们毫无关系。你们现在是夫妻,就该相扶相持度过1辈子,如果你执意要和我作对,就永远别想找到你母亲的东西。”
厉霆绝抿了抿唇,看着这个曾经宠溺她的父亲,如今变得这么冷血残酷。他的心凉凉的,不愿意多呆,转身往外走。
沈曼欣从厨房出来,看见厉霆绝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旋梯上,她皱了皱眉头,走过去看着脸色阴沉的沈博文,“哥,他毕竟是咱们的侄儿。”
沈博文抬眸望了眼厉霆绝消失的地方,冷哼1声,“这种孽种,根本不配姓沈。”他说完拂袖而去。
沈曼欣咬牙切齿地骂道:“何恬这个贱人生出来的东西,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污染空气。”
沈铭闻言蹙了蹙眉头,拉着她回房去,“曼欣,你少说两句,他是厉霆绝,不要惹他。”
“呵,你怕他,我可不怕他,反正我不会承认他。”沈曼欣恨恨地说。
何恬1夜未眠,睁开双眸看了眼时间,6点5十8分,厉霆绝已经去公司了,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梳妆镜前照了照,皮肤仍然白皙嫩滑。
她拿过化妆品补妆,她今天要参加学校组织的交流会,她要去会场,争取拿奖学金。何恬的成绩并不好,不然也不会考了3百4十9分,被录取。
她对此耿耿于怀,明明她的学习很好的,都怪她那个渣爹,害她连续3年都是吊车尾,所以导致成绩惨不忍睹。
她补好妆,拎起包往楼下跑,到了玄关处,换鞋出门。刚出小区大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刹车的尖锐声音,她回过头,1辆黑色的路虎停在她面前。
1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副驾驶座下车,恭敬的替她打开车门。何恬弯腰坐进车内,那个男人绕到另1侧上车,启动引擎朝市中心驶去。
她微拧眉,有些戒备地看着他。
男人回眸扫了她1眼,“我是boss的助理陈凯,今天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何恬垂下眼睑,厉霆绝真的派人保护她了,他还记得吗?想起昨晚的梦,她的心悸得慌,她伸手捂住胸口,“陈助理,谢谢你,我会乖乖听话,不会乱跑的。”
“嗯。”陈凯收回视线,专心开车,不敢再看她,怕露馅。
何恬靠在椅子里闭着眼睛养神,脑海里1片混沌,耳边回荡着厉霆绝的那段话,他是不是在找他的母亲?难道他的亲生母亲还活着?
车厢里陷入寂静之中,她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打破了沉闷的氛围。她摸索着拿出手机,看到是厉霆绝打来的,她犹豫着接听。
“喂!”声音软糯糯的,像是棉花糖1般,令厉霆绝心头痒痒的,他轻笑1声,“何恬,我马上就到学校,等我。”他的声音低磁性感,听在何恬耳朵里,酥麻了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