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悠悠,你还真的是找死啊。”卿9歌刚回过神来,便听到卿9昊受辱,当即怒不可遏。
只是,还没轮到她动手,两个小宝贝拿着臭烘烘的毛刷朝着她的嘴巴伸去。
卿悠悠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只是在下1刻,君澜殇1颗小石子扔过去,卿悠悠便动弹不得。
而两个小家伙那着的毛刷,直直的碰到了她的嘴巴上。
并且使劲的擦着。
嘴里更是囔着:“看你还嘴臭不?现在我给你洗干净了,可不能再这么臭了!”
在场的众人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的恶心至极,因为他们看到了那刷子上面还有1坨坨黄色的东西。
卿9歌也不由得嘴角抽搐了1下,这两个小家伙什么时候学到的!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更有甚者在1旁开始呕吐起来。
饶是早在之前就被卿9歌的身手与狠辣所震惊,然而,再1次看到卿9歌的儿女下手也这么狠,心里默默道:不是1家人,不进1家门。
而卿悠悠此时想要狂吐,可谨宝和言宝根本不给她机会:“你要是敢吐出来,我让你将地上舔干净,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听到这话的卿悠悠脸色瞬间苍白,她此刻好想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是,她的身体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根本就不受控制了般,哪怕是难受至极,哪怕是头疼欲裂,依旧是连昏死过去的能力都没有。
她真切地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还有她胃部的翻腾。
她想要爬起来,明明就是两个小孩,身上却仿佛压着两座巨石,根本动弹不得分毫。
怎么会这样?
这两个小孩明明不过6岁,却有这样的实力,他们是真的要杀了她吗?
卿悠悠第1次感觉自己离死亡之近,她想要挣脱,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
“卿悠悠,之前1直没有杀你,你是不是就觉得我不敢杀你?”卿9歌走到卿悠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眸之中尽是杀意。
卿悠悠吓得瑟瑟发抖,身下更是1片湿热。
她,吓尿了。
羞愤,难受,恨不得杀了卿9歌,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甚至,她要担心卿9歌下1刻就杀了她。
“你不能杀她。”卿江海在这个时候急忙开口。
卿9歌扫向卿江海:“你对她,可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满满的嘲讽,卿江海的脸色是1变再变,但还不等他再开口,卿9歌便又开了口:“你放心,她会死,你也会。整个淮安王府,没有谁可以置身事外。”
“你不能灭淮安王府,你也是姓卿的。”卿江海此时说不出的慌乱。
若是之前,他必然不会如此害怕,但现在,他不能不怕了。
皇上突然不插手,淮安王府的后台倒了,就连守护也败了,凭卿9歌那恶毒的人,她真有了那个念头,那么,淮安王府就真的要彻底消失了。
“我是姓卿,没错!我是卿家人,而不是淮安王府的人!”卿9歌淡淡道:“在你5年前,算计我们那1天开始,然后将卿家变成淮安王府,就应该知道,有1天,你们会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
算计我父母,让其被斩杀,还让他们死不瞑目,扣押我大哥,将其折磨成这样,让我小弟,被野狼分食,让我剖腹取子,拔神骨,抽灵脉,挖双眼……这些你们也该尝尝了!
让你们过了这么些年的安稳日子,该知足了!”
卿9歌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现在,时机到了,淮安王府的恩怨可以了结了。
至于那消失的尸体,再找便是,或许困难,但依她的势力,找到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君澜殇听到卿9歌的诉说,心里仿若被什么刺了1下,疼痛不已,5年前,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他看向卿江海,眸中全是杀意,他们都该死!
然而,卿9歌在卿江海不可思议,又恨,又不甘,又乞求的眼神之下,扬声道:“去将所有淮安王府的人都弄到这里来,还有淮安王府外的所有涉事之人,全部都带来。”
“是。”数人齐声回应。
很快,又有1人试探性地问:“皇贵妃卿江秀呢?可要抓来?”
“不必。”卿9歌道:“到底是皇贵妃,当然是要让皇上亲手处理才好。”
“你还想对江秀下手?她可是你……”卿江海瞪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地说道。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卿9歌给打断了:“她可不是我姑姑,她是卿知意的姑姑!从她帮你们算计我们1家开始,她就是我的仇人!
毕竟我可不会忘记,当初算计我,帮助卿知意抢我未婚夫的人,害我珠胎暗结,诓骗我去落日峰山顶,躲在暗处,看我被那两人弄死,所以,她只会死得更惨。”
“你不要杀她,如果真的要杀人才能泄愤的话,你应该杀的事太子萧楚河,是那个男人背叛你,对你了下杀手,他才是该死的那1个。”
“他是该死,我会杀他,不劳你费心。”
卿9歌并没有跟淮安王府的人继续说下去的打算,等到人到齐之后,她会11清算。
她的动静闹得很快,皇城上下,已经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皇宫内,萧桓和卿江秀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萧桓与卿9歌有过约定,虽然说卿9歌的动静闹得大,但他也没有插手的打算。
人活1世,欠了人的,自然是要还的。
萧桓不管,但卿江秀可不能不管,她是皇贵妃没错,但若是她的母家没有了,那她日后的日子就会相当的难过。
卿江秀直接找上了萧桓,求他能够出面,萧桓拒见,她便直接跪在了御书房外。
不只是卿江秀,其子也跟着在御书房外跪了下来,势有不见到皇上,便不起身的打算。
萧桓很烦躁,对身边的太监总管吩咐:“让他们母子回去,朕不会见他们的。”
“皇上,娘娘和皇子都说了,除非您见他们,否则,他们便是跪死在外面,也绝对不会起来。”太监总管很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萧桓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她是在威胁朕?”